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愈发愤恨,心里愈发痛恨沉云之。
沉云之为了防止他挣扎,紧紧拘住了他的腰,同时不放过他的前面上下两处,卫安怀只觉得无处不痛,无处不被淫弄着。
他想咬舌以求解脱,虽然这样可能死不了,但也好过被辱的痛苦。
沉云之见他安静了下来,心里怀疑,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转过头,对上他决绝的双眼,她皱眉,单机立断把他的下巴弄脱臼了。
卫安怀嘴合不上,看着沉云之用手玩弄他的舌头,涎水从嘴角流下,心中哀绝。
这场暴力最终以卫安怀昏迷而结束,沉云之一摸他的脉,受到刺激,身虚体弱体力不支了。
看着身下人全身处处渗血的红印,青紫的瘀痕,沉云之渐渐冷静,后悔了。
她立马给他喂了药丸,口渡了一瓶营养剂给他,用被盖好他,然后出去找人备热水。
外面的早膳早冷了,那伺候的下人听见屋里的动静,一个个远远避了出去。
沉云之解开手铐脚链的时候,卫安怀在她怀中无意识地颤抖,她真的心疼了。
何至于斯?明明她之前还想好好娇养着他的,大年初一,她还想和他好好吃顿饭的。
以前她不明白为什么谈情说爱的两人,动不动就拈酸吃醋,患得患失,阴晴不定的,她还曾鄙夷他们感情用事,如今她经了这一遭,才有些明白了情之一字,用情愈深,愈由不得人,何况她对他爱欲极重,爱欲之海,乱人心神,又有几人能冷静走出来。
她还是太急躁了,人都到她手里了,左右跑不了,态度软一下完全是可以的,还非得想压制他,结果两败俱伤,对付她的宝贝得软硬兼施,现在他心里估计给她预备好棺材了。
幸好她没有昏了头强办了他,不然他命悬一线,病了不好启程,滞留京中越久,她暴露的危险就越大。
沉云之好不容易处理好他满身的伤痕,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本来她想着今天去解决姚素媛,但出了这档子事,沉云之现在只想老老实实守着她的莲慈。
走马街的大火平息了,大朝会之后,安王过来收拾残局,却在宅子各处发现了火油的痕迹,震怒,这简直是在打他的脸,谁不知道卫安怀是为他效命的,遂命人查之。
五皇子得知卫宅失了火,无一人走脱,饭都多吃了一碗,少了一个心腹大患,喜不自禁,却不想亲信来报,安王状告他目无王法,罔顾君上,在皇上宫宴庆典之夜派凶杀人,放火烧街。
五皇子大惊失色,这从何说起,心里认定安王诬陷他,立马入宫去了,连姚素媛也顾不上了。
现在姚素芸已是五皇子妃,姚素媛望着向瑢急匆匆的背影,心中不满,说好了今日只陪她的,天天都这么忙,连春节也不得闲,真是讨厌。
姚素芸之所以会嫁入皇室,其实是她跟五皇子你侬我侬太久,姚家不乐意了,因为姚素芸不好的名声,姚家其余姑娘都不好定亲了,看着五皇子只想锅里捞肉,不想担风险,扬言要把姚素芸嫁给别人。
五皇子知道姚家的意思,虽说姚素芸来历不明,但还担着一个姚家庶女的名头,宗族礼法之下,姚家有权处置她的婚事,旁人无法置喙。
因为还没榨干姚素芸的价值,无可奈何之下,五皇子请皇上赐婚,捏着鼻子求了这门亲事。
只是他的母亲母凭子贵,从丽嫔获封丽妃,对这个没有礼数教养,行事出格的儿媳厌恶的很,屡次刁难,五皇子怎么调和也没用,婆媳关系日益恶化,渐渐的姚素芸也不入宫去了,心下郁结,便找她的好哥哥哭诉去。
这可把五皇子恶心到了,满京的人都笑话他有眼无珠,娶了个不守妇道的女人。
姚素芸思想有点天真,自她穿越以来,顺风顺水,故没清晰感觉到古代礼法的严苛,思维停留在以前,以为她只是出门找她的干哥哥,男闺蜜们玩,又没做什么,她也是坦坦荡荡的,又不是在什么隐秘的场所,怎么就被说成水性杨花的人了。
直到五皇子对她不满,她也没法理解,还跟他吵了一架,五皇子气极把她幽禁在府中,姚素芸无法求救,这才真切感觉到他们的相爱从来不是在一个平等的地位,心里对他和皇权产生了畏惧之心。
直到年关将近,两人才和好如初,只是姚素芸亦不敢如同以前那样没大没小了。
五皇子入了宫后,刚进御书房,只见一个茶杯袭来,将他击得头破血流。
五皇子不敢露出怒色,跪下地来哀泣求饶,说自己不知犯了何罪。
皇上见他可怜状,怒火稍霁,但还是斥骂他:“老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昨夜密谋杀人,还放火毁尸灭迹,你眼里还有朕吗!”
“绝无此事,望父皇明察。”五皇子伏地拜倒。
安王在一旁煽风点火:“我的人在火场附近捡到了你府里的令牌,你以前就屡屡派人刁难卫安怀,你早已怀恨在心,所以派凶杀人。”
安王铁了心要把这个事扣在向瑢头上,是不是他做的那无所谓,况且老五是有这个动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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