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就这样说了,就这样干了罢了。
太阳会照常的升起,显然我是个胜利者,战利品就明晃晃的在我的面前,他不会逃脱,因为他面前的人没有骄傲没有尊严没有人格,最起码在他的面前我不就是只剩一具躯壳。
一无所有的人最可怕不是吗。
“你想干什么。”
“我总是想着有关我们的一切,我乱糟糟的,但只是回忆,只是回忆,我都很悸动,每一遍都这样。”,我们总是隔着段距离,但我不敢轻易的打破平衡,“我们快要见不到了吧,我怕你终于有一天也会消失在我的虚幻中,我怕在梦中抓着鸡巴的做爱对象的脸都是模糊的……你不在意,但我只想那是你。”
“陶小草,我没有义务指正你歪曲的价值观,或是打破你的美梦,对我来说都不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会让你觉得活着更轻松吗。”,万满抱着一堆的书,指尖轻敲着书面,他的卷子从来没有任何的褶皱,“我讨厌你的随心所欲,随的又是什么心什么欲,你本该……”
“那你对我的又是什么欲?”,或许我该走了,昂首挺胸的背影是我摔得遍体鳞伤后伪装的最后的骄傲。
如果……如果还会见面的话,如果……如果万满鸡巴再一次在我面前硬的话,我会毫不犹豫的把它掰断。
即使落魄到流浪讨饭的话我也不想再去做了,臭水沟的小巷里一辈子也等不来万满的一清白刺眼的衣角。
高考的钟声响起,我站在考场外捧着小区外随手摘的野花,挤在闹哄哄的人群中我的花儿也变得恹恹的没了生机,花坛中的草堆绿的扎眼,送死去的花怕触了霉头,大概也算肥料,我放进了草丛中,稍稍遮掩了些。
“胡麻子,我想跟你走,带上个拖油瓶对你来说不算什么吧。”
“拖油瓶?陶小草难道你要逃避义务吗?你是他妈的可是我的三陪!我的暖床丫鬟!”,交卷铃一响,她就蹦蹦跶跶的跑到我的跟前搂着我的肩膀大喊着朝我礼物,看到我真的两手空空抱怨的骂我抠门。
人生了对吧,所以你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吧?
万满你生气了吗?
万满于我而言像是高到离谱的参照物,我在自我否定中想有所改变,痴人说梦,反摆烂成了泡烂泥。
小破店的老板忽悠我买了个二手手机,后又只是在电脑上点了点就把我数据恢复,收了我买手机近两倍的价钱。
看着撸万满鸡巴的照片睹物思人,陷入沉思,发觉我也喜欢上了王幸,他让我觉得找到同类的心安,甚至在他面前我又重新有了骄傲。
我什么都不用想,在王幸的面前和独处时轻松,虽然我始终不认为人有什么伪装,但感觉远远不同,不再是被根细线掉起惴惴不安。
反正万满也不用我负责,就算再喜欢十个百个他也不会在意,我有什么好感到抱歉的,艹。
胡麻子心情不错,洗澡也把手机立在架子上和我视频。她说在会所寻着个ulate,我说那人的得多巧舌如簧口若悬河能把她的嘴都哄歪了。
她难得贴心的自动略过我的讽刺,恐怕以为我是嫉妒的口不择言。
呸,谁能比万满还好。
我说我要把胡麻子洗澡的视频录屏,再去卖个好价钱,她才又恢复出厂设置的破口大骂的挂断电话。
爸爸咸吃萝卜淡操心的开我房门,硬是把我推到弟弟的房间,“小草,和弟弟呆一起解解乏,同龄好的耍。”,怕是觉得我太阴郁。
陶华对我疏远一笑。
我不至于想太多,陶华简单的打过招呼后写起报告没再说一句话,我也怕打扰,他思路很是清晰,双手在键盘上敲打从未有间隙。在难堪后,我该给他一句道歉。
下午六点了,晚餐时间也快要到了,爸爸站在门外敲了几声提醒转身下了楼,陶华停歇转眼看我之际,我利索说出在我脑花百转千回的道歉,“陶华对不起,你一定很不舒服。”还想说出负全责的话,可想来我也没有用处。
他未回答,可我是直视他双眼说出的,他定也是听清了。
餐桌继母依旧热情,心感愧疚陶华连着他母亲也眉清目秀起来,“阿姨别忙活了,我就住一小段日子就把您饿瘦这不折寿吗。”
爸爸欣慰停下筷子,继母莞尔一笑,我瞟向陶华,他不明所以咽下口中的饭。
“怎么都不吃,看来下次还是不说话的好。”,我更觉自己是外人,吃了两口转身回房。
睡前爸爸小心翼翼的端了杯散着热气的牛奶放在床头,“小草,趁热喝,好好歇息再不可熬夜了。哎,小草长大了。”,像事了拂衣去,深藏功名的救世主转身离去。
这让我更讨厌他了,他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我,我不懂礼貌没有生为客人的自觉感谢招待,所以前一晚得不到牛奶,我所谓的长大就是更得他的欢喜。
他闭口不谈曾经,难道是知道在我回忆中他被烙上了懦弱无能而自卑闭口不言吗?怎么会,他不重视所以才理所当然的翻页开启新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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