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吴影倒好,咱俩啥关系都没有,你丫的拿老子当挡箭牌?
吴影并没有死抓着我不放,只是在手被我扒拉开之后,抬起脸来满是幽怨的看着我的脸。
霍云昌紧抿着嘴唇,眼中的怒意都快压抑不住了。
他此时的心情我非常理解。
任谁看到自己的女神倒贴别的男人,还被人弃之如敝履的时候都会不爽。
不但是为女神鸣不平,还会显得自己很廉价。
“吴小姐,请不要这样,今天是咱们第一次见面,你甚至没有跟我说过一句话,如果你想找挡箭牌的话,可以找那边的钱少。”
你要是跟我很熟,帮你挡就挡吧,反正我和霍家也没有生意往来,可是老子认识你是谁啊?
真真一个字都没跟老子说过就想让老子做冤大头?
“小影别胡闹。”
木垚山见状,连忙满脸赔笑的上来把吴影拉到一边。
而吴影却依旧幽怨的看着我,在我以为这场麻烦要结束了的时候,她低低的说了一句:“你那晚弄疼我了。”
我勒个去的,臭娘们你几个意思啊!
霍云昌那刚刚柔和下来的眼神瞬间就凌厉了起来,好像我头天晚上刨了他家祖坟一样。
老话咋说的来着,歼出妇人口啊。
好好的一个姑娘,咋为了摆脱个舔狗就连脸都不要了呢?
群起而攻
“陈先生,幸会啊,你是第一次来参与我们港城的年末酒会吧?不知道是谁给您下的请柬。”
霍云昌的手终于跟我握到了一起。
可是看他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显然这次握手并不代表着什么友好。
“额……朋友,朋友给的。这不是想让我来见见世面嘛。”
这辈子也算握了不少次手了,就属今天这次最尬。
“可不是嘛,这种神棍,可能是在内地混不下去了,听说咱们港城信风水命理的人多,就跑来混口饭吃。”
霍云昌的面色本来就很不善了,钱鸿儒居然还在一边打边鼓。
“霍少,刚才都没来得及给你介绍这位陈大师。久洲岛惨案你知道吧,这位陈大师可是出了大力了。”
“怎么,钱少嫌我出力多了?那下次我干脆就不管了,让钱少你也死在那里,怎么样?”
我和钱鸿儒的脸皮早就撕破了,也不在乎这场合适不适合对喷了。
“久洲岛啊。原来是那位陈大师。倒是失敬了。陈大师这次来见世面,是想多结实一些港城的商贾,以后好发展业务吧。”
霍云昌摆手,示意钱鸿儒闭嘴。
“额……也不算是,就是单纯的想见见世面。”
“这么说就太客气了。陈大师远来是客,我们作为主人家肯定要好好招待的,陈大师,请跟我来。”
霍云昌租做了个“这边请”的手势,目的地则是大厅里面那个主人家讲话用的小舞台。
“这……不好吧?”
“没什么不好的,年末酒会,也是为了给大家一个拓展人脉的机会,陈大师想认识大家,大家也想认识陈大师,我们霍家作为主人家,当然应该帮陈大师引荐了。怎么,难道陈大师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不成?”
好好的一句话,硬是被这位霍家大少给说的满是挑衅的味道。
行吧,老子就跟你上台,看看你想玩什么花活。
“各位女士们,先生们,欢迎大家参加由我们霍家主办的年末酒会。今天,我将在这里为大家隆重介绍一位从内地来的朋友。”
作为主人家,霍云昌一站上舞台立刻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不明所以的杨彩玉见到我和霍家少爷并肩而立,立刻跑到台前做出一副西子捧心的模样,两只眼睛里满是小星星。
其他人则是在交头接耳相互询问着我的身份。
“各位,站在我身边的这位姓陈,名长生,是从内地来的风水大师。之前久洲岛惨案大家都知道吧,那就是这位陈大师的手笔。”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什么?
惨案是我的手笔?
下面一些死了孩子的人家在看到我的时候就已经眼神不善了,再听他这么一说,那一个个的眼珠子都红了。
其他原本不认识我的,也开始跟身边的人交头接耳。
这姓霍的是想一句话搞臭我的名声啊。
“霍少过奖了,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久洲岛的事情要是我的手笔,我还能在这里和诸位一聚?”
“陈大师就不要过谦了,作为久洲岛的亲历者,我很清楚当时发生了什么,当时东堤小筑的所有人都在听你指挥,要不是你无能,至于死那么多人吗?”
站在台下的钱鸿儒第一个跟着起哄。
“还说自己是什么大师,是特别部门的顾问,我呸!就是个欺世盗名吃空饷的废物。”
“什么本事都没有,就靠一张嘴骗吃骗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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