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王校长找厨房的人给我熬了一碗韭菜浓汁出来,给鹰钩鼻灌了下去。
第一口下肚,鹰钩鼻那不听话的身子就拼命挣扎了起来。
好在她的手脚全都被束缚带捆着,无法挣脱。
喝完以后,她挣扎的动作逐渐缓了下来。
又过了五分钟,鹰钩鼻整个身子抽抽了一下,扭头朝旁边呕吐了起来。
吐出来的液体呈黑绿色,味道却很淡。
我让校医把她身上的束缚带解开,鹰钩鼻子惊喜的发现自己的手脚居然又听使唤了。
甚至胃里原本火烧火燎的饥饿感都减退了不少。
这个结果,也让我长出了一口气。
之前对刘影的解剖已经说明了不管她们吃多少东西,根本就不会进入肠胃。
那么暴瘦症患者的肠胃中一定有什么阴诡之物。
韭菜又叫阳气草,是所有食物中阳气最重的,用韭菜浓汁灌进去,我就是想试试能不能阴阳中和。
现在她把韭菜汁吐出来了味道还淡了不少,就说明藏在消化道里的鬼玩意不能吸收或者转移走大量阳气。
最让人欣喜的是,校医把一袋面包递给她之后,鹰钩鼻吃了三块就说自己吃不下了。
就这么一句话,把校长和校医激动地差点抱在一起。
然而我却没有他们这么乐观。
鹰钩鼻的情况还需要观察,谁也不知道她被治愈是永久的还是暂时的。
还有一点,我很纳闷。
同样是暴瘦症,即便啃食了自己右手的刘影意识也是清醒的,可以控制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偏偏中饼脸和鹰钩鼻的身体就失控了呢?
她们两个再加上杜雪菲,与其他受害者有什么不同之处呢?
握草!
等等!
我突然想到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
那无皮血尸是怎么回事!
徐漫歌
有一个细节,一直以来我都给忽略了。
资料上记载的杜雪菲腹腔大开,内脏全无。
可是我和无皮血尸近距离交手了两次,虽然都是在夜里,光线昏暗。
但是我可以肯定,无皮血尸在外形上也就是比普通人少一张皮,多几颗利齿。
它的腹腔是完好的,并没有开放式的伤口。
无皮血尸出现的时间点太巧了,以至于我一直把它当做了杜雪菲。
难道说……它压根就不是杜雪菲,而是另外的东西?
那么真正的杜雪菲……
眼前再次浮现出神秘女人交给我的那个东西。
难道说……
不可能,不可能的!
我的心有些乱,没有再管中饼脸和鹰钩鼻,一个人念念叨叨离开校医院,有些茫然的走在校道上。
“老八,咋的了?”
一条胳膊突然搭在我的肩膀上,把正在走神的我吓了一跳。
回头看去,却见偷袭我的家伙正是张光宇。
“我说,你这一副失魂落魄的衰样,该不会是被林会长给甩了吧?兄弟,想开点,咱师大啥都缺,就是不缺姑娘。”
看着张光宇那满脸跑眉毛的样子,我不由得叹了一声。
兄弟们说得对,我太过忙于工作,对张光宇的变化完全没有察觉到。
此时的张光宇既没有初见时的冷漠,也不复失恋后的沮丧。
那模样,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春风得意马蹄疾。
也不怪兄弟们说他勾搭上新姑娘了。
“对,不缺,不缺。我说你啥时候把二嫂带出来给我们看看啊?”
我反手也搂住了他的肩膀。
“嘿嘿,啥二嫂不二嫂的,别听他们瞎说。”
听到“二嫂”这称呼,张光宇嘴上说着没有,脸上可都要笑出花来了。
“二哥,我时间不多了。”
“啥?你小子说啥呢?什么时间不多了?我去,老八你特娘的可别吓我。”
原本还在嬉笑的张光宇听了我这话立刻变了脸色。
“吓你干嘛?我是说,我留在这里的时间不多了。”
“额……这样啊。其实……你也可以经常回来看我们的。”
兄弟七个,张光宇是对我的底细了解最多的。
我的身份,他应该也猜到了。
“很难的,你也看到了,我出个任务就一天到晚不闲着。等再有时间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
“骗鬼去吧你,出任务,你女人也不要了?”
张光宇很是不客气的怼了我一根中指。
“要不要的,那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别拿我开玩笑了,说说你吧,你和潘红豆怎么样了?”
“潘……红豆?老八你说啥呢?你二嫂叫徐漫歌啊。”
“徐漫歌?”
这次轮到我蒙圈了。
就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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