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殊这才点点头,说,“知道了。”
得知廖择文要走,大家都讲要送他,廖择文说不必,要他们吃了饭就回酒店,不要在外面玩太久,太晚了不安全,又说饭钱已经结过,他们都是许恩殊的朋友,他这个当哥哥的应该请一下客。自己妹妹娇气,要是惹了不高兴烦请多多担待,她性格很好的。
他说得如此认真,倒是把几人都搞不好意思了。
秦安本着吃人嘴软,立刻拍拍胸脯说以后许恩殊指哪儿他打哪儿,誓要当许恩殊最忠实的仆人。
几人都哈哈笑起来,七嘴八舌说廖择文乱讲话,恩殊这么好的性子,怎么会烦她。
前往机场的路上,廖择文接到林云瀚的电话。
“大爷,终于舍得接电话了?”
“刚刚在吃饭,没有看手机,什么事情?”
“你到底去干啥了啊?”
徐礼泽昨晚突然接到廖择文电话,说自己有事情,跟家里讲的是来找他了,如果家里问起,记得帮忙圆谎。徐礼泽放假后一直待在邻市爷爷奶奶家。
徐礼泽今天和林云瀚连麦打游戏,聊起这事,都不知道廖择文去干嘛了,给对方打电话,又不接,可急死人。
“去看恩殊了。”
林云瀚惊诧,“出啥事了?”
“没什么,就去看看她。”
没有事情廖择文千里迢迢跑去找人,见廖择文不愿意说,林云瀚就也没多问,调侃道,“古有王宝钏苦守寒窑十八载侯夫君,今有廖择文不辞辛苦千里迢迢看老婆。我跟老徐应该给你整个锦旗啊,就写临安市第一爱老婆。”
廖择文懒得跟林云瀚贫,将电话挂了。
他手交握着放在膝盖中间,眼睛看着不断倒退的夜景,舌头顶了下腮。许恩殊身边的狂蜂浪蝶也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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