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液氮一样,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多大年纪了,你还边说边眨巴着眼皮子跟老子放电?你这电压连个发光二极管都点不着好吧!
不过说起来……之前爷爷就说周家是和杜家学过一些邪法。
一开始我以为是和平滩村的杜家一脉学的。
现在看来好像并不是。
根据从凝凝兄妹那里听来的消息,平滩村本身并没有很厉害的邪修,他们只是一个原料供应基地。
那么……周家的法子会不会是老太爷周半山和这位老板学的?
“你们这老板也太过分了吧。就这么活生生拆散你们俩,把你男朋友给了你妹妹?这王八犊子简直该死。”
“谁说不是呢,不过……也得感谢他把我安排在了这里,不然我怎么能碰到你呢?这么多年了,我都不知道招待了多少吃货,你是唯一一个想着给我送礼物的。”
夭寿啦,一个七八十的老婆婆做出一副少女娇羞的模样这特娘的真心没眼看啊,如果可以选的话,我宁愿和昨晚那女鬼硬刚一次都不想再和这老东西说话了。
“不行,这口气不能忍,我看就是你们老板故意的。不行,太欺负人了!你告诉我,你们老板叫什么,现在在哪里?我一定要给他个好看,把这口气给你争回来!”
“那个不重要了。都过去了,我和那对狗男女已经没有任何关系,现在就挺好的。我们……”
“不行!人生在世就要恩怨分明,有恩要报,有仇也必须要报,知道他们合伙欺负你,我怎么能不管呢?”
这发言……真的是既中二又恶心。
但是柳四娘显然听得很顺耳。
不过在欣喜之后,她又有些无奈。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老板了,根本不知道老板在哪里。
至于老板的名字……
“老板经常做一些古怪的事情,名字也经常换,不过用的最多的名字叫做李长安。”
李长安,老王八犊子,这里果然是你的场子。
“李长安,好一个李长安!”
一拳砸在茶色玻璃的茶几上,使得力气属实是大了一点,玻璃应手而碎,装着冬瓜丸子汤的碗也掉在地上摔了个稀巴烂,肉丸滚得一地都是。
柳四娘非但没有因为我打坏了东西而生气,反而眨巴着一双果冻眼做出了一副感动的模样。
虽然柳四娘很久没见到她老板了,却并不是没有找到他的途径。
死孩子肉又不是从冰箱里长出来的。
柳四娘说老板那边一旦有货,就会在早上八点让人把紫河猪给送过来,送货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满脸络腮胡子,他肯定知道老板在哪。
只能说今天这顿恶心没有白挨。
在和柳四娘确认了今天和昨天用的是同一只紫河猪后,我非常“疼惜”她地把地上的冬瓜丸子给打扫了,丸子全都装进塑料袋里说是回去喂狗。
结果柳四娘一听,直接跑进厨房把剩下的一些剔好的肉全都给我打包了,让我回去把狗喂得饱饱的,今天晚上就不做生意给那黑心老板赚钱了。
拎着肉离开的时候,柳四娘那叫一个依依不舍啊,我强颜欢笑的跟她告了别。
之前总是看不起那些抱着富婆大腿混软饭的鸭子,现在我才发现,特娘的鸭子也不是人人都能做的,这太折磨人了。
这些女孩是消耗品
丸子和肉块当然不是用来喂狗的。
首先是这个量肯定比付强和沈初晴吃下去的要多,我想试试能不能用它把沈初晴体内结成阴胎的婴儿残魂钓出来。
其次……当然是用来对付女鬼本身了。
子母凶之所以凶,一是婴儿还没降世就腰折的不甘,二是母亲不能保护孩子的怨愤。
孩子的尸体经过一些处理,肯定能让她有所忌惮的。
刚到家,我就接到了水纪的电话。
女人的身份查出来了。
女人名叫阮氏娇,确实是南越国人。
不过这不是从入境管理部门查到的,而是通过国际警员组织从南越国的居民管理系统里查到的。
这女人一年前在当地失踪,家人并没有报警寻找。
国际警员组织怀疑她是偷渡到华夏来的,而且家人也知道。
在当地的干员反复做工作之后。她的家人终于松口,说她是偷渡来华夏打工的,但是自从离开家以后阮氏娇就再没有和家里人联系过,更没有给家里寄过钱。
同村的还有十二个年轻女孩和阮氏娇一起偷渡到华夏的。
她们的家人同样在女孩偷渡后就再没有收到任何联系。
当地干员把偷渡女孩的照片收集起来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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