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一次。”
“可你刚才还说不碰我”。
到了里屋萧峰山仿佛把自己说过的话当成屁。
把他抵在炕上,压的他喘不上气儿。重重地亲吻他的脖子上的软肉,舔吸,许钺没谈过恋爱,也没和别人做过,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都这样。
许钺整个人被罩在萧峰山怀里,萧峰山的手在他腰上不停揉搓,紧接着就从裤腰带里伸进去,不一会儿就连带着亵裤一起扯了下来。
许钺实在承受不住在同一天这么密集强烈的性爱,扭着腰,哭着说,“萧峰山,你给我轻一点”。
萧峰山急促的呼吸喷洒在许钺的脖颈上,早就兴奋地勃起了,他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他的臀缝,摸到了湿漉漉的肉穴,用力的揉搓两片花唇,萧峰山很想怜香惜玉,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
萧峰山也想不明白26年都这么清心寡欲地过来了,怎么突然一下子拱了火,且越烧越旺,烧的他恨不得把许钺给吃到肚子里。
萧峰山的手指狠狠的揉搓了几下就迫不及待地伸进湿热娇软的甬道里,往里面捅插,很快两根手指就水光锃亮。
“许钺,许钺”,一边抽插还一边痴迷的喊着许钺的名字,许钺早就云里雾里不知今夕是何年了。
萧峰山抽出手指,伸手扣住许钺的肩膀,把他整个人掰过来,一双大掌情色地慢慢往下抚摸,直到掐住许钺的细腰将它一把抬高,许钺人不胖,臀部却十分有肉,厚嘟嘟,白嫩嫩,看的萧峰山双目起火。
粗糙的手掌掐住细嫩的臀肉,用力掐弄,臀肉弹性十足地随着手掌的松紧而变化形状,“许钺,你流了好多水”。
“许钺,你好香”。
萧峰山低头在那屁股上移来移去地嗅了嗅,闭着眼伸出大舌舔弄,“嘶嘶嘬嘬”,吸食地啧啧作响。
“啊,好痛”,许钺颤抖了两下,因为萧峰山用牙在雪白娇嫩的臀肉上狠狠咬了两口。
可许钺没力气,只能塌着腰任他舔咬。
“许钺,我好喜欢你这里”。
萧峰山扒开臀肉,直接吸上了那不停流水的女穴,舌头仿佛带刺,舔的阴唇不停颤栗,还不放过那两个小小的阴蒂,用牙齿轻轻摩擦,嘬的两个阴蒂又肿又硬,甬道深处不停分泌淫液往外流,被大舌一滴不漏地卷进嘴里。
许钺哭的不能自已,扭着屁股往后坐,把自己的肉穴往萧峰山嘴里送,他被舔爽了,眼冒金星,眼前仿佛一道白光闪过,屁股狂抖个不停,一阵颤栗,淫液哗啦一声流了一滩,他潮吹了。
他仿佛被舔化了,吸烂了,萧峰山口舌接都来不及,淫液大部分流到了炕上,但也被他吃进去不少,许钺甚至能听到对方咕咚咕咚喉头滚动的吞咽声。
萧峰山高高竖起阴茎,动手撸了几下,插进臀缝磨了两下,趁许钺不注意猛地一下操进肉穴深处,一插到底。
“啊—”
许钺仰头尖叫。
这样的姿势插的极深,整根肉棒全部插进了许钺的身体,萧峰山的腰像开了马达一样,插的微肿的小穴“噗嗤噗嗤”作响。
许钺的甬道里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纠缠大肉棒,尽管许钺不要不要,但小穴明显是最诚实的器官,夹着肉棒不放松,爱的要死。
许钺实在趴不住了,腰不停往下塌陷,全靠萧峰山的双手掐着才能不往下落,萧峰山越操越快,越操越快,一直顶着许钺体内的骚点,许钺经不住这么猛烈的攻势,被这几下一下子顶到了高潮,浑身过电般狂抖个不停,下身抽搐痉挛,“啊,许钺,你咬的我好紧”。
萧峰山舒爽地仰头大喊,一只大掌无师自通般拍打了几下他的屁股,一巴掌下去许钺的甬道就会抽搐,一巴掌下去一收缩,爽的萧峰山头皮发麻。
精关一开,噗嗤噗嗤射了一大堆浓稠白浊在许钺体内。
这次萧峰山倒也说话算话,做了一次就从背后拥抱着许钺睡了一晚,下体也没有拔出,许钺累的无力阻止就这样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许钺先醒,体内的巨物有晨勃的迹象,他悄悄起身,那根东西就这么软软地从湿热的体内滑了出来。许钺一阵别扭。
好好清洗了一番,许钺寻思着给两人做个早饭。
总不能真的什么都叫他干。
谁知,许钺实在高估了自己,切菜时竟不小心切到了手指,“嘶—”
手指立马冒出了鲜血。
“怎么回事?”萧峰山推开门就看到许钺握着手指一脸痛苦。
他脸上一片慌乱,“谁叫你做饭了”。
萧峰山手掌紧紧握住他的手指,火辣的疼痛让人难以接受,许钺蹙着眉,“别捏的这么紧,好痛”。
萧峰山松了松伤口,黑着脸,“站着别动”。
转身快步走到屋里,出来时手上拿着一个小白罐子和一节干净的白布,从从罐子里倒出来一些白色粉末倒在伤口上。
那粉末倒在伤口上之后许钺疼痛难忍,但不一会儿伤口就已经止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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