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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不过去”,手机那头,沈煜话语里满是我又不傻的笃定,“见面你会打我。”
耀东城咬牙切齿:“等我护照办好了,你以为我不会飞回去揍得你满地找牙么?”
“我打电话举报了,说你偷税准备潜逃,没个一年半载他们查不清楚,不会发你护照。”
“沈煜你他妈混蛋!”
“嘿,你就骂吧,翻来覆去就这句,你不如找个喇叭录下来循环播放,你能拿我怎么样?打不到我打不到我,略略略~”
“你就幼稚到八十吧”,耀东城拿出成熟稳重的职场范儿,“我已经决定做个认真负责,踏实工作的人,先改掉满嘴胡说八道,这个被你传染的臭毛病!”
“几天不见怎么就老气横秋的?”沈煜极度不爽起来,“谁给你摧残的?肯定是池景川那个王八蛋,唉,我家猪被白菜拱了。”
耀东城家新买的液晶电视上,沈君霖身中二十七刀死亡的新闻已经爆到国外,打满马赛克的照片,国外节目主持以一种猎奇略带暧昧的姿态说明被害人死状奇惨,一度看吐最早到达现场的警员,以及凶手已经投案自首,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说话,怎么了?上面还是下面被小点心含住了?”
“呃,你,你能不能别总扯淡了”,耀城东回过神,恶狠狠说道,“我容易联想,然后又实现不了就很暴躁,啊啊啊!”
“白菜也是缺德,拱一半算什么?你这边四脚朝天,他自己插回地里茁壮成长去了?”
“你能不能正经,就正经说一句话?对你的要求也只能这样了。”
沈煜笑了下,认真道:“你得告诉他,你对他,跟对我不一样。”
“本来你们也不一样”,耀东城嗤声中满是理所当然,“要是他问我,能不能只做朋友,我立刻把这话甩他脸上——那不行,我是要跟你上床的。”
“那你还等什么?麻溜的把这句话,连同某长条状物体一起甩他脸上去啊”,沈煜叹了口气幽幽道,“你要是对着他,能有在我这里一半的得瑟劲——”
“就能拿下他?”
“就早被他拆散了。”
耀东城雄赳赳气昂昂直奔对面门前,打算输密码的手在空气中停留三秒,转身急火火按电梯下楼,去最近的超市,买菜肉鱼,拎四个袋子匆匆回家。
菜板上噔噔节奏响,锅里热油遇水点噼叭跳动,耀东城忙中不乱还摆了个五种颜色的果盘。
测好温度,先一手端头盘过去,输入一二三四,没有熟悉的解锁声,提示灯红色。
耀东城愣了半天,举手敲门,十几秒显得漫长,终于被拉开,池景川手臂横栏,撑在在另一边门框上,如同他的逻辑关系。
池景川沉默,纵得笑容跟躯体都得寸进尺,压上来追问:“可以脱光你衣服,跟你做爱么?”
吻飞快落在眼睑,被睫毛轻动掠了下,唇带上弧度,划过鼻梁,堵上没有给出答案的嘴。
撬启探入,搜掠纠缠,对方舌尖挑动回应的瞬间,酥麻从耀东城头顶窜到后腰。
“你跟我做的时候”,喘气间隙,贴在对方额头低声喃道,“脸上表情,还有身体反应,真不能怪我自作多情。”
池景川推他肩膀,空出转身余地,两手撑在台面,面对镜子,眼神静澈如石沉湖底:
“让我看看。”
“……”,身后男人呆愣两秒,不堪一击从嗓底呻吟,“救命啊……杀人了。”
一室公寓的卫生间,设计考虑单人使用,空间紧凑过道狭窄。
密闭性让所有暧昧又激烈的声音,都在墙壁间,来回碰撞回响,交叠起伏。
池景川神情坦然自若,目不转睛看着镜中自己沉浸情欲的透红晃动,勃发器官冲涨淫润。
“你可真厉害,铁打的心脏”,耀东城闭眼脸埋进池景川颈侧,鼻子吸嗅着蹭来蹭去,轻声笑道,“我都不敢看,就我这幅无脑沉迷你的模样。”
撒娇卖乖的羞涩,柔软真诚,很有说服力——
如果不是腰身耸动,硕大器物埋在身前人结实臀肌间隙,抽退到极限,再深挺推进,连贯不绝。
防止冲撞硬瓷台面,紧握池景川髋胯的右手,太过用力,红渍黏腻在紧窄肌肉上。
耀东城蓦然发现,池景川视线扫过后,竟主动俯身榻低腰,腿分更开迎合进出,让他不必再用力抓握,不由心下一动,坏笑抬手递到他下颚前:
“家里没有药,你说,怎么样能好快一点?”
池景川没什么表情,低头时黑发遮挡眉眼,伸出舌头掠在伤处,缓慢卷滑着舔舐。
呼吸跟随整个人滞住不动,那几秒,世界只剩他急剧心跳,和埋在紧裹甬道里的器官凶狠勃动,肿涨叫嚣。
他扣住池景川后颈,几近疯狂的反复贯穿,凿钉在深软壁腔里碾压。
“轻——”不止声音,身体都在颤抖,本能抗拒,却被血气翻涌的人,伤处微不足道的手掌紧捂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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