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技术固定不到位,锁骨要长歪的。”他哪里不知道谢泽疼呢?谢泽疼,他比谢泽还要疼。
刚才谢泽说他玩车这么多年没出过事故,他多想告诉他,他巴不得出事的是自己。
最终还是转院了,孟珩把车停在医院,和谢泽一起坐着120离开。
他在路上联系好了骨科中心最权威的主任,确保他们可以顺利入院就诊。
谢泽疼得厉害,他只在医院吃了片止疼药,现在只不过是从尖锐的疼变成了酸胀的疼。
还是磨人,还是难受。
孟珩放下手机,拿着纸巾一遍遍给他拭去额头和鬓边的汗水。
“孟珩”他咬牙唤道。
孟珩俯身迁就他,问道:“我在,怎么了?”
“出院、嘶”谢泽倒抽一口气,“出院就、就住我家吧。”
“住。等你出院,住哪儿都行。”
谢泽现在也不在意车厢里还有别人了,他原本也不是什么要脸的人,继续得寸进尺,“睡一张床。”
“睡。”
得到满意回答的人重新闭上眼睛,他的精力已经算是好的,可疼痛连绵不绝,一点点侵蚀着意志,以至于谢泽在后半程变得浑浑噩噩。
孟珩是担心的,哪怕所有的检查结果都显示谢泽没有大事,他还是攥了一路的手,下车松开掌心的时候都已经满是汗水。
“小珩啊。”两鬓斑白的医生出来迎接他们,一旁的年轻医生从救护团队手中接过平车。
“赵爷爷。”孟珩弯了弯腰。
赵显是他爷爷辈的朋友,在已经退休的年纪还得到返聘,可见能力之强。
这些年他不到必要时刻从不肯动用家里的关系。想要分开,就要分得干净彻底,不能一边享受着家世带来的福利,一边叫嚣着渴望自由,但是今天,为了谢泽,他不得不破例。
谢泽才二十五岁,骨头是要跟着人一辈子的,如果长不好不知道以后还要受多少罪。
赵显安排他们重新拍了ct,又看着郊区医院的ct安慰孟珩:“确实不严重,尤其是肋骨和指骨,固定之后慢慢长就行,至于锁骨先养着,后面如果错位再做手术吧。”
“这手术复杂吗?”孟珩皱眉问。
“复杂谈不上,但肯定要受苦。”赵显说,“从伤处开刀,植入钢板定位,一年之后再开刀,把钢板取出来。”
见孟珩脸色实在难看,他宽慰道:“你也叮嘱一下你朋友的家属,让他们尽量照顾着,这几个月病人卧床别乱动,通过固定自己长好也不是没可能的。”
表白表白表白!!!
“嘴儿都亲了,手不能摸?”
从孟珩接起电话到进入家门,一共过去了十二个小时。
这十二个小时里发生了太多的事。
他把谢泽扶到躺椅上坐下,自己也出了一身汗。
谢泽右侧的肋骨断了两根,医生说还有裂了伤了的,孟珩不懂,但所有的注意事项都听得认真。
谢泽上半身被束带固定,不能弯腰也不能扭头,连胳膊和手指都被固定后高高吊起。
哪怕孟珩的动作已经足够小心轻缓,他却依旧疼得厉害。
等他躺下后,孟珩又抽了纸给人擦汗。
谢泽疼得倒抽气,嘴上却还想着哄他,“我说去我那儿,你这儿连多余的地方都没有。”
孟珩瞪他一眼,没出声。自己在想别的事情。
今晚最大的难题不是没有地方,而是他根本没有把握能将谢泽扶躺上床。
虽说伤得骨头都在上半身,但下半身被摩托压住,也受了不小的伤。
谢泽上楼的时候一瘸一拐的,孟珩觉得不对劲,掀他裤腿才发现淤血和青紫。郊区医院的急诊医生只是简单处理,不过这种没有创口的伤也确实只能硬挨。
中午孟珩就没吃饭,跟着担惊受怕又忙里忙外到凌晨,现下精神和肉体都放松下来,肚子就开始放肆地叫了。
他浏览着外卖,想在凌晨还营业的商家中选出个看起来还不错的粥店,同时问道:“你吃什么?”
说完又想起谢泽牙齿伤了嘴,说话都含糊不清的,根本不敢吃东西。
孟珩放下手机,皱眉道:“要不冲个麦片?”
谢泽摆摆手,“你吃吧,我不饿。”
他吃不下,孟珩也跟着不想吃了,干脆火速冲了个澡,出来跟谢泽大眼瞪小眼。
窗外星月高悬,工作日的凌晨,周围的住户都已经入睡,几栋楼中只零星亮着几盏灯。
“我扶你进卧室?”孟珩问。
“我就在这儿吧。”谢泽说。
孟珩知道来回挪动骨头会疼,但夜晚风凉,而且躺椅没有支点,时间久了肯定更难受,他拒绝道:“去床上。”
说完,不由分说地将一只手臂垫在谢泽背后,另一只手臂扶着他没受伤的那只胳膊,同时用力。
可那怕这么小心,却还是在谢泽起身时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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