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倒是没什么意见,只是有一点,他再有了福伯的消息必须第一时间告诉我,如果再让我知道他和福伯有什么秘密的勾当,那就不是这么简单能解决的了。
跟着我们一起出来的,还有早就在庄子口等着我的千鸟。
千鸟表现得很是忐忑。
庄子里又是围困又是点火的都快闹翻天了,她自然不可能不知道。
但是她没有进去帮我,只是按照我的吩咐守在门口。
对于一个真正的纸灵来说,这种做法无可厚非,按照指令办事是最重要的。
可她不同,我们都知道她有自我意识,是可以选择回去帮我的。
当然,这种忐忑只是她的心理活动,我并没有怪她。
至于她的安置问题……因为身份的特殊性,当然不能放她自由离去了。
我表示我会给她安排一个住处,从此以后,她就可以在港城范围内生活。
当然,这是明面上的说法,在暗地里,我还是会安排一些人监视她的,毕竟千鸟是纸灵而非人类。
然而这份赵美灵梦寐以求的自由,却让千鸟表现出了一副难以抑制的惶恐。
她说她打从被创造出来开始就是过着被人命令的日子,哪怕开了灵智以后也依旧如此。
想到以后再也没有人告诉她应该做什么,她就感到无比的惶恐。
因此,千鸟哀求我,让我允许她留在我身边为我做事,直到有一天她适应了现在的身份,可以自己为自己做主为止。
我和林九交换了下意见,最终决定让她留在零处,和刘玉凤一起负责零处的内务。
千鸟对此感激涕零,直接跪在地上给我和林九各磕了三个响头。
回到敬署之后,我特意让郑总敬司打了个报告,把去沉思庄的路封锁了起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然后按照王海生提供的名单一个个上门拜访了那些中招的高层,把枕风鬼给他们取了出来。
初见面的时候,这些高层对我要么阴阳怪气,要么大声斥责。
取出来以后,那一个个都义愤填膺啊,自己居然被这些邪法小虫控制到失去本性,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种侮辱。
这些高层纷纷表示,不但自己会继续支持零处,也会尽可能游说同僚,取得更多的支持。
办完了这些事,我终于可以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了。
如今的南湾道别墅和之前不同。
有凝凝在,这里才真的有了家的味道。
这次回来我哪儿也没去,就在家和凝凝腻着,好好养伤。
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在这种平静温馨的氛围中过去了。我胸口的骨裂终于好了个七七八八,做些较大的动作时也不会再疼了。
而在这期间,我从老爷子留下的陈家秘术中找到了他曾经想用的夺舍之术。
大概来说,就是用自己的精血在自己和被夺舍方的身上各画下一个符印,然后以秘法催动符印产生置换之力,将二者的魂魄对调。
可让我无语的是,这个法门下面的备注上写着施法者和被夺舍者以拥有同一血脉传承者为最佳,否则的话,失败率会提高到九成。
这特娘的不就是说这法术专门是用来坑本家人的吗?还不如之前那个太极圆床来的实在……等等,同一血脉?
我勒个去的,我之前好像一直忽略了一件事。
之前我提出夺舍杨采钰,凝凝不肯,说是怕我良心不安。
那我要是能抓到一个杜家的年轻女孩呢?
就我认识的这些杜家女孩儿而言,各个姿容靓丽,让凝凝夺舍她们,既有一副好身子,也不会于心不安,倒是一举两得了。
也不知道港城那位杜家大佬的手上有没有存货。
出于被算计的愤怒,几位敬务系统的大佬联名发起了一次大清查,对港城周边九龙城寨等黑工聚集地进行了一次地毯式扫荡,以清查非法入境者的名义对福伯展开了搜捕。
然后我就得到了一个非常糟糕的消息。
三天前,有一伙蛇头走海路送人去东南亚跑路,结果遇上了大风浪,船只倾覆,那蛇头仗着水性精湛,九死一生的游到了一个荒岛上,几经辗转才回到港城,刚回家,就被偷渡客的亲友们给堵了,问他要一个说法。
结果一群人正吵吵呢,干员们正好上门了。
蛇头被逮捕送去看守所的路上看到两个干员手机上福伯的图片立刻就喊了起来。
他说他认识这个人可以提供线索,希望官方能对他宽大处理。
在蛇头的供述中,这一次他们帮忙偷渡的人里就有一个和福伯长得一模一样的老头。
船身倾覆的时候,有几个会水的人逃了出来,老头就是其中之一。
当时风浪很大,他喊了老头几声,老头似乎没听到,自顾自的朝南边游了过去。
蛇头经常跑这条航路,对海难附近的地理环境很熟悉,他说南边二十海里的地方有一座荒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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