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面对别人清清冷冷的,笑不达眼底,在梦里对着他却一点都不知道遮掩情绪。
季潮生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精神胜利法了,忍不住笑了一下,都是自己的梦了,当然希望他对他还是不同的。
沈席清似乎听到他笑,动作顿了一下,弯下腰看他的表情。
四目相对,季潮生有一瞬间的错愕被沈席清敏锐的捕捉到,沈席清笑了一下,眯起眼睛,抱着人滚上床。
他腰间的衣服被动作轻轻撩起,季潮生摸到了一把骨头。
“好瘦……”
他应该要多吃点饭。
季潮生平躺在床上,感觉身边的床板轻抬了一下,似乎是有人离开了,他有点晃了,急抓住眼前晃过的黑影的手腕,生怕晚了连梦里这个也留不住:“别走!”
“没走。”那边似乎有点无奈。
季潮生刚刚送了一口气,又感觉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裤裆,沈席清不知道哪学的一手好功夫,直摸得他面红耳赤,身下也硬得发疼。
他偏开头,沈席清拉下了他的裤链子,用手指勾勒了一圈那处的痕迹,他不敢看,但是脑海里的想象已经策马奔腾了,光是想到沈席清坐在他身上欣赏他的肉棒,就让他忍不住兴奋。
怎么可以这么不知羞耻,对自己的好兄弟有这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和反应。
沈席清隔着底裤布料逗了一会季潮生,看季潮生咬着下唇忍着不要兴奋到颤抖的样子,好笑地拍了拍他的腰,随后拉下了他的底裤。
一颗肿硬滚烫的肉棒立刻跳了出来,沈席清离得太近了,一时躲闪不及,肉棒直直地打在脸上,在本就白皙到有点病态的脸上留下一条清晰的红痕。
沈席清没有告诉季潮生,只是呼吸变得更急促起来。
季潮生的阴茎生得很好看,他也习惯于把工具收拾得很干净,此刻涨红发紫的柱身血管暴突,青筋虬结,肿硬的大龟头上翘着,顶端不断溢出透明的腺液,随着身体的兴奋不住地颤抖着。
沈席清合拢双手,虔诚包裹住这根肉棒,也不知道是兴奋还是什么,感觉身体有点发软。
他用掌心夹着肉棒的下半部分温柔地来回搓动,然后俯下身子,轻轻地伸出舌尖,舔掉龟头上不断溢出的腺液。
底下的季潮生没想到梦里的沈席清会这样做,瞳孔地震,但是甘之若饴不舍得打断,僵着身体也不敢回头。
沈席清舔干净渗出的液体之后,又张开嘴,将整个大龟头都含进口腔之中,收缩着口腔肌肉,用力吮吸,灵活的舌尖像只毒蛇,缠绕着爬过柱身。
季潮生一阵阵头皮发麻,一时不知道怎么呼吸。
他的手却比他自己有想法,伸出去摁住沈席清毛茸茸的头发,用力揉乱他的头发,在沈席清抬头看他的时候,充满恶意地往下摁。
这时候季潮生才感觉到,原来他自己也有点生气。
气他说走就走,气他真的把他都跟别人当一样的可以说划清界限就划清界限的人。
不可以,沈席清。你不要当朋友,那我就阴暗地缠你一辈子。
只是等等我而已,你怎么就不要我了。
季潮生眼神晦暗,手上动作发狠,似乎是打定了主意要狠狠折腾眼前这个欺负他又要入他梦里来的人,似乎在这种莫名其妙的联结里,他才能重新感觉到他可以再次变成沈席清的特殊。
沈席清突然被深喉,难受地呛咳几下,季潮生抓住他的头发把人拎起来,又在他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狠狠摁下。强迫性口交让沈席清感觉非常难受,他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季潮生,眼神里有几分哀求。季潮生起初有一丝动摇,随后眼睛落入更深的黑暗里,这种虐待性行为其实不能让他获得太多快感,但是他就是一时想这么干了。
“难受吗?”季潮生问,沈席清没法回答他,只是生理性地流着泪,眼圈微红,楚楚可怜。
“我想你,也是这样难受。”
沈席清颤抖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感觉钳制他的那股力量放开了,季潮生把他往远处一推,自己收着被子往角落里退去。
他缩在角落里,不想看沈席清,也不想看这样臆想和对待沈席清的自己。
沈席清坐着缓了一会,想了一下,把衣服全脱了,挪过去强硬地把季潮生拽着的被子抢开了。
季潮生瞪着红彤彤的眼睛看他,他长得本来阳光健气,此刻倒显得阴暗可怜起来,有点像沈席清的样子了。
沈席清看了他一会,叹了口气:“明明是你做我,怎么好像我强暴你一样。”
“不喜欢我,不要我?那我走……”
季潮生受不了这句话,登时扑上来以吻封缄,他的亲法毫无章法,只是像强盗过境一样肆意侵占着沈席清口腔里的空气、津液和空间,沈席清几乎被亲到窒息,捏着他的肩求放过。
季潮生亲爽了,才放开他让他呼吸空气,看着沈席清因为缺氧有点脱力只好挨在他身上的样子,季潮生突然有点阴暗的满足感。
他一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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