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部分看其他地方就是漆黑一片。
但是跨过了那道边界就好像走进了另外一个世界,一切都变得清晰了起来。反而坑洞下面那一块变成了漆黑的样子。
地上有几团火符留下的焰头,照亮了四周。
和田力说的一样,在这地下密室的正中,有一张石床,上面摆放着一口六边形的棺材。
我不是考古学家,对古墓什么的没有太多了解,但是看周围墙壁上的一些雕刻花纹,这应该是一座西式的墓穴。
此时,石床上那棺材的盖子是打开的,但是那石床有点高,站在我的位置看不到棺材里的情况。
两只手突然从后面摸上了我的肩膀,把我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却是白芷那丫头又来给我按摩。
拜托,你能挑个好时候释放本能吗?
我呵斥了她一句,让她站在原地不要乱动,然后试探着朝棺材的方向走了两步。
“刺啦——”在我胸前半寸多远的地方,一团幽绿色的火苗陡然爆了开来。
紧接着,面前、腿前、肚子前,一朵朵火花相继爆开,让我不得不退后了好几步。
他奶奶的,刚才不该骂田力是个废物的。
这下面的散魂碎魄实在是太多了。尤其是那棺材,很明显距离棺材越近,散魂碎魄就越多。
“哗啦啦啦……”
一阵水声突然从棺材那边响起,紧随而来的还有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
点了一张火符扔过去,我诧异的发现那六边形的棺材四壁上被凿出了一个个笔杆粗细的小孔。
此时,一股股血液正从那些孔洞中喷出,然后沿着石床的边缘淌下,硬是给那石床加了一道血帘。
有那么一瞬间,我有点犹豫这个画面到底应该用恐怖还是用有排面来形容。
如果你跟我说着棺材里躺的是著名的吸血女伯爵伊丽莎白·巴托里,我真的会信。
“呼……”
一声呼气声从棺材里传来,我身前的火花密度陡然又增加了三成。
咬着牙,从背后抽出了凤栖木剑,用嘴叼着,在剑身上画了一个“诛邪”剑符。
如果金发女孩不是棺材的主人,那么刚刚喘气的这位一定比金发女孩还要恐怖!
“¥≈¥……”
一串古怪的音节从棺材里飘了出来,既不是华夏语,也不是大颠语什么的总之听得我脑袋有点发闷。
“什么东西,想折腾就给老子出来,别钻在里面叫唤!”
棺材盖都开了,我现在想沿着绳梯爬出去根本就来不及了。否则爬到一半被人家来跟半渡而击,真是连反抗都乏力。
棺材里那东西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我的话,在我喊完之后,丫的反而念叨的更起劲了。
我有点火了,从腰包里抽出一张用紫檀木盒温养过的火符朝着棺材里丢去。
火符在半空中化作了脸盆大小的一颗火球,隔着几步远我都能感觉到它散发出的热浪。
然而火球刚刚飞到棺材上面,一条白皙的胳膊陡然从棺材里伸出,托住了火球。
尽管那条手臂上的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的干枯焦黑,棺材里的家伙却似没有一点痛感,用力一握,五根手指断裂的同时,火球也碎成了片片流火,落到了……棺材里!?
说实话这结果给我都看傻了。
你说你托都托住了,把它扔出去不好么?非要捏,这撒一棺材的,和没拦下来有什么区别啊?
就照那条手臂的耐火程度,说不定这把火灭了以后就没我事儿了。
然而事情并没有朝着我期望的方向发展。
流火落尽棺材之后,很快就有一层幽绿色的磷火覆盖在了上面,两种火焰相互倾轧、绞杀,几个呼吸的功夫,棺材里就恢复了平静。
这还不算完,刚刚从棺材里淌出的血液已经在地上积了一片。
火焰熄灭后,血泊之中突然冒出了一个个诡异的气泡。
这下面可是实地啊,又不是沼泽,怎么会冒泡泡呢?
“哗啦”一声,一条覆盖着血液的手臂从血泊中猛然伸出,按在旁边的地面上,肌肉暴突了起来,似乎是有什么怪物正要从血泊之下的冥国爬到这麻烦事不断的人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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