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敞开碰撞擎天柱的肉棒,分离水液四溅,此刻谁开了口就等同于撕下乱伦的遮羞布。
紫红性器深进浅出,仅是靠我一人甩胯自娱,肉柱曲折延绵的经络剐蹭阴唇,肉瓣连带翻掀,殷红的软肉带出,像是贪食的红唇塞满食物而暴露的息肉。
陶华全身残留的泡沫打湿混着流水向下延绵,在额间处也滴落到眼中数滴,闭上眼用手背揉搓望缓解不适,无奈仰颈让上头浴霸径直冲洗。
陶华叹了声气,摆正我的头,弯身吹气,手掌拱成船状,接了些水,小心翼翼倒落在眼中。
脸色涨红,我未预料他还曾注视到我的不适还为我援手。他猪肝的面色,在察觉后也略显怒意。
陶华的喘息低沉到极尽掩饰,我也学做他咬住下唇只从浴霸的水帘寻求喘息机会。双手抚在他的前胸,用指缝挤压涨红挺立的乳尖。
我贪婪的想去吸吮,但得到的最多也只可能是血丝。可这太奇怪了,我想要的是乳汁,那么我的行为不就被判定为多余,如果做爱是过程,那结果是什么,是射在体内的精子与卵子相结合的受精卵?
想来结果就是个屁,就像我不需要个孩子。
陶华闭上眼,我也低下头,看向交合处忘却纠结,挤出单薄分泌液肉体拍打出的泡沫,我失神的也想如此有限涨大再破灭消散。
未免发情甩跨把自个甩出,攥紧他的臂膀,他因发力全身紧绷肌肉发硬,不住打滑失手,陶华将我按压至玻璃移门,我搀扶门间横杠的扶手。
超长待机的剧烈运动使得我像被压了千斤,手脚被灌铅似伸不直抬不起,全身泄了力,靠住后懒了身子,肉柱也退出了半分。
我伸出手在裸露的半根攥紧回转,他不满的急喘起,拍开我仿佛碍了事的手,顶胯重肏深处。
昂头性器要把我抻直身子,我害怕从中压折,不得已打颤的直立起被冲撞,性器顶撞的猛狠躁动,像是报复我打破他一贯的准则和毁坏他的人性。
我们接下的一切只剩动词。世界末日的前一秒听着悲情歌很难专心的进行的生命大和谐运动,这就是我的形容总结。
我被推倒,淅淅沥沥的精液射在我一侧的瓷砖。我的法的顶撞,如果他的阴茎像铆钉,那么他身躯带着愤恨的劲是把狼锤,想将我凿穿。
我更愿吻他,他的唇紧闭,可还是柔嫩鲜红。可我今日的吻都将献与被按压在下的枕上。
万满他是那么不同,他从未通过肉棒的研磨带给我过快感,可我下体羞耻的分泌液足以他顺滑的进入。
我掰扯开他的双腿,细细品味丑陋的阴茎,还残留的精液悬挂在柱身,像吐奶的婴儿,我太变态,把色欲牵带纯洁的幼儿。可他们又是如何的创造出,是带着情色的三流的欲而生。
如果存在即合理,那么我痴痴的舔食吞咽混合的水液,又跨坐在他勃起的阴茎甩胯吞吐又有何羞耻。
他说让我再说一次喜欢他。
他可真贱,就当是最后的礼物,我直视他的眼,可发现他并未看我,或这是他最新的挑衅我识趣的愚弄,但我还是满足了他,"万满我爱你。我喜欢你。"我要忘了你。
站在全身镜前,我学着万满凝视我的神色看向自己赤裸的躯体,拿起王幸与我最后的对话框,他说要为我负责。
我等到了一直想确认的一个答案,一个我不完美但却被接受的,让我拥有信念不再缥缈无依的拄拐。
多么可笑,我需要别人来证明我的价值。
我说好,我告诉他我也喜欢他。
我解放了,我在结束了我的妄想后解放了,但很幸运有个叫王幸的会大张双臂接住跌落的我。
我开启了向胡麻子挑衅?
其实很多我们不在乎的事上在脑海中都不会留下过多的笔墨,所以当结束一天躺在床上时熬着失眠总会有种空虚感。
我不在乎,所以我不记得。
可又焦虑会我与这世界就没羁绊了吗,我们把事情放大,再杯弓蛇影。然后安排上与小福或胡麻子的日程。
胡麻子拉着我刮光商城,我坐着电梯向下,看着一秃了头的大叔躯身捡起了被踩扁的易拉罐。
我说,“胡麻子我喜欢他。”
“为什么?”
“因为他善良。”
我要到了微信,转身跟小福透露她要有后爸了。
小福也问我为什么他就一定是后爸呢。
我说,妈妈小时候笑那些善良的人,长大了呢想做善良的人,可是成为善良的人好累好累啊,所以就开始羡慕善良的人,现在我遇见了善良的人所以要追求善良的人。
小福,难道爸爸不善良吗?
我,爸爸当然善良啊,所以他是你的爸爸。
小福,所以妈妈也喜欢爸爸,那为什么又要给我找个新爸爸?
我,因为你新爸爸很善良。
小福,妈妈好渣啊。
她从哪里得出的结论,靠,我被绕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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