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袋的时候,当着他的面把自己不喜欢的通通扔进去。长此以往,家里定期更换的保留目录就只剩小型跳蛋和辅助灌肠用的肛塞。
“你明明一直都拥有,却还反复求证我的感情。”糸师冴拉过天道和辉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让他感受着自己存在的证明,又挺起胸部把乳头递到他嘴边,“外界的看法,别人的评价,我全都不在乎……你羡慕凛和男人结婚,难道我就情感淡泊到什么感觉都没有?你以为爸妈为什么这么多年对你都不冷不热。处处给我留期待,每次都借口想要给我最好往后退,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糸师冴本来一直很冷静。
然而当他扼住了天道和辉的颈部,看着爱人因窒息而痛苦、失控射精却没有分毫挣扎时,他突然被逼得崩溃了,言语尖锐道,“好啊,你连死都不怕,那你去告诉媒体,去告诉所有人——告诉他们我们一直在一起,说你有多重视我、爱我,你离不开我。”
“……把我爱的天道和辉还给我。”最后的话语几乎没有声音,糸师冴松了手,撩起挡住视线的额发,在体内性器射精后疲软的状态下晃动腰身,“不是要满足我吗?别和烂泥一样躺着不动,平日里游刃有余的姿态都演给谁看的,下了我的床你还想去哪?”
“你没骂错,我是变态。”天道和辉侧头咳嗽了两声,声音带着几分暗哑,他摩擦着糸师冴髋部的纹身,突然发力翻转了上下体位,架起糸师冴的双腿,破开他最柔软的深处,发狠般地快速顶弄着,长期契合的身体食髓知味,水越凿越多,似在温泉中搅动,“其实知道你怀孕的时候,抛开那些生理常识,想象着你被我肏到怀孕、肏大了肚子,我就兴奋,除了我,你还有什么选择。”
“知道为什么我不给你卧室的监控吗?你就是我最下流、最不堪的幻想和欲望。”天道和辉手法娴熟地撸动着糸师冴的性器,前后夹击送他攀上顶峰又阻断他的释放。在糸师冴被快感胁迫的时候,附在他耳旁轻声道,“给你上你还不要,就这么喜欢被我肏吗?瞧瞧这幅乱七八糟的样子,世界第一的糸师冴?早就是大着肚子给我生孩子的婊子了,别人知道你给我喂奶的时候有多么色情?”
满溢的呻吟被热切又温柔地吞没,回应天道和辉淫荡羞辱的是糸师冴的湿热的吻,“我是你一个人的苗床,浇灌我填满我,想要的全部都给你。”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也全做了,天道和辉拥着糸师冴,来回抚摸着他凸起的小腹,中出后的性器仍堵在他的穴里彰显着存在。
“也不一定要这么个还法,我现在可没本事再给你生孩子。”糸师冴落满吻痕的的背脊贴着天道和辉的胸膛,按住了那双还在自己身上撩火的手,把手机递到他面前,“不做了,我饿了,你去处理一下。”
“先给你清理?”床上一片狼藉,糸师冴的身上粘附着各种糟糕的液体,天道和辉看得心痒,滑动的喉结伴随吞咽的动作,克制挣扎着想要撤出却被拦了一下。
“先把肛塞拿来。”糸师冴挑眉,“卧室监控被我关了,这种机会可不多,不拍吗——你下流不堪的幻想。”
天道和辉的泪落了下来。
“没出息。”糸师冴吻去他的眼泪,“觉得开心不应该是这幅表情吧。”
“笑给我看怎么样?”
等糸师冴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餐食已经准备好了,他带着一身水汽靠在天道和辉身上,眼里明摆着写着“喂我”。
结果却饿着肚子被索吻了。
“……”糸师冴深感无语。事实证明,有情饮水饱都是假话,他试了一口粥的温度正好,便端起碗一饮而尽。胃里舒服后,糸师冴用叉子戳着剥好的水煮虾蘸酱,一口一个。
事件在他俩做爱的时间里越发大条,在收拾天道和辉前,糸师冴发了条推特,简单甩下两字“在谈”,配图则是在那个爱情圣地、两人一起敲响所谓的爱神之钟的照片。
糸师冴以为清楚地给出了自己的态度——场景正确,寓意满分,然而他选的这张照片,却因逆光被晃了眼,没怎么能看出笑意。
于是,这就给了别人看图说话的机会。
天道怜本来以为两人是商量好的,和辉会回应冴的这条推特,但左等右等都没回应,想搞大的为什么要告诉她“一会”,这都几个小时了,要不是被堵在公司,她恨不得飞过去敲他俩的窗户。
《天道财团现任社长涉嫌挟势威逼前国脚运动员?资本的手掌还要伸向何方?》
《“退役运动员需要更多的安全与自由”——体育保障协会会长xxxx发声呼吁》
越来越多的物料被爆了出来,包括怜之前姓糸师的事,甚至还有凛曾经骑摩托带她飞车的照片。天道怜被这些恶意猜测气得不行,她怎么就一夜之间突然成为权利顷轧上流社会不可言说的产物了,这两人要是有个不情愿的,另一个就应该躺在殡仪馆而不是关了监控不知道在激情上头搞什么。
“天·道·和·辉——”电话终于被接通,听着女儿声音幽怨且字正腔圆地喊着爱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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