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阿德里安却没在其他人面前这样过。而且他的花穴里还含着两排串珠,一路走来,那里已经被摩擦得一塌糊涂了,他没法想象在场的三人等下会用什么样的眼神来打量他。
见阿德里安犹豫不动,斯宾塞提高了声音,又命令了一遍。莫尔德男爵用手撑着自己的下巴,饶有兴味地打量跌坐在地上的阿德里安,想看他什么时候开始脱衣服。
阿德里安突然意识到自己今天是躲不过了。
脱衣服的决定做得很艰难,但实际脱起来的时候却很顺利,这样的事情阿德里安在之前的半年里已经做得相当熟练了。
阿德里安手下动作飞快,繁复的礼服被迅速剥落,露出底下白皙的皮肤。这番急于自我暴露的样子倒是和他一脸的抗拒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连男爵也忍不住啧了嘴,暗自感叹斯宾塞道貌岸然,短短半年时间竟将良家子调教得如娼妓一般。
阿德里安身上的衣服很快脱完,白中透粉的皮肤在冷空气的刺激下微微发抖,像嫩豆腐一样惹起人啃咬的欲望。
衣服脱光后,阿德里安比同龄少年更加
圆润的胯和斯宾塞在他下体的“布置”让人一览无余。
莫尔德男爵挑了挑眉:阴茎束带,没想到还有人用这东西。
这东西确实有效,但它穿戴麻烦体感也不舒服,很早的时候就被舍弃不用了。如今阿德里安把它穿在身上,起到更多的怕是情趣作用。
看到这里,莫尔德男爵换了个跷二郎腿的姿势,掩盖住自己微微鼓胀的裆部。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一般情况下对男人没什么性趣。不过阿德里安这样的“上等品”已经足够被拿来消遣了,毕竟不能指望男孩比女人还诱人。
男爵抬手,准备将这场“淫秽表演”叫停,然后直入正题。
这时,阿德里安终于下定决心将大腿打开,那双纤细修长的,曾拉响小提琴的手探向自己的下体,将那小巧的囊袋轻轻托起,把那被磋磨得鲜红带水的花蕾暴露在男爵面前。
“嗯?”男爵叫止的话堵在喉咙里,哼着声看阿德里安将花蕾层层打开,露出中间那个还在淌水的小洞,雪白的串珠将小阴唇夹在中间,像是牡蛎嘴里含着的珍珠一般。
“真是个老龟公……”他低声骂了斯宾塞一句。
这种极品也能让他找到,还是说这就是蓝鸟的吉兆呢?
斯宾塞恍若未闻,把腰弯得更深了,用谄媚的语气让阿德里安把预定的话说出来。
在外人面前的自我暴露令阿德里安羞耻异常的同时却也更加兴奋,他的脸颊上泛起淫靡的绯红,被斯宾塞强逼着用他那双水红色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男人,说出那句下贱至极的话。
“请,请,插入我……”
“我”字被咬得极轻,后面的声音几乎没人能听见。说到最后,阿德里安干脆闭上了眼睛,偏过头不去看男爵的表情,卧室里只听得自己那急促的呼吸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混杂在一起。
“爬过来。”命令是男爵下达的。
阿德里安头脑发木,只当做自己还在调教室里,恍惚着一路爬行到男人张开的两腿间,然后不知所措地看向那他鼓胀的裆部。
“拉链打开,自己舔。”男人说。
阿德里安颤抖着手上前拉拉链,结果手在半空中被拍掉。
“用嘴。”他又说。
骑装的拉链不是很好找,阿德里安把头紧贴向男人的裆部,像个小狗一样在那里闻嗅。等嘴唇感受到金属的凉意后,他伸出蛇信一样的小舌头,将拉链的圆环勾住,用牙咬着它往下拽,直到那团被深色布料包裹着的阳物完全显露出来为止。
没了骑装那厚重布料的阻挡,半勃的阳物跳了出来,一下拍在阿德里安的脸颊上。内裤的布料柔软透气,阿德里安能感受到自己的脸颊在发烫,浓烈的雄性气息冲击着自己的面门。
斯宾塞不能人事,阿德里安此前只舔过橡胶阳具,此刻面对这团冒着热气的活物,他竟不知所措起来。
“之前的浪荡劲儿去哪里了?”男爵调侃道,“还是说,要我教你?”
男人按住阿德里安的后脑勺:“张嘴,不要咽口水。”
阿德里安张嘴的同时,男人的睾丸就挤了进去,然后被他口腔里积蓄的唾液所浸润,变得越发鼓胀起来。
这时,男人用手强迫阿德里安偏头,换另一枚卵蛋进去,直到它也被阿德里安的唾液弄得温热。
阿德里安学得很快,不用男人再强迫,他就交替地侍奉那两枚卵蛋,像泡茶一样将它们在自己口腔里上下嗦弄。口水很快从他的嘴角流出来,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带来一片粼粼。
“真是个天生的婊子……”
男爵的兴致起来了,他没再吩咐,一把将自己的内裤扯掉。蓄势待发已久的阳具弹出来,一下拍在阿德里安的脸颊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没人教过你接下来该怎么做?”
阿德里安想了想,然后摇摇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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