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睡觉眼睛一闭一睁就黑夜转白天似的,耀东城觉得时间没走多久,池景川就起身跟那几个收摞文件的人,简单交代明天如何安排,房间的人带着结束的轻松逐一离开会议室。
池景川锁上门,踱步到窗前,拉绳将卷帘一个一个放到底,屋里光线暗淡,宽大屏幕上,间隔几秒切换一张布满数据的图片,投影光线映在淡然侧脸上,冷蓝色泽,墙上深黑的影。
手覆上池景川下颌,倾身吻上去的时候,耀东城突然明白从昨天开始那股憋屈是为什么,他居然在第一次亲密时完全丧失主动,没来得及攫取任何渴望已久的东西。
存心炫技的厮磨轻挑,舌尖探入纠缠得顽劣,耀东城经验老道按在对方腰后,圈禁压榨掉躯体间的缝隙。
让他没想到的是,池景川不仅没避退,而是闭上眼睛,神情认真唇舌轻动回应了这个吻。
无异于,在密闭的烟花爆竹仓库,划动一根火柴。
欲望炸裂开,耀东城将人压倒在长桌上,全忘了最初他只想索一个吻,就像昨天他也不过约他吃顿饭。
诱惑将初心打成一盘散沙,眼里只剩下被端正衣装严丝合缝遮盖的身体,任他剥开探求,为所欲为。
从领口每解一颗扣子,都忍不住立刻吮咬得到的,喉结下锁骨中间的凹陷,胸前浅褐的颗粒,一路向下到底,腹部深沟,腰侧延展的肌线埋进裤子里。
舌头在脐下转个圈,耀东城含糊出声:“你可真是,超出我想象。”
池景川抬腰让裤子被褪掉:“你想象的,是不是我现在哭着扭着喊不要?”
“……你知道有个电影,叫盗梦空间。”
“没看过。你想表达什么?”
深陷一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四周道路扭曲,大厦倾覆,只有他的眼中有真实,有出去的路。
纯棉平角内裤,灰色,沉睡的器官凸出饱满的形状。
耀东城吹了声口哨,手掌覆上:“什么地方都很有料嘛。”
敏感处被掌控揉捏,池景川呼吸顿了顿,眼中浅淡疑惑,认真询问:“你想要我上你?”
手上力道一时没控制住握得太紧。
池景川大腿缩了下:“轻点。”
“还挺娇贵的”,机会难得的调笑,手插进内裤里面,暧昧压低声,“除了轻点,有没有别的可说?”
池景川看着他:“快点。”
“……”这两个字,压下下面的人倒是经常说,淫乱喘息着缠住他,一副欲生欲死被折磨又逃脱不得的样子,肉穴刻意收紧同时,带上颤音,取悦和讨好。
这次,就真的是催促,别耽误老子打卡下班那种。
以往用上润滑,手指探入穴口转动开拓,耀东城会温柔说句放松,就跟直男说多喝热水那样总得有个过场形式。
但池景川别说紧张,半点不自在也没有,自己曲起右腿踩上桌子边缘,转下脖颈,展了展腰身,像打开一项新的工作任务,无需泄漏厌烦,总会结束的笃定。
膝盖被按住,硬挺利器粗硕,顶弄在狭窄入口徐缓碾转,逐层蚕食急剧收缩的抵抗。
火热快感几乎绞杀了耀东城的性器,整根插入到卵囊碰触到臀肉,他钳制住池景川紧实腰身,幅度小但用上力道撞击了几下。
低声呻吟,不夸张,不压制,诚实反应,池景川放在身侧的手,抬起按在额头上。
“叫这么好听”,耀东城扼住他手腕扣在桌上,俯身挺动操弄得更凶狠,“有感觉了?”
“有”,池景川泛了层雾气的目光跟他对上,“我前面硬了。”
我他妈操死你!耀东城没骂得出来。因为操——他射了。
整个人四分五裂,世界毁灭。
池景川等了几秒,察觉变化,向下面连接部位扫过一眼,没任何表态只是慢慢坐起身。
“你你你等一下。”
“清理干净,会议室是别人的。”
穿戴收拾的空档,耀东城满脑子遍布巨大的洞,手忙脚乱想着怎么修补怎么堵漏,转眼已经跟着池景川走出c市分行,临走碰到一起开会的还没下班:
“耀总,小池这么快把所有事跟您汇报完了?”
这么快……
街上四五点的太阳还很精神,热情映出一个男人备受打击的面如死灰,然后突兀回光返照般的抓住身边人:
“出差期间,补贴食宿差旅都三倍津贴,那是不是意味着,你现在日夜都应该算工作时间?”
池景川沉默片刻:“你住哪家酒店?”
“h酒店啊,幸亏昨天订了,最后一间房啊。”
“行里给我订的n酒店”,池景川问,“去哪边?”
“……我那边,肯定是,顶楼的套房,空着多浪费。”耀东城心里默默盘算,最重要n酒店就在旁边,h酒店车程半小时,养精蓄锐,兵多粮足,重振声威!
房间门一打开,耀东城擂鼓一路的躁动就爆发了,直接推人在墙上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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