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后,我尽量躲着黎珉钧,周末的围棋活动取消了。好巧不巧中午下课在食堂相遇,我低头躲在室友身后,企图隐形自己。
“陈耳东!”黎珉钧隔空喊我。
我硬着头皮打招呼:“钧哥好……”那天的醉态和当场戳破谎言让我羞愧难当。
他冲我笑:“忙吗?一起吃个饭吗?”
我谨记宋纪恩的话,刚想拒绝,他又说:“就在食堂。”
无可奈何只能点点头。
餐桌上,他单刀直入问我:“宋纪恩是你表哥?”
我夹菜的手哆嗦一下,没肯定也没否定:“你们认识?”
“省公安厅厅长家的少爷,百闻不如一见。”他似是不经意的瞥我一眼。
我扒拉两下菜,没什么胃口,端起餐盘说:“社长,你要找宋纪恩,我可以给你联系方式,没什么事我就先走。”
他笑笑说:“我是说,如果你有需要,随时联系我。”
“不用了,谢谢。”转身离开。
期末过后,宋纪恩开车来接我,在国贸大厦附近定了一周的酒店,我的价值就体现出来了。
刚到酒店的前两天,我被剥的干干净净,困在酒店套房,只穿着宋纪恩的一件纯白衬衫,被他压到落地窗上侵犯,偶尔清醒被压在浴缸里,像猫咪发情一样撅着屁股,什么礼义廉耻都不顾,只像猫儿发春一样叫。
他大臂背部满是红色抓痕,肩膀上还有一个带血痂的牙印,那是他把我上半身按到浴缸里,又在我高潮前一刻捞出来,我狠咬在他身上的。
我也没好到哪,身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以及屁股上没消肿的巴掌印。
出去吃饭的前一天晚上,宋纪恩趴在我身上做深入浅出运动,我受不了他这样重欲,也抵不住身上的快感,半张脸埋在枕头里,被他顶得细细作喘。
一阵手机铃响起,吓得我全身绷紧,夹得他一声叹息。
“喂?”他的嗓子微哑。
“忙什么呢?放假也不和哥几个出来喝一杯。”对面说。
宋纪恩使坏往点上撞。
“小东东在你身边?”是李泽瑞。
他笑了一声:“明天下午四点,老地方,把小东东带上。”
“嗯。”
挂了电话,宋纪恩将手机丢到一边,抓着我的脚踝,翻了个面,我难耐地叫出声。他一下一下顶弄我,盯着我的脸看。
虽说这几天亲密无间,但是我招架不住他袒露的眼神,耳根子隐隐泛红。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去推他的头,却被他抓住吻我的掌心:“明天,出去吃饭吗?”
他向来如此,看似给你选择,实际上你无路可选。
我温顺地点头。我知道他喜欢我这样乖巧。
地接了个吻。
他捞起一旁的手机打电话:“送一份白粥、一份海鲜粥到……”
我精疲力尽睡着了。
碰到水的那一刻猛地惊醒,扑通两下,宋纪恩险些跌进来。
“东东,别害怕……”宋纪恩一手揽着肩膀,另一只手将我的头按到胸口,安抚着我:“没事的。”
清醒后我靠在宋纪恩的怀里,看着他蹲在浴缸旁,耐心地清理我的下半身。青色的胡渣扎着我的额头,我勾着他的脖子,向前索吻。
“没吃饱吗?”他一板正经的问。
“有、有点。”我脑子像上锈的齿轮,一时迟钝没反应过来。
他掐住我的屁股外扯:“管饱。”我连连后退,眼神求饶。幸而门铃响得及时,阻止了他的兽行。
宋纪恩站在外面扬声:“东东,出来吃粥!”
我扶着墙慢慢出来,腰部酸痛,双腿发软,心里咒骂他,吃人不吐骨头。
好在受到非人虐待还能吃到海鲜粥,总算是让我回了口气。
情人不好做,老板难琢磨。
热乎乎的粥落入胃里,舒服得毛孔张开,被折腾得确实饿了,囫囵吃完,便窝在沙发里拿着遥控器调进度,电影的后半段还没看完呢!
房间很安静,除了宋纪恩哗啦啦报纸的声音,就是电影的背景音,难得的和平。
电影里至尊宝别无选择,带上了金箍,说着那经典台词:“曾经有段真挚的感情摆在我的面前……”
这时该死的门铃又响了!
宋纪恩在门口交谈,走廊的冷风涌进房间。
“冷!”我裹紧毛毯,语气中带着我自己也没意识到的霸道和撒娇。
声音静了,冷气没了。
我心无旁骛地看电影,宋纪恩半跪在沙发边,直到他冰凉的手握住我的脚踝,我怕他还要做,急忙推他说:“不要!”
“涂药。”他手里拿了只软膏,撩开浴袍,强势地打开我的大腿擦药,疼得我嘶嘶抽气,夹着大腿想躲。
“别动!发炎了。”
是谁弄得!?我自己吗!?
“说句好听的吧。”宋纪恩没抬头声音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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