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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景川!怎么你也是个疯的?他一个帮派流氓头子,你找死啊你打得过……过……才……”
沈煜声音渐消,只看着池景川收臂拢身闪过锦鸣抢先一拳,侧抬膝盖直撞对方肋下,两个人没等他那句打得过才怪说完,已经互换几个轻重对击,看着谁也没占太大便宜,也没落被动下风。
眼盯着焦灼战局,顺外圈摸到耀东城身边,手拍他胳膊上:“你怎么上的他?”
耀东城可没心思管这个,插不上手的焦躁,又怕人分神不敢大声:“哎,景川,哎,踢到……那是踢到什么地方了?”
池景川被一拳岌岌开在肩上,后躲时不忘踹在对方膝下让他无法跟上,暂时拉开的距离,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停手对峙。
沈煜眼睛闪了下,在场人都能听清的音量:“东城!流氓身上可都带枪,景川他危——”
话音未落,耀东城已快到不可思议抢到池景川身前挡住,对锦鸣道:“跟他没关系!”
锦鸣抹了把嘴边的血:“真他妈弱智,我枪能过机场安检么?”
池景川看着挺在他身前的人,又转眼扫过冲他吐舌头的沈煜,冷淡道:“鱼还在后备箱。”
耀东城啊了一声:“我也是下来拿鱼的。”
但分得清主次先看向锦鸣,挑眉得意道,“早过一分钟了吧?我可还好好站着,你没说不准外援,但可说了不再找沈煜。”
锦鸣面容霎时僵硬,眼睛看向沈煜,像失了重心的陀螺慌张找寻支点。
耀东城又松缓了语气:“所以话不要随便乱说。你再不见他是什么意思?玩完就跑?我认识沈煜这个废物这么久,还的逻辑关系。
池景川沉默,纵得笑容跟躯体都得寸进尺,压上来追问:“可以脱光你衣服,跟你做爱么?”
吻飞快落在眼睑,被睫毛轻动掠了下,唇带上弧度,划过鼻梁,堵上没有给出答案的嘴。
撬启探入,搜掠纠缠,对方舌尖挑动回应的瞬间,酥麻从耀东城头顶窜到后腰。
“你跟我做的时候”,喘气间隙,贴在对方额头低声喃道,“脸上表情,还有身体反应,真不能怪我自作多情。”
池景川推他肩膀,空出转身余地,两手撑在台面,面对镜子,眼神静澈如石沉湖底:
“让我看看。”
“……”,身后男人呆愣两秒,不堪一击从嗓底呻吟,“救命啊……杀人了。”
一室公寓的卫生间,设计考虑单人使用,空间紧凑过道狭窄。
密闭性让所有暧昧又激烈的声音,都在墙壁间,来回碰撞回响,交叠起伏。
池景川神情坦然自若,目不转睛看着镜中自己沉浸情欲的透红晃动,勃发器官冲涨淫润。
“你可真厉害,铁打的心脏”,耀东城闭眼脸埋进池景川颈侧,鼻子吸嗅着蹭来蹭去,轻声笑道,“我都不敢看,就我这幅无脑沉迷你的模样。”
撒娇卖乖的羞涩,柔软真诚,很有说服力——
如果不是腰身耸动,硕大器物埋在身前人结实臀肌间隙,抽退到极限,再深挺推进,连贯不绝。
防止冲撞硬瓷台面,紧握池景川髋胯的右手,太过用力,红渍黏腻在紧窄肌肉上。
耀东城蓦然发现,池景川视线扫过后,竟主动俯身榻低腰,腿分更开迎合进出,让他不必再用力抓握,不由心下一动,坏笑抬手递到他下颚前:
“家里没有药,你说,怎么样能好快一点?”
池景川没什么表情,低头时黑发遮挡眉眼,伸出舌头掠在伤处,缓慢卷滑着舔舐。
呼吸跟随整个人滞住不动,那几秒,世界只剩他急剧心跳,和埋在紧裹甬道里的器官凶狠勃动,肿涨叫嚣。
他扣住池景川后颈,几近疯狂的反复贯穿,凿钉在深软壁腔里碾压。
“轻——”不止声音,身体都在颤抖,本能抗拒,却被血气翻涌的人,伤处微不足道的手掌紧捂住嘴,除了呻吟呜咽,只剩被快感抽打,挺直的背脊,遭受轻重不一的啃咬。
“池老师,要是知道流点血能换你这样”,耀东城在他耳边低笑,“我早给自己划上七八十道了,嗯?”
觉察到湿泞顺畅的路径,猛然紧窄,急促收缩,耀东城努力平复克制住爆发冲动,挑眉在内穴里玩弄的轻捅,同时再次试探:
“老师?”
池景川终于挣开阻碍呼吸的手,臂肘支撑着身体,撇开脸喘息着不说话,耀东城正被验证的反应包裹,舒畅升天,发出一声悠长呻吟,让池景川头垂得更低,隐隐咬牙。
“老师,我这么叫你——”,耀东城揉了把紧实臀肉,“不止里面咬得死,外面肌肉都有反应,喜欢玩师生py怎么不早说?池老师,嗯,是不是,早就期待学生用粗教鞭回报你的辛苦教导?”
“闭嘴……操你的。”
“老师,你晾了学生好几个寒暑假”,耀东城扳过他脸,轻啄温柔亲吻,连接律动却再度猛烈抨击,“我攒了好多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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