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胤礽顺手捞起旁边一簇扭捏的花瓣,拖着水花热乎乎地抛到康熙身上去,更多的水光婉转地在康熙露出水面的身上流动,一些花瓣轻轻搭在康熙结实但因常年皇服遮掩略偏白皙的躯体上,好一幅艳景。
若是这肉屁股上泛起羞赧的艳色,配上花无疑更添旖旎,胤礽纤细而更白皙得多的手指轻划过丰满的两臀,将待在臀的弧度上将落未落的花都扫入臀缝,尤其往穴口轻塞固定,隐秘的山谷一路亮起芬芳繁花,如同一朝之间下了场花雨。康熙显然没料到年轻的儿子想得出这种挑逗人的法子,穴口紧张地收缩着吸了吸花儿,臀肉也不禁向内涌聚夹着鲜花,由耻感和其他别样的感受冻在原地呻吟着。
他身后的胤礽将这般情景尽收眼底,抬掌扇掴两团圆滚滚的厚肉,水淋淋的臀肉随巴掌的方向漾开,被池水加剧的噼啪声不绝。康熙低声哼吟着拱起脊背,但并非多疼痛,却是这拍打声贯彻浴室,自身又呈只可给胤礽看的姿势,尽管已经提前吩咐过任何人不准进来,却仍让他高度紧张,用哄小孩的语调劝说。
“保成乖,出去再玩,想怎么玩阿玛都陪你,就是别在这里,好不好?”
他已经开始后悔在池中撒这些花瓣了。
还是小孩的胤礽犹豫了半秒,乖乖放下了手。
“好的,阿玛。”
他的声音里充斥着深深的低落和委屈,康熙一听就心疼得要命,顿时觉得自己真是不称职的爹,保成又并非把这份关注转给他人,他私底下让儿子打几巴掌过把瘾又能怎么样呢?他享受着宝贝儿子的偏爱,若是还将胤礽推开,胤礽不就去找其他人了吗?他不正是因为担心这一点才与胤礽跨越伦理,乃至心甘情愿屈居人下么?
爱与独占欲慢慢发酵,康熙不顾他的想法有多么不合常理,更不顾过分的宠溺未来可能将把自己置于怎样的恶果内,在他认为的胤礽将冒出让他生妒的念头之前急忙哄道:“保成,阿玛错了,你想在哪玩就在哪玩,阿玛不拦阻你了。阿玛坏,是阿玛不好,你想打阿玛就打吧。”
胤礽对康熙变化的态度迷惑不解。
“阿玛,您曾对儿臣讲为君者不能食言,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康熙嘴硬说:“为君者不能食言,然而做父亲的疼他的孩子,难道有违天理吗?”说着便塌下腰去。
胤礽的小脸上焕发出熠熠生机,被激动晕染得红扑扑的,眸里点起康熙见了会心安的灯火,话语溢出满满当当的喜悦。
“儿臣谢阿玛教诲!”
小太子兴奋间嘴上囫囵感激一番,抬掌又揍了上去,且比刚才大力得多,左击一掌右击一掌打得阿玛泛着水光的臀瓣滚动摇晃,中间夹的花瓣纷纷被颤来的丰肉摇下臀缝,唯独穴口被困住的一两朵花儿将穴肉的伸缩之态淋漓尽现,绽放收拢的情态宛如美人红润的双唇,配上慢慢在巴掌下滚上红色的水淋双臀,有多旖旎自不必说。
胤礽高兴康熙自然也高兴,高兴中又因后臀飞上的轻痛翻倒起别样滋味,闷在强壮胳臂里的呻吟声慢慢混入喘息含糊不清。胤礽打疼了双手,又再为饱满的双臀扬起水花铺盖花瓣,为穴口别着的花儿驱去孤独,凝神欣赏一番红臀缀红花的场景,覆掌将红花与红肉都握入掌心揉搓,目睹那柔软的肉贴着花溢出指间,宛如掌陶泥的匠者肆意捏拉成各种形状,康熙的喘息声被儿子玩得音调急转,古怪而黏腻,臀部不由自主向上迎,穴口慌忙,摇摆的花儿看上去时时有被挤出的风险。
待胤礽松手,揉变形的花儿不少摊平了身子黏在红臀上,被花雨浸透的两团屁股美得胤礽恨不得将此情此景画下来,以便时时赏玩。仿佛掌心的热辣已经被臀上的飞红及粘在手心的红花吸走了似的,胤礽还不尽兴,掌心又将红臀打得顺扇打方向扑涌,这回频率和力道都渐高,反反复复变形又恢复原状,被花儿隔得暧昧不清的扇打声慢慢重趋响亮,一朵朵花从巴掌与臀部的亲密接触间脱离,就连穴口的花都惊惶滚落,暴露出其下水润的后穴,不知是被花瓣与池水打湿,还是另有源头。
臀上被花瓣磨蹭出的酥痒未解,穴上又搭了小巧玲珑的一指,正在捏搓穴口的褶皱往内轻探,康熙被他慢吞吞的动作撩拨得忍受不住,被情欲灌满的嘴接着哼吟脱口便是急恼的一句:“啊啊你怎么还在外面磨蹭”
“儿臣让阿玛等久了。”
胤礽自己也急不可耐,努力压抑而已,就等康熙这句话打消犹豫,听了这话直接俯身趴上阿玛的躯体,长驱直入。
“啊——!保成!!”
当朝皇上和太子之间,有些不可言说的秘密。
朝堂上,端坐正中央正与文武大臣议事的康熙帝,正迁怒于一众大臣,将众人骂得狗血淋头。无人知晓的是,皇帝竖起的领子下藏着狗项圈,龙椅上光裸压着龙袍的屁股又红又肿,轻微发着抖。底下的美人太子恭顺地垂眸听他训话,却掩下了唇角暗笑。
退朝后,康熙独独将胤礽留了下来。胤礽称他有话需单独讲给康熙听,在他锐利目光的注视下,康熙不得已从龙椅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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