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如今听天道和辉再次提起,不得不捞过手机,切了视频邀请。
屏幕那边天道和辉侧躺在沙发上,抱着靠枕,看样子手机是用支架夹着的,要不然早砸他脸上了。
“我没有。”天道和辉抬头,眼眶里含着泪,分不清是困的还是醉了,他伸手从地上拿起一个罐子,展示给冴,“等的时候拿了——代言厂家送的,说是100%新鲜纯葡萄汁……?”
“这个是起泡酒,可能对方没想到这么低的度数你都能喝醉。”糸师冴忍不住叹气,起泡酒通常会用玻璃瓶和软木塞,这个能用易拉罐装估计还涉及什么新技术,天道和辉喝了没发觉,可能还是甜型的。外包装花里胡哨,他基本不喝酒会认错也能理解,一方面因为身体原因,另一方面因为他酒量非常浅,一口就醉,不过他喝不多,也就有点黏人。
“我不是故意的。”被爱人提醒,天道和辉盯着包装上的法文看了一会儿,发现是自己的错误后就被沉默了。
“你又剪短发了?”糸师冴主动搭话,他看见天道和辉的发型变了。天道和辉半长发的造型居多,看得出是他自己喜欢,之前业务需求也不是没剪过,每次剪完头发都像被踩了尾巴要蔫两天,看来是真醉了才会在这时候想和他视频。
“……接了一个剧,角色设定是短发,去试镜导演建议我剪掉。”天道和辉坐了起来,调整了镜头,“是一位丰富经验,喜欢推理、有洁癖的法医,专门给主角团当工具人。”
“这次的角色有下线吗?”糸师冴问,他不晓得天道和辉到底什么癖好,又或是导演和编剧的恶趣味,接的角色十个有九个会死,剩下一个还能玩消失,搞得糸师冴被剧透就不想追了。
“剧本是保密的,不知道。”天道和辉摇头,而后似是发现了什么,点了局部放大,“冴,你是不是晒伤了,怎么在锁骨下面?”
“过敏,快好了。”糸师冴简单解释,只不过他没说是什么过敏。球员纹身的很多,那天听队友说自己妻子生了二胎,计划把爱人和孩子的名字都纹在身上,那个队友还问冴要不要一起去。糸师冴不知道自己那天是怎么回事,跟着去了,刚躺下就后悔,好在试针的时候第一针就过敏,换了色料又试了一针还是过敏,他面无表情地顶着队友和纹身师可惜的目光坦然离场。
糸师冴那天想纹天道和辉名字,可又觉得不妥,他还想侵占自己的人生到什么程度。
视频通话还在继续,两边却都不说话了,天道和辉应该是困意+醉意,在发呆,糸师冴在享受泡澡。
等糸师冴擦干身体换上睡衣,天道和辉已经在那边头一点一点地坐着睡着了。糸师冴敲了敲屏幕,看见对方被惊醒,“小孩子都知道回床上睡觉,天道和辉,你多大了。”
“要亲亲。”天道和辉不要脸的时候就想不起来自己才道过的歉了,他要享受合法待遇。
“惯得你。”糸师冴挑眉,直接挂了电话。
消息提醒:来自冴回去陪你看烟花。附赠:亲。
糸师冴送天道和辉回去,起初只是为了帮他拆掉那个让人内脏移位的束腰。
“还好你拦下了那块羊羹。”天道和辉脱掉了裙子和束腰,就不管不顾直接躺下了,“要是真的吃下去,可能到不了我的胃里就得吐出来。”
“我是让你女装,以往那样就好,谁让你这么折腾自己。”糸师冴帮他把衣服挂了起来,看了两眼现在天道和辉的形象,觉得有点陌生,踢了一下他的小腿,“我回去了。”
“因为你父母见过普通的我啊,当然要准备万全了。”见恋人要走,天道和辉起身跪坐在床上,拉住了他的指尖,放在自己胸上,“要摸吗?”
“……”糸师冴对他穿的义乳不感兴趣,可是视线从天道和辉的女性化的妆容移到被蕾丝胸衣包裹着的部分,要说一点都不好奇,多少对不起他正常青春期男生的身份。稍作思考,他就抽回了自己的手,“没必要。”
“我转型后可能就没有女装的机会了,真的不要吗?很像的。”天道和辉感慨,毕竟这东西不便宜,穿戴和保养有点麻烦,不过形状和手感是真的好——也仅限于此了。
“很像什么?”糸师冴问,然后再一次被天道和辉拉住了手,从腰部向上滑行,指尖滑过纤薄的肌肉,能够触及他的肋骨,而后是盈满掌心的柔软触感。
糸师冴捏了捏,天道和辉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糸师冴又捏了捏,“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你喜欢什么?埋胸呢?”天道和辉再次提议。
“就算一模一样,假的就是假的,这么做没有意义吧。”糸师冴有些困惑,他不明白天道和辉想干嘛,直觉不妙,这让他突然想起了上次的事情。
“我想让冴快乐,我想做到最后。”天道和辉言语真诚,糸师冴却觉得哪里在崩坏,恋人对得到他这件事急切而执着,好像拒绝他就是自己有病。糸师冴没有恋爱经验,在此之前更长期默许天道和辉侵入他的个人领域,这与把球踢进球门就能取得胜利的规则不同,自己是给的太多让他看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