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狙击枪作为支援。
“惊心动魄午夜回魂,各位亲爱的听众朋友,欢迎收听今天的夜半鬼吹灯,我是你们的新朋友苟天黄。”
坐在直播间里,我舒展了一下身体。
既然这里的死亡事件本身是有“流程”的,那今天咱们就走走流程好了,顺带着用我这个艺名好好恶心他们一下。
“今天我给大家带来的故事名字叫做《刀》。”
坐在机器前面,我没有半点犯怂,把专门为今晚准备的故事拿了出来。
陈长生,是个退休在家的老爷子。
为了生活不再寂寞,他甚至报考了老年大学的播音班,并且在市里的电台找到了个午夜档主播的工作。
在入职之前,几个曾经的老友告诉他电台最近不干净,午夜档的节目已经连续死了好几个主持人了,都是年轻的姑娘小伙。
他这七老八十的胳膊腿也不好了,没事干别去惹这个麻烦。
陈长生听后哈哈大笑,告诉老兄弟说:“死人那玩意儿我见得还少吗?真的有鬼,就让它来。”
嘴上虽然对鬼魂的存在很是不屑。
但是老爷子并不介意坐在直播间里给听节目的小年轻们讲讲鬼故事。
之前他干女儿小的时候,每天晚上都缠着他要他讲的。
这天晚上,老爷子讲的是一个倭寇鬼出来行凶作恶,结果被人家家里供奉的戚将军像镇压的故事。
故事讲到那倭寇鬼跪地求饶满口喊着“大爷大娘过年好,你是我的爷,我是你的儿”的时候,老爷子的眼角余光突然瞄到并没开灯的导播室里亮起了两点红光,那高度就和人的双眼差不多。
然后,那红光竟然穿过门板,飘进了直播间里,一个半边脸腐烂的鬼子军官出现在老爷子的对面。
“你,敢侮辱我们大倭国黄军,死啦死啦滴!”
鬼子军官站在对面张牙舞爪的吆喝着。
要说形象,也算是恐怖吧,但是在陈老爷子看来,那就是个小丑。
“长城延绵,黄沙滚滚,是我生长的泉源。那路虽然遥远,我仍然往前冲。只因我是华夏的骆驼……”
老爷子唱着军歌,起身从旁边一个长条形布袋里抽出了一把大刀。
“大刀队,第29编队,小队长陈长生,何方妖孽,报上名来!”
……
一个从电影桥段改编过来的小故事,原本的剧情是老爷子一刀把在楼里闹腾的女鬼给从窗户劈飞了出去,我却讲到这里就算完了。
起身拎起放在脚边的大刀,撇嘴看着观察窗外那逐渐亮起的两团红光。
这个故事的结局,是需要我自己来书写的……
人血
“八嘎呀路!”
当我拎着大刀从直播间走出去的时候,那个鬼子军官已经在导播室里现了形。
“不是,你们倭寇都这么没礼貌的吗?见了人难道不应该先喊名字打个招呼?比如,你看我艺名叫苟天黄,你可以喊我苟天黄先生,不过你看起来对我怨气挺大的,你喊我苟天黄先死也可以啊。”
右手握着刀柄把大刀扛在肩膀上。
我不知道当初那些先烈是用什么姿势砍这些鬼子的,希望等下我也能像他们一样帅气吧。
“八嘎!你敢侮辱伟大的……”
“喂喂喂,有点常识好不?萎就是小,软,硬不起来的意思,哪来的大一说啊?你们倭国一群小萝卜头咋就这么喜欢用那个大字呢?过度自卑?”
小时候看电影时看到这帮倭寇我总是会在电视机前破口大骂,然后就被三叔一顿训。
三叔说:“你也是个读书人,要文明。在这里骂个什么劲儿,他丫挺的小鬼子又听不到。等你出息了当面骂去,顺带着把他们家祖坟刨了。”
“八嘎!我们大倭国天黄是最伟大的领导者,天照大神的后代……”
“天照?你说的是曹丕封的亲魏倭王卑弥呼还是带了五百童男童女东渡的徐福?在你们那破地方叫叫就行了,在祖宗这里敢自称皇,那是要死啦死啦滴。”
大刀指向鬼子军官,我用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我说小鬼子,见面就算交情,别说老子不照顾你啊,给你个机会,告诉我你们在这里守着什么东西,表现的好,我可以送你们魂归故里。表现不好,今天你就在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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