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下巴和锁骨!”
方楚面皮薄,听到内容立刻耳尖通红,长得又显小些,嫩嫩的看样子反而像个刚入学的新生,曲意浓抬眼看他,心里想着这才是好学生的样子嘛。
“不许罚酒哈,要罚也是选了人别人拒绝再罚!”
方楚求助式地看了一圈,最终把目光投向岁月静好中的曲意浓。“小曲,拜托你……”
“哦,好。”曲意浓有点意外,但还是坐正了身体,示意方楚随意。他长得很漂亮,方楚也是剑眉星目,两个人靠在一起,也多是般配。
“真的很抱歉……”方楚轻轻跟他道了个歉,曲意浓笑了笑,让他别在意。方楚的唇刚轻轻掠过曲意浓的一边脸颊,一声玻璃的碎裂声便突兀地响起。
众人惊诧回头,方楚也止住动作,往响声处看去。
谢司年微笑着坐在那,手里攥着碎玻璃,锋利的玻璃片把他的手划得血流如注,他似乎好像感觉不到痛一样。
“学长,我可以帮你完成这个大冒险吗?”
他笑着说,却让人忍不住打寒颤,面若皓月的脸上隐隐有几分冰冷和疯狂,好像那个“玉面修罗”,是这样说吗,曲意浓忽然不合时宜地想。
“我,我自然可以,但是小曲他……”
“哦,我无所谓。”
谢司年满意地眯起眼睛,在心里悄悄放过了方楚一点点,虽然他对曲意浓好,但是似乎并没有那种心思。曲意浓好像也没有,真的太好了。
他把玻璃碎片放在桌上,任由手上的伤口持续流血,方楚看见他藏在袖子底下的手上已经绑着绷带了,隐隐有点担心。
谢司年倒不在乎别人怎么看了,从刚刚方楚接近曲意浓的那一刻起,他就不想装了,也不想脱敏假装自己不在乎了。
谢司年几乎失去理智地想要宣示主权。
他双手捧起曲意浓的脸,曲意浓好整以暇地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一点嘲讽,谢司年知道他肯定知道他什么心思了,从心底生出一点破罐破摔的忧愤。
他重重地吻上曲意浓的脸颊,然后从脸颊一路舔到了嘴角,下巴,脖颈,再到锁骨。
曲意浓依然那样看着他,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自己做了多毁人设的事情,自己在曲意浓这,可能算是完全失去主动权了,他笑了一声,轻轻地告诉曲意浓:“这下你真的可以把我当狗玩了,我好像喜欢你。”
曲意浓轻轻推开他,挑着眉说:“你也配?”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太微妙,所有人都不敢插这个嘴。
只有一个男生偷偷戳了一下自己的好兄弟,悄悄地说:“之前他们俩不是有矛盾吗?曲意浓不是以前脾气差经常欺负谢司年吗?”
好兄弟想了一下,回:“可能是斯德哥尔摩。”
然后谢司年竟然也没再凑上去,而是规规矩矩地回了自己座位,一边拿餐巾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一边目不转睛地盯着正在擦他留下的血迹的曲意浓。
他正在面无表情地想一些变态的事,比如说把曲意浓脸上的血迹换成精液怎么样。
似乎是感觉到曲意浓和谢司年以前的事情可能另有隐情,看方楚学长对曲意浓的态度,可能曲意浓也不是那么坏的人,下半场居然不少人对曲意浓的态度柔和下来,只不过都很有分寸地保持着距离。据一位不懂前情提要单纯喜欢看脸的小学弟事后采访,他想去跟曲学长要微信的时候,背后似乎有野狗磨牙的声音,曲学长看了一眼他的身后,就无奈地拒绝了他。
还叮嘱他“注意安全”。
小学弟回到座位,看向谢司年,对方也刚好看过来,笑得非常没诚意。
小学弟:╯□╰好可怕的占有欲。
快要散场的时候,方楚担忧地问曲意浓他们俩是怎么回事。曲意浓想了想,问学长想听实话版本还是美化版本。
方楚眉头一跳,觉得可能事情会有点超出他的正常想象,但他还是觉得不听实话无法了解全貌,于是颤颤巍巍地选了实话版本。
曲意浓“哦”了一声,叹了口气,随意地说:“实话版本就是,他好像把我诱奸了,前几天莫名其妙不装了,神经病。”
方楚的瞳孔微微颤抖着,一时被这句话的信息量震撼得说不出话来。
“诱奸?你……你不报警抓他吗?”半晌,方楚才磕磕绊绊地问。
曲意浓想了想,说:“本来是很生气,杀了他的心都有。但是后来想了一下,感觉自己好像也还可以,体验不错。”
方楚:╯□╰这是我能听的吗?
“主要是,他个神经病搞自残啊。等下报警不要他他自杀怎么办?”
方楚:没想到谢司年这好学生外表下包藏了一颗天大的黑心啊!
趁方楚愣神消化的时间,曲意浓拍了拍他的肩,郑重地跟他说:“学长不要说出去。”
“我要过去了,等下我怕他又发疯。”
方楚懵懵地点头,目送他走过去。谢司年笑着看着他,却忽然往这边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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