…
薄战夜自然也想到这个连环关系,盯着兰枭:
“小溪是独肾,之前医生以为是先天生体质,现在看来,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冰冷的话语,言下之意肾是兰溪溪的!
“你少维护这个女人!她这种躲起来的女人,不可能!我身上的肾也不可能是她的!”
兰枭冷厉反抗。
兰溪溪这会儿也有点懵。
她从小在乡下长大,医疗条件差,根本没有检查过独肾问题。
后来到帝都,阮慕枫查出她是独肾,她也以为是先天性,从未多想。
按理说不会有那么荒唐的事情,但以兰娇的丧心病狂,很难说。
只不过……
她直直望着兰枭:“兰枭,不管你信不信,当年我到帝城就和九爷发生意外关系,之后怀孕,被迫住在兰娇地下室内,根本不知道你病重的事情。
我如果知道,当时会救你。
因为不是谁都像你们一家,不需要时把我丢在乡下,需要时,把我接回来,想要我器官。
最后,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肾天生体质,而不是捐给你。
因为,你不配。”
说完,她看了看灵堂:“这里不欢迎我,我就先走了。”
然后拉着薄战夜离开。
兰枭整个人怔在原地。
他不愿意相信那个肾是兰溪溪的……
可,兰枭未生孩子,硬说成双重手术,以及薄战夜的话语,不断飘散在耳边……
他不敢想象,若真是兰溪溪的,他误会她这么久的画面……
‘砰!’一拳重重捶在一旁的墙壁上,指骨泛血。
……
今夜的鹅毛大雪,越下越大。
兰溪溪走出殡仪馆,一颗心凉到极致。
是兰枭自己打电话让她过来,过来就是这个态度。
到底,连兰娇死,都归根成她的错。
“别多想,上车吧。”薄战夜将他的大衣披到她肩上,声音柔和安慰。
兰溪溪回眸,对他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微笑微笑,忽而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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