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璔在学校很有名,他成绩不错,但休学一年,不少人说他妈是黑社会老大,家里不干净。不过,他长得昳丽惊人,黑社会就黑社会了,不少人觉得,法制教育之余,他还是可以被一段爱情拯救的。
想拯救他的人里,男女都有。最近,高三的一位学姐想泡他,知道此人性格冷酷,不爱闲聊,于是直接砸了钱。兰璔欣然从之,结果没几天就被学姐当众甩了,还挨了一巴掌。
兰璔舔了舔嘴角血迹,笑了下,耸了耸肩,在围观群众惊骇的目光中去医务室了。
不少人第一次见他笑,惊为天人。更想拯救他了。
此时已经放学,学校里没什么人,兰璔走进医务室。学校为成绩优良的贫困生提供住宿,以防万一,医务室也整夜不锁。兰璔经常不回家,就在这儿过夜。
今天,医务室里有人。
医疗床被一道帘子隔着,帘子后传来粗重的喘息。兰璔在隔壁床位坐下,好奇地撩开了一点帘子:里面竟然有三个人,一个穿着学生制服的女生,坐在窗边玩手机;一个男生趴在医疗床上,看不到脸,发出含混的哽咽声。他裤子丢在一边,内裤被拉到腿根,翘起被磨得又红又涨的屁股,抬起的小腿偶尔踢踹一下,无力地向两边撇开。
另一个人压在他身上,掰开他臀肉,对准小穴,用力往下挺腰,冲撞。
那男人明显是个中年人,没脱裤子,胯下鼓胀,发出粗重的喘息。就算隔着布料,下方少年也被磨得腰身弹动,明明能看到腰腹上有力的肌肉,却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就这么磨了片刻,男人忽然在少年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直起身,把硬邦邦的鸡巴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按在那柔软的臀肉上,引起一声尖锐的呜咽。
兰璔看着男人急促喘息,大张着一圈胡渣的嘴,口水滴到下方少年的衣领上,不由一阵恶心。
这场面也太难看了。
这时玩手机的女生一抬头,和兰璔看了个对眼,一愣,骂了一声,咵地站了起来。中年男人也吓了一跳,回过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
兰璔懒懒比了个手势,示意你们继续,就把帘子放下了。
医疗室里陷入寂静,只有少年尖锐的抽气声。片刻后,帘子上的投影一阵晃动,匆匆忙忙的脚步声、拉链声,门被拉开又摔上,女生风风火火地走了。中年男人狼狈地低声骂着,跟在她身后。顿时,医疗室里只剩下了两个人。
兰璔重新拉开帘子,这次整个拉开。趴伏在床上的少年猛地抖了一下,艰难地挪动起来,却没有回头,反而蜷缩了起来。
兰璔将他翻过来。
这是……
对方猛地睁开潮湿的眼睛,怒视他,发出含混的声音,很可能是在骂人。兰璔随手扯出他嘴里塞的布,就听他干呕了一声,里面竟然还塞着一根软硅胶的假鸡巴,不算太长,但也很可能一直堵到了喉咙里。
怪不得挣扎不了。呼吸都费劲吧。
李盈洲嘴张得圆圆的,满面红晕,下巴酸痛得合不拢,假鸡巴掉出一半,他就只能含着,舌头勉强往外推,却没力气,跟吮吸着不舍得放开一样。
兰璔忍不住按住底端,往回一推。李盈洲的脸颊瞬间鼓起了一块。他眼睛微微翻白,两条修长结实的腿一下子绷直了,没碰过的红肿鸡巴挺起来,一股股喷脏了医务室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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