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都别想这事儿了!”
谢泽连忙道:“不去跑赛道!就…就去看看嘛。”
“看看?”孟珩不解皱眉,“你在郊区玩儿这么多年还没看够?那儿有什么可看的?”
谢·小纯情·泽不好意思地笑笑,道:“去、去订间房呗,就之前我喝醉后你亲我的那间…”
孟珩先是一怔,然后哭笑不得地点头同意。
他想起当时在那间酒店,早上醒来后谢泽的反应,那时估计他自己都没想到,没过多久他就会主动提出“故地重游”。
“还有上次那个调酒师,他不是你的老相好吧?”谢泽阴阳怪气道。
孟珩给他一下子,骂道:“你出门能不能别跟疯狗似的,看见谁都想咬!”
这一下打得谢泽偃旗息鼓,拉着个脸半天不出声。
孟珩看向窗外飞速向后跑的树,说:“那个调酒师是叶河的人,你少搭理他。”
“哦。”谢泽又问,“你跟那个叫叶河的傻逼是什么关系?我感觉他那天都要被你迷晕了。”
“他都当爹了。”孟珩瞧他一眼,无语道。
“当爹怎么了?”谢泽不依不饶道,“你看他上次那个不值钱的样子,恨不得跪下来求你看他一眼。”
他这话倒是提醒孟珩了,当爹怎么了?他哥倒是当爹了,还不是被康先生孔雀开屏似的追着。
上次从医院回来后他就没再问这事儿,也不知道他哥后来摆脱掉那个杀神了没有,他想问问,拿出手机又想起孟乾现在忙着,只好作罢。
郊区赛车场还是一如从前,极限运动就是这样,每时每刻都有人因为一次事故而终身退出,也每时每刻都有人因为一张图片而选择加入,新老更迭,人会离开,但圈子永远存在。
他们绕过赛道,在酒店前台开房。
好在天刚擦黑,人还来得不多,他们指定的房间还空着。
两个人前脚上楼,后脚叶河就知道了。
这里的投资叶河占了很大一部分酒吧是他的,酒店是他的,就连五百米外的成人用品店都是他的。
孟珩大白天的专程过来带人开房,这事儿倒是新鲜,他问道:“什么样的人?”
前台小姑娘想了想,隔着电话回答:“个儿很高,长挺帅的,衣品也不错”
叶河“啧”了一声,她才反应过来,慌忙道:“哦哦,是个寸头,看着年纪不大。”
叶河几乎瞬间就知道了是谁。
酒店楼上,两个人进门就脱掉了衣服,径直扎进洗澡间。
谢泽不肯好好抹沐浴露,非要挤在孟珩背上再挺着胸膛往上贴,好几次孟珩被他撞得踉跄扶墙,回过头来要开口骂,又见他一副自责的样子,顿时什么气都消了。
酒店吹风机声音大,孟珩平时在家都用静音的,谢泽就给他塞上耳机,自己拿着吹风机给他慢慢吹。
上次在这里时还是孟珩主动,谢泽忸怩逃避不肯就范,现在反过来,他在床下是求了又求,孟珩却死活不肯同意做。
“不是,为什么呀!”他后悔自己当初的不识好歹,怀疑孟珩就是故意报复他。
“不为什么,太频繁伤身体。”孟珩笑着拍拍他的脸,转头玩起手机。
谢泽又绕到另一侧,讨价还价:“那今天做了明天不做,行了吧?”
“不行。”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他说完,站起身从孟珩手中抽出手机随手一丢,将人压倒后三两下脱了衣服,咬牙切齿道,“洗都洗了,不做还等什么?”
孟珩双手双脚都自由着,可偏偏不反抗,只嘴上不痛不痒地让他“下去”。
谢泽劲儿上来了又哪里能听他的话,将人翻了个面掐住细腰,哑声道:“就一次,一次就下去。”
说罢拆开床头的包装,再不顾其他。
叶河来得时候楼上应该已经办完事儿了,他从市区赶来,路程不短。
他了解孟珩,知道自己若是这时候上去敲门必定没什么好果子吃,干脆装作一副来视察的样子在大厅闲坐。
孟珩睡觉挑床,俩人高高兴兴玩舒坦了,一脸餍足地下来退房。
结果从前台一转身,就看见了叶河。
叶河也在这时抬头,正好跟他们对视。
“小珩!”他走过来,笑道,“这么巧。”
叶河说完又看向谢泽,微微一颔首,话却是对孟珩说的,“你朋友也在啊。”
谢泽真是被他这堪比城墙拐弯厚的脸皮给惊呆了,他自己一向是不怎么要脸的,却想不到还有比他不要脸的人。
这傻逼上次被孟珩明里暗里的挤兑,后来又直接被他给骂跑,怎么现在还有脸笑着来打招呼的?换个正常人早就回家烧高香,祈祷这辈子别再碰面尴尬丢人了。
但不得不说,叶河这招对付孟珩这样的人是真管用。
伸手不打笑脸人这话不错,孟珩每次面对他这种伏低做小的样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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