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听话地再度趴下。韦小宝深吸口气,将他的上衣撩至腰间,按着裤腰闭上眼一股脑将人下身扒净,揉成一大团随手丢在一旁。宛如微波粼粼的湖面被凭空坠落的重物砸起湿淋淋的水花,韦小宝面颊皮肤下温热的血液有节奏地自下而上戳着他的脸,他默数“三、二、一”,睁开眼。
梦中的模糊情景被一场悄声无息的大雨冲洗得光可鉴人:床榻上卧着一个面色通红的小玄子,上衣末尾漏出部分皮肤的腰接着两丘红得发亮的隆起,圆润轮廓肉感饱满,又因着失了含蓄的遮挡,左右两团柔滑地向中收拢,抿成一道隐秘的峡谷。韦小宝睁大眼,晃着不清不楚的脑袋几次变更角度偏斜身子观察,好像从没见过似的,一时不舍得插手破坏这美景。
康熙醉得不知有人无礼地盯着他私密处看个没完,只知突然身陷寂静,两手沿着垫絮摸寻小桂子的踪迹:“你去哪了。”
韦小宝嘿嘿笑:“谁叫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
敢如此直白地调戏皇帝的,韦小宝估计是古往今来法,康熙被他伺候得还算舒服。
经过炙热的磨合,挡在韦小宝面前的防御工事逐渐为他松懈,温暖急切地拥抱他,随他进出的动作吮吸着他的分身。韦小宝混混沌沌地猜想这一定是刚送进来的小雏,羽翼未丰,老鸠为了锻炼她,所以要他做用来实验的倒霉鬼。他乘虚而入,直捣黄龙,胯部撞上人臀面,埋进幽深潮湿的禁地。
适应如此深入的交合需要缓冲时间。康熙身体一颤,喘息搅着惊呼递出,痛感与酥软的情欲将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扰得更加纷乱,卸去精心打磨的程亮盔甲,以肉体凡胎裸露在渴望中。他情不自禁抓住身上人的小臂,将内里的入侵者绞得死紧,沙哑着被欲火浸泡的喉咙:“小桂子你还在吗?你还在吗?”
“你要是再不放松点,就得挨揍了。老婆子会叫龟奴狠狠打你的屁股,他们都粗粗壮壮的,力气一个比一个大,准叫你鼻涕眼泪流个没完,比镇外那条河的河水还要多”韦小宝故作凶狠地威吓,身下的运作紧促地大开大合起来,好像有人在旁边观赏评论他那话儿的技能,私密的过道被他的老二以灼热浸透。事实上他正在代行老鸠的职责,胯部急遽撞击两摊他打出的红肿,声脆似拍打,势重似杖责,内里的剑矢仿佛要把身下人劈成两半。情欲手牵疼痛冲上康熙的头盖骨,他的喘息中隐隐倾泻出泪意的潺潺声,偶然被重重戳到某一处敏感地域时急急呻吟,发软的身体凭着韦小宝搂在他腰间的胳膊才没有塌软下去。
“拜托你,抱我,再抱紧一点。”他低吟,“真的好痛”
康熙的尾音被情欲融化成水一般的轻巧、柔软至透明,韦小宝心软,小声嘟囔一句“真难伺候”,缓下动作,胳膊将人搅得紧了些:“这下总行了吧!”
二人的嵌合随之愈发紧密,炽热的呼吸声交缠得更紧,康熙尽量将身体靠向韦小宝,把所有能与其亲密贴黏的皮肤都往上粘,内里将入侵者吃得更深。这在烂醉的韦小宝眼里成了妩媚的迎合、风骚的放荡。出于他坚持不懈的钻探,终于凿化了她内心的坚冰,让她想通了要好好招待客人。韦小宝自以为立了功劳,将一匹倔强狂傲的野马驯得温顺服帖,倍感得意,撩开“姑娘”的发辫在光滑的后颈上亲了口响的,打算过后从丽春院的厨房偷一两样吃食犒赏自己。
韦小宝突发奇想想瞧一瞧这妞儿的容貌,美若天仙固然好,貌不惊人是他能接受的最低限度,至于再往下的,老鸠的眼光总不能差到那种地步嘛;他对自己的相貌很自信,心想有他这么帅的床伴,怎么着都不会亏待了她。就看一眼,就看一眼他就发起总攻,结束这场勉强还不错的情事。他将身下人翻了个面,笑着说:“别怕羞,让我瞧瞧你长什么模样,总不能做都做完了还不让我知道上的谁——”
他的老二在康熙的身体里转了一圈,康熙的喘息急促起来,甬道骤然挤压体内依然在深深浅浅游移的那物。韦小宝长吸一口气,忍住猛烈操弄这人的欲望,在情欲热烘烘的催眠下端详皇帝的面貌。
这确是一张顶好看的脸,虽然比起他幻想的漂亮逊色了那么几分:五官线条过于硬朗,双眉末尾微挑,如同两样扬起尖端的兵刃,两唇微抿,下颌略扬,意乱情迷的潮红不掩满含男性气质的锋芒,怎么看都是一张男人的脸,如不特别注意,不易从他的神气里察觉眼眶内晶莹剔透的露水。
“你不是女人?”韦小宝的惊诧没能唤醒醉醺醺的理智,他琢磨着这张脸带给他的熟悉感从何而来,而后恍然大悟:“小玄子!你怎么在这?你怎么出的宫?我知道了,你这太监是假扮的,外面有人把你救了出去”以前康熙趴在他腿上时他察觉出对方带把儿,以为对方跟自己的处境差不多,徒添几分亲近感,但从未“戳穿”。
皇帝迷茫地望着他。韦小宝还以为身处丽春院,对身下人是小玄子的事实十分满意,认定这是个意外之喜,乐道:“老婆子居然招了鸭子,让你我得以相见,小玄子,我想你想得好苦啊!到这种地方就该知道会发生什么事,初夜给了我你也不亏,你出去接客前我不介意陪你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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