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说的这么严重,我倒不是为了骗他的钱,而是怕他拖我后腿。
就刚才那种情况,说了让他们退下,一个听话的都没有,这个威信必须先建立起来。
“兄弟,哎哟,不对,大师大师您帮我看看吧,我这个是走的哪儿了?我的后腰两边开始疼了。”
王明皱眉不语的功夫,那个老场务先开口了。
这行的老人可没那么铁齿,尤其听到我的描述之后,他的腰子就“不由自主”的开始疼起来了,而且还开始咳嗽。
我装模作样给他检查了一下,却发现这场务的难受并不全是被我的话影响。
他体内确实淤积了不少阴气,只是没发作而已。
刚刚那一握,把他体内的阴气给激活了。
“你这情况挺严重的。”
我皱起眉来不停地摸着自己的下巴,一副思考对策的模样。
场务见状脸色变得更难看了。
至于王明则是满脸阴郁的抱着手机不知道在折腾什么。
“师傅,我这,这还有救吗?”
“救……是有救。就是……唉!就当我积德了。张嘴。”
长叹一声,从腰包里摸出一颗蜡封的药丸捏开扔进场务的嘴里。
场务吃下那颗药丸以后,眼前就是一亮。
很快,他就从地上爬了起来,不可思议的摸着自己的后腰向我道谢。
我做出一副索然的样子,并没有回应他的热情,只是靠在墙边不停的长吁短叹。
这个时候,摆弄了半天手机的小胖子王明腆着一张脸凑了上来。
嘿嘿,第一次见面态度就那么不好,活该你做一次肥羊。
保住他的腰子
“那个……陈师傅,你刚才给老吴吃的是?”
这片场本来就阴煞之气很重,加上我和场务老吴的诱导暗示,王明的腰子也跟着开始隐隐作痛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那是我怕失手,给自己准备的应急用的乌金丸。驱阴辟邪固本培阳的。唉……”
我长长的叹了口气,做出一副惋惜的模样。
“乌金丸?老吴,你现在感觉……”
“我现在感觉可好了。之前总觉得身上发凉,吃了陈师傅的这颗药,感觉整个人都暖和了。王导,您是不是也是腰子又酸又涨?我刚才吃了以后没一会儿就好了。”
听到王明询问,老吴就像个药托一样拍着自己的后腰毫不吝惜溢美之词的开托。
手下人现身说法,王明脸上顿时多了几分急切。
“陈师傅,那个乌金丸能不能给我一颗啊,我这也跟老吴似的,腰子酸胀酸胀的那么难受。”
“唉,有心无力啊。”
王明这个货啊,真的不适合出来单独做事。
虽然做导演的时候是挺认真的,但是人情世故这块太天真了。
“我们这行当是讲究缘法的,有缘者分文不取,无缘者万金难求。”
“刚才我分明是先去看的你,可是你明显就不信我。”
“我都说了,乌金丸是我准备自用的,就那一颗。”
“你们被阴气冲体冲的太急了,情急之下才拿出来救人。”
“老吴信我,你不信,所以原本该是你的机缘,就落到老吴身上了。”
说完以后,我无奈的摊了摊手。
“听说你们港城有本事的师傅挺多的,要不你找别的师傅看看?”
“额……”
我本来只是欲擒故纵一下,没想到这话一出王明脸上顿时写满了尴尬。
后来我才知道这货一直嚷嚷着“信奉科学拒绝迷信”。
有些想赚点零花钱的师傅上门来问他是否需要人镇场都被他恶言恶语的赶走了,以至于他在港城的阴阳圈子里风评极差。
几位最有名的大师甚至放出话来说王明的活就算给再多的钱也不许接,接了就是整个圈子的叛徒。
“那个……乌金丸就一颗了吗?还能不能再炼制几颗啊?我这……唉呀妈呀!快快,陈师傅,给想个法子啊。”
王明一边说一边挽起自己的袖子,打算用那条黑线来博取一下同情。
然而让人没想到的是那条黑线此时已经越过半条前臂朝着手肘过去了。
这场面看得我也是一皱眉。
按理说情况不应该有这么严重的。
他一个年轻男人,体内阳气充盈,这点阴气哪可能窜皮至肘?
只能说这港城的邪地是真的邪乎。
让人找来一块黄布,写了一道破煞符,像扎止血带一样给王明扎在了手肘上。
然后在黑线尖端处用银针刺穿皮肉,焚烧符纸引火拔罐,硬是从他手臂里拔出了小半罐黑血。
这可把王明给吓坏了,不住嘴的喊着“大师”,求我一定要保住他的腰子,多少钱都行。
那猪都送到刀口上了,我还能不宰?问他要了二十万药材钱,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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