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眼看着日子一天天滴答答从眼前划过去,面对不断活动的众儿子、与他信任不再的朝臣、一废后日益衰竭的身体,尤其是对他倍加关切却隐隐冷淡疏离、似只顾把着他的手操纵权势的胤礽,无力而绝望。
老皇帝日复一日彻夜难眠。每次见到胤礽的脸,怀念起陈旧往事,他就知道他这下暴怒也好痛哭也好,都再也留不住胤礽了。就算他如果想接触胤礽的体温,与儿子搂抱或者搓热冰凉的手,向胤礽提出请求,胤礽定会答应,但胤礽的心早就走了。
放着一段穷困潦倒、气息奄奄的关系在眼前,越看越痛苦,越接触越撕心断肠,只想逃躲。然而暗流涌动的夺权局势毫不容情,康熙再怎么尽力视而不见,被举报的托合齐会饮案还是扔到了眼前,要他给个交代。步军统领、兵刑部尚书、甚至是他身边的乾清宫大太监俱在内。
或许确因上了年纪而精力不济,这一次比起灼灼怒火,更多磋磨神经的是剔骨的伤心和倦怠。难道一切真的就这样结束吗。
康熙追念过去和胤礽关系正佳的时期,伦理纲常的天平何时被打翻已经记不清楚,只记得那阵子他若应付白天琐碎各事疲倦,心中疲惫又焦虑悄悄渴求温暖关怀,或者愁得睡不着觉,受了儿子一顿亲切的巴掌、偶然更重些的责打,就能身心暖融融地安心入眠。后来关系渐僵,胤礽宁可鞭打他人也再不主动打他,说他要保重龙体,亲密荡然无存。
过去康熙不时担心他儿子年轻冲动下手重了,打得他的目的,没想到机会自己送上门来。他吞一口唾沫,踮着脚走到龙床边上,目光落在康熙身后隆起的部位上,面部顿时烧得仿佛随时都将从微小的毛孔里蹿出火星子——明明以前天天摸啦打啦都随随便便,这回小玄子的姿势最易上手不过,他怎么反而犹豫不决起来?
韦小宝注意力集中在那方寸之地上,顷刻间忘记了小玄子的身份,伸手盖过粗略一按,触感稍硬。龙榻上比他大一圈的醉意朦胧的皇帝此时在他面前如同一只温和顺良的大型动物,乖乖等待被人顺毛,含糊不清地哼哼:“疼,疼,轻一点”
“小玄子,你这里需要处理一下,这里有药油么?”韦小宝大喇喇地说。刚才伸手的一刹那仿佛打破了某种环绕他周身的枷锁,他肆无忌惮地在那两团肉上掐捏揉玩,康熙难受得在他指尖下闪躲扭动,皱着眉头连念了几遍“够了”都被醉意泡褪了帝王气势,软绵绵的。
韦小宝决意捉住那两团搓个够本:“你叫我揉的,躲什么躲?再说了,你又不会少块肉”话未说完,身体已抢先扑上龙床,跟康熙挤在一起。
康熙躲近墙面侧身遮挡臀部,一手撑头,半阖着眼懒散道:“要抹药就抹药,药在暗格里,自己拿”
天知道暗格在什么地方,好在韦小宝酩酊大醉之余还能想起来身上揣着康熙赏的药瓶:“你趴下来别动,我才能给你抹。”
皇上赏的东西给这不听话的家伙用,是他的福气,他总该好好珍惜。韦小宝在自己身上左摸摸右摸摸好不容易把瓶子抓在手里,迷迷糊糊地想。
康熙听话地再度趴下。韦小宝深吸口气,将他的上衣撩至腰间,按着裤腰闭上眼一股脑将人下身扒净,揉成一大团随手丢在一旁。宛如微波粼粼的湖面被凭空坠落的重物砸起湿淋淋的水花,韦小宝面颊皮肤下温热的血液有节奏地自下而上戳着他的脸,他默数“三、二、一”,睁开眼。
梦中的模糊情景被一场悄声无息的大雨冲洗得光可鉴人:床榻上卧着一个面色通红的小玄子,上衣末尾漏出部分皮肤的腰接着两丘红得发亮的隆起,圆润轮廓肉感饱满,又因着失了含蓄的遮挡,左右两团柔滑地向中收拢,抿成一道隐秘的峡谷。韦小宝睁大眼,晃着不清不楚的脑袋几次变更角度偏斜身子观察,好像从没见过似的,一时不舍得插手破坏这美景。
康熙醉得不知有人无礼地盯着他私密处看个没完,只知突然身陷寂静,两手沿着垫絮摸寻小桂子的踪迹:“你去哪了。”
韦小宝嘿嘿笑:“谁叫你屁股长得这么好看”
敢如此直白地调戏皇帝的,韦小宝估计是古往今来法,康熙被他伺候得还算舒服。
经过炙热的磨合,挡在韦小宝面前的防御工事逐渐为他松懈,温暖急切地拥抱他,随他进出的动作吮吸着他的分身。韦小宝混混沌沌地猜想这一定是刚送进来的小雏,羽翼未丰,老鸠为了锻炼她,所以要他做用来实验的倒霉鬼。他乘虚而入,直捣黄龙,胯部撞上人臀面,埋进幽深潮湿的禁地。
适应如此深入的交合需要缓冲时间。康熙身体一颤,喘息搅着惊呼递出,痛感与酥软的情欲将他本就不甚清明的脑袋扰得更加纷乱,卸去精心打磨的程亮盔甲,以肉体凡胎裸露在渴望中。他情不自禁抓住身上人的小臂,将内里的入侵者绞得死紧,沙哑着被欲火浸泡的喉咙:“小桂子你还在吗?你还在吗?”
“你要是再不放松点,就得挨揍了。老婆子会叫龟奴狠狠打你的屁股,他们都粗粗壮壮的,力气一个比一个大,准叫你鼻涕眼泪流个没完,比镇外那条河的河水还要多”韦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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