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回秦一这边,秦一醒来时身边已经没人了。
于是秦一去给爹咪请安,其实是假借请安的名义看一看小福在不在。
秦一来时小福已经被管家抱走了,沈安安正在安排秦一成年礼的事。
沈安安虽然已经当爹多年,但是孩子生得早,十几年的时光不曾在在他脸上留下多少痕迹,如今依旧风华正茂。
“一一来得正好,花灯节这几日学堂放假,你可以跟朋友到处玩一玩。最后一日是你的成年礼,我派人去跟夫子说过,夫子答应再多放你几日。之前你还小,爹咪管你管得严,你也是个懂事的孩子,不曾出格。如今好不容易成年了,爹咪跟你安排了新院子,你挑自己喜欢的仆人带过去。先前大伯家的堂哥说过好几次,你成年后要跟你好好喝顿酒,你们玩得尽兴,这一阵不必过来请安了。”
秦一听着爹咪的安排,拐着弯打听到,爹咪给小福放了假,这几日不上值伺候。秦一出了沈安安的院子,漫无目的走走,思索着一会儿要去做点什么。
忽然听到几个仆人在一块修剪枝叶,似是提到了小福。
“你刚刚看到了吗?小福跟管家去前院了。”
“什么时候的事?我没看到啊?”
“刚过去没多久。”
“怎么会?我从大路上一路修剪过来的,这是去前院的必经之路啊。”
亲眼看到的仆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秦一走近了听:“没走大路,从假山后面绕过去的,小福让管家抱回去的,哪能走大路啊。”
“啊!早就听说管家跟小福两情相悦了。”两人继续嘀嘀咕咕交换情报。
秦一听到这个突然想起来,自己小时候看到过几次管家和小福举止亲密。只是两人一直没有传出成婚的消息,秦一以为两人分开了。如今知道了两人感情依旧,想来这几日小福应该是住在前院管家房里了。
秦一想去看看,走到一半想到大白天的,在管家住处附近乱晃好像也不合适,秦一收回脚步准备回房间。
秦川前几日去了临城处理生意上的事,今日处理完乘马车回来。进主路以后有些堵,便下了马车步行回家。路过牙行时,觉得牙行门前的人很是眼熟。
身边人及时递话:“是夫人院子里伺候的人。”
秦川疑惑,府里没有扩建动土的计划,也没有添丁进口,怎么突然安排人来牙行。而且沈安安一向是喜欢用家生子的。于是问身边人:“府里人手不够了吗?”
身边人会意,凑到牙行门口听了几句,回来回话:“老爷,说是要几个年轻相貌端庄的。”
秦川心中一凛,想到自己忙于公事,有一阵没去沈安安院里了,沈安安又是正值大好年华,沈安安那个手帕交给他推荐了好几次面首,自己听说了但没发作。
如今沈安安要找年轻貌美的进家门,沈安安要养面首,秦川一瞬间就得出了这个结论。虽说这世上纳妾养外室养面首的人不少,秦川外面也有不少红颜知己。但是秦川还是快步回家找沈安安了。
沈安安想着节日外面人多,不想凑热闹,便没有出门。秦一走后,沈安安把财神爷好好擦了擦,把之前抄得经书供上,跪在财神前,虔诚地许愿。
秦川进门时,正看到沈安安双手合十,嘴里小声念叨着什么。秦川不顾形象,直接跪坐在沈安安旁边,把沈安安抱在怀里。
沈安安吓了一跳,回头看到秦川:“老爷回来了,怎么脸色不太好?”
秦川:“脸色不好?是发青还是发绿?”
沈安安:“没那么严重,只是气色不佳而已。”
“气色不佳?我只是气色不佳,你就要把新人接近府里;若是那日我整个人都不佳了,新人还不得骑到我头上?”
沈安安没听懂秦川这没头没尾的话,但还是耐着性子,微笑着问:“老爷怎么了?谁要进府里?”
秦川看着沈安安明知故问,自己气得脑门都绿了,沈安安还在笑。漂亮美艳的脸蛋挂着笑,给秦川气完了:“行,新人进门就这么高兴是吧?”
秦川气急败坏,开始扒沈安安衣服。沈安安顾及着财神爷,连忙阻拦秦川。这动作落在秦川眼里,更是坐实了自己的猜想。
沈安安身量上比秦川小一圈,力气也小很多,左支右绌了半天,也只护住了外衫。沈安安今天穿得是对襟的长衫,衣料是薄薄的纱衣质地,穿在身上似云似雾,中间一溜盘扣从脖颈到大腿。
沈安安抓着脖领子的扣子不让秦川解开,秦川从下边开始解,解开大半扣子之后,直接放弃外衫,把手伸向了中衣。中衣普遍用系带,秦川三下五除二都给解开了,隔着外衫脱不下来,秦川失去耐心,双手用力直接撕开了中衣,从外衫里扯了出来。
沈安安中衣失守,赶紧出言阻拦:“老爷,这是在外间呢,万一有人进来呢,咱们去里屋。”
秦川不听,直接给沈安安嘴堵上,扣住沈安安的后脑勺,开始攻城略地,沈安安被亲得喘不过气。
秦川另一只手撩起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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