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床,浇灌我填满我,想要的全部都给你。”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做了,天道和辉拥着糸师冴,来回抚摸着他凸起的小腹,中出后的性器仍堵在他的穴里彰显着存在。
“也不一定要这么个还法,我现在可没本事再给你生孩子。”糸师冴落满吻痕的的背脊贴着天道和辉的胸膛,按住了那双还在自己身上撩火的手,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不做了,我饿了,你去处理一下。”
“先给你清理?”床上一片狼藉,糸师冴的身上粘附着各种糟糕的液体,天道和辉看得心痒,滑动的喉结伴随吞咽的动作,克制挣扎着想要撤出却被拦了一下。
“先把肛塞拿来。”糸师冴挑眉,“卧室监控被我关了,这种机会可不多,不拍吗——你下流不堪的幻想。”
天道和辉的泪落了下来。
“没出息。”糸师冴吻去他的眼泪,“觉得开心不应该是这幅表情吧。”
“笑给我看怎么样?”
等糸师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餐食已经准备好了,他带着一身水汽靠在天道和辉身上,眼里明摆着写着“喂我”。
结果却饿着肚子被索吻了。
“……”糸师冴深感无语。事实证明,有情饮水饱都是假话,他试了一口粥的温度正好,便端起碗一饮而尽。胃里舒服后,糸师冴用叉子戳着剥好的水煮虾蘸酱,一口一个。
事件在他俩做爱的时间里越发大条,在收拾天道和辉前,糸师冴发了条推特,简单甩下两字“在谈”,配图则是在那个爱情圣地、两人一起敲响所谓的爱神之钟的照片。
糸师冴以为清楚地给出了自己的态度——场景正确,寓意满分,然而他选的这张照片,却因逆光被晃了眼,没怎么能看出笑意。
于是,这就给了别人看图说话的机会。
天道怜本来以为两人是商量好的,和辉会回应冴的这条推特,但左等右等都没回应,想搞大的为什么要告诉她“一会”,这都几个小时了,要不是被堵在公司,她恨不得飞过去敲他俩的窗户。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涉嫌挟势威逼前国脚运动员?资本的手掌还要伸向何方?》
《“退役运动员需要更多的安全与自由”——体育保障协会会长xxxx发声呼吁》
越来越多的物料被爆了出来,包括怜之前姓糸师的事,甚至还有凛曾经骑摩托带她飞车的照片。天道怜被这些恶意猜测气得不行,她怎么就一夜之间突然成为权利顷轧上流社会不可言说的产物了,这两人要是有个不情愿的,另一个就应该躺在殡仪馆而不是关了监控不知道在激情上头搞什么。
“天·道·和·辉——”电话终于被接通,听着女儿声音幽怨且字正腔圆地喊着爱人的名字,糸师冴冷声道,“怜,我不记得教过你这么没礼貌,怎么能直呼你父亲的名讳。”
“爸爸……”天道怜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不是打的他电话吗,你们还在一起啊,姥姥姥爷那边我快撑不住了,让你们早点回话!”
“爸妈那边不是有凛照看着吗?我知道了,这就回电话。”糸师冴叹气,女儿遇到事情就炸毛的性格到底像谁,装模作样撑不过半场。
“等等,你还在公司?是公司股价跌了?还是董事会紧急召开?又或者公关部长要辞职?”原本正在敲电脑的天道和辉接过了电话。
“都没有。”天道怜被问得一愣,想要争辩几句,“可——”
“午饭吃了没?”天道和辉打断了她。
“还没。”天道怜闷声道。
“我看到监控中公司外面蹲着的记者了,你暂时将就点,让食堂送份饭,多少吃点别饿着。刚刚和你爸在忙,我现在就处理。”天道和辉挂上了电话,亲自给总部在东京的知名报社主编致电。
“我是天道和辉,很抱歉因个人的私事惊扰了大家的生活。”时间已经入秋了,天道和辉穿着长款风衣系着围巾出现在镜头里,采访背景是他和冴的住所,外墙的姓名牌只有天道二字。
“可能大家对于作为圣佑幸的我更为熟知,不过我是作为天道和辉与冴相遇的。”天道和辉温柔地笑着,时光似乎没有在他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指了指姓名牌,然后用小型螺丝刀卸了下来,下面竟然是嵌入墙体的、同时刻有天道和糸师的铭牌,“感谢你们关心冴的感情生活,为他发声。我们的关系,以及育有后代的事,都是真的。”
“作为世界级顶级运动员,冴有多优秀自然不用我来告知,我非常庆幸能够遇到冴,得到他的垂怜,并携手走到现在。”天道和辉摘下了耳麦,接过话筒,确保自己接下来的话被清楚地录制传播,“说我偏执也好,说我自私也罢,借着此次机会——我爱糸师冴,我离不开他,不能没有他。”
“之前我一直在犹豫,怎么样才能将我们的关系公开后对他的负面影响降到最低……我们为彼此忍耐了很久。谈不上有多感谢这次的舆论,但是,透过那些猜疑与恶意,我与冴的心更贴近了,他在意的人是我,而不是持有反对意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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