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丫头。哈哈哈。”
“你想抱着睡,还得把她先养大,哈哈哈哈……”
广播里再次传出了木垚山那让人恶心的声音。
我的眼角都要瞪裂了。
“澄澄!别哭了,去把害了你妈妈和你小妈的混蛋给我揪出来!我要把他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嗷——”
澄澄仰头发出一声野狼般的嘶嚎,双眼中的血光几乎凝为了实质。
不过就在她要顺着廊柱一路爬上去找那混蛋的时候,三楼上突然传来了“砰”的一声,紧接着一个人三楼走廊里飞出,重重摔落在天井地上,把地面都砸出了一片蜘蛛网般的裂纹。
那一瞬间我有点发蒙,砸在地上的不是别人,正是木垚山!
刚刚还在发狂的老东西,此时的样子确实狼狈到了极点。
他的胸口上有一个深深的拳印,胸骨似乎都被打折了,再加上那一摔,八成是有骨头刺进了肺里,一股血沫子好像喷泉一样从嘴里喷出来。
这是什么情况?我能调动的人全都在这里了吧?是谁把木垚山给打成了这样?
抬头再看,一个人恰好从三楼走廊上探出头来朝下张望,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有点傻眼了。
“三……三叔?”
没错,我不会认错的,站在三楼走廊上那人正是我三叔陈文仁!
当初杜春娥说我三叔的尸体不见了,可能没死,我只当她是在诳我,没想到,今天竟然真的再次见到了三叔。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心下该作何想,怨他吗?
“长生……”
三叔板着一张脸,开口刚想说点什么,结果整个身子就凌空飞起,硬是“啪叽”一声好像咸鱼一样从三楼拍落到天井地下,趴在那里直抽抽。
而在这时候,三楼走廊上又出现了一个人,我勒个去的,竟然是老财迷郑尔东!
“磨叽什么磨叽,本来就来晚了,下面都什么情况了!”
老财迷怒骂了一声,竟然从三楼跳了下来。只不过他落地很稳,并不像三叔那样脸先着地。
“二哥,你想弄死我啊?我可是你亲弟弟。”
灰头土脸的三叔从地上爬起来,声音中竟然带着几分小孩子般的委屈。
他那一声二哥彻底把我给弄懵了。
二哥,他为什么会喊郑尔东二哥?
等等,郑尔东的那一手纸扎活好的不像话,纸人都和真的似的……剑符秘术是沉思庄陈家的秘术,从不外传,为什么郑尔东能给我一本秘籍?
尔东,耳东,那不就是个陈字吗?郑陈……陈正!?
我的眼珠子都要从眼眶里瞪出来了。
我这一家子都特娘的什么人啊,一个个都那么喜欢做谜语人吗?
“三叔,你个混蛋,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害的多惨。老财迷,你也是个混蛋,明明是我二叔,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眼泪很没出息的涌了出来。
在林九他们面前,我是老大,是当家的,是零处真正的话事人。
可是在二叔和三叔面前我特娘的永远都只是个孩子。
“快,快点,二叔三叔,你们都是有大本事的人,快救救他们,救救他们啊!”
现在不是耍孩子气的时候,林九倒在地上生死不知,潘丽雅也在那里抽搐着,奶糖更是已经被散魂毒侵蚀的三分之一个身子都没有了颜色。
等她全身都变成那种近乎于透明的惨白色的时候,也就是奶糖的魂魄彻底消散的时候。
还有凝凝。
当我扭头看过去的时候,凝凝也正在看着我。
她漂亮的大眼睛已经恢复了焦距,只是那眼睛里除了泪水外还藏着无尽的痛苦。
不是因为身体上的痛,而是因为她打伤了那么多人,还几乎把我杀掉……
整整齐齐才算圆满
木垚山被三叔打成重伤,几乎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根,对凝凝的控制已经失效。
倭寇鬼兵原本就被水纪和苗妮清的差不多了,二叔三叔一出手,分分钟就都给清理了个干净。
林九的状况还好,只是断了几根骨头。
潘丽雅的腹部有一个贯穿性的伤口,脏器破损,还有尸毒侵蚀,好在她的魔人体魄真的是够结实,伤口竟然在以缓慢的速度修复,只要尸毒被拔出来就没什么大碍了。
凝凝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严重。
本来她是尸身,我以为就算手脚全都断了也还救得回来,然而二叔检查以后却发现情况远没有我想的那么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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