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怜了宁德帝那娇滴滴放在心尖上独宠着的爱妻安宁皇后,以及他留在世上的唯一一双儿女。
此时的皇太子陈寅年满十二,父亲在位时,和太傅一起给他授课学业,已教过他不少如何做明君、辨忠奸、奖惩臣子的治国安民之道,他自己也很是刻苦钻研,下了好大一番苦功夫,只可惜他——终究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对手,以及他——实在是太嫩了,终究是不懂得“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的道理。
元明十三年,宁德帝薨,皇太子陈寅即位,号宣武,年号也被改为宣武。
西蛮境地,北风呼啸着,似是一个可怕而张狂的魔鬼,发誓定要吞掉敢冒着着漫天飞雪夺门而出的狠人。
摄政王的军队,便驻扎在这片看起来一望无际的贫瘠之地,这里真真是寸草不生,一个狂风袭来,地上掀起一股又一股的沙土漫天飞扬,似乎是与那暴躁嚣张的邪风一较高下、一争高低,比比瞧瞧,究竟谁才是这西蛮一带最霸气的王!
此时已是腊月寒冬时节,军营驻地最中心的那个营帐里,正进行着游龙戏珠的好戏。
一个杨柳腰、但两个胸脯子却发育得异常丰腴的女子,正侧坐在男子宽厚的胸膛上,紧紧挨着男子,用她胸前的好东西正若有若无地蹭着这位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她的纤弱无骨的小手,一刻也不曾安分地往公子的白色里衣探进去。
男子一袭红衣,竖着发冠,面容俊美异常,正是摄政王陈瑾。只见他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昨日部下呈上来的军情以及敌我双方的军事地形防守图,似乎对怀中女子的怀春心思和眼皮子底下的放浪形骸的大胆行径丝毫不知、无动于衷,任由怀中的女子各种姿势勾引他。
女子的目光总是有意无意地往陈瑾手上的地图瞥去,也不知这位公子有没有发现一丝丝端倪。
忽然间,女子探进白色里衣的小手被一只强劲有力、指节分明的大手用力握住,似乎是被扯疼了,女子像小野猫似地娇喘了一声。
“郎君~,你弄疼奴家了~,疼~”
“是嘛?”陈瑾把那只在自己白色里衣内不停捣乱、最怪的罪魁祸首拿了出来,放在自己的嘴边,慢悠悠地呼了一口热气:“小美人,哪儿疼?是这儿吗,我给你呼呼气。”
他生着一双含情的丹凤眼,眼眸清澈明亮又温柔,坏中的女子被他的眼神盯得有些痴迷起来。
七年前,有部下小卒在离军营驻扎地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昏倒在地、不省人事的落魄女子,陈瑾得知后,便示意部下将人带回。
此女子昏迷了一天一夜,被军营里的厨房老妈子在女子身旁各种贴身喂吃、喂喝、喂药、悉心照顾后方才醒来。
她自称是天朝的边境子民,名叫阿蛮,父母兄弟早逝,独留她一人在世,因为连日风沙漫天,在路上迷失了方向,找不着旅店和行人,因着赶路时间长且行囊得不到补给,这才饿晕了、倒在路边。
陈瑾俯视着跪在地上,泪眼汪汪的无辜可怜女子,命厨房的老婆子给她清洗干净,又换了一身像样的少女装扮的衣裳。
夜里,陈瑾命她来给自己磨墨,不只怎地,阿蛮一个不小心踉跄,眼看就要倒地,陈瑾这时来了一个英雄救美,屋外月色迷人,也不知是谁先主动的,两双红唇吻了起来,两个刚好寂寞的身子,一齐滚到了那床塌上,后面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两个人缠绵、恩爱到凌晨,夜里叫了五、六次水。
从那晚起,阿蛮便成了陈瑾的“从君夫人”。
阿蛮看着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陈瑾,娇滴滴地笑了起来:“好了,郎君~,我的好哥哥~,我不疼了。”
“不疼了?”
“嗯!”
阿蛮双手搂上陈瑾的脖子,贴身到陈瑾的耳边调皮地说道:“瑾郎~,我下面好难受,我想要你好好疼我,好不好~?”
陈瑾玩味地坏笑了一下,用手掀开她错乱地粘在前额的一缕秀发:“痒得难受了?可是要我帮我心爱的阿蛮妹妹好好泄泄那股子邪火?”
“哼,你明知故问嘛~!”说完,阿蛮便假装生气要挣脱陈瑾的怀抱起来。
陈瑾用力一把把小娇娘抱紧入怀中,起身入了隔着一个门帘的隔间,把人放在床榻上,卸下自己的红衣,解了白色里衣的纽扣,红衣和白衣都被抛到一边,露出了男子那精壮有力的胸膛和臂膀,他俯下身子,吻上了那双看起来就很会说谎的诱人红唇。
阿蛮涂着艳丽红蔻丹的纤纤双手抚上男人壮硕、结实的胸膛,感受着他胸前肌肉的颤动韵律,安抚、挑逗着他胸膛前的每一寸精健又饥渴的皮肤,偶尔在上面打圈做着画,似一只发情的小野猫般摸得人莫名心痒难耐,且愈演愈烈。因着和陈瑾缠绵过久未能及时换气,故而断断续续地发出引人无限遐想的嘤嘤低语。
阿蛮自认为自己已经攻略了这个英俊男人心底最深处的城池之地,对自己已经有了十足的把握。
压她于床榻之间的男人此刻眼里只有满满的情欲,恨不得化身一头凶狠的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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