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
男人没管艾尔文的哀鸣,自己不管不顾的将肉棒子往温热的小穴插,起初还难以做动,可很快的,小穴湿润了起来,搭配这别样的紧致感让男人发出连连喟叹,操干的速度也更重更狠,丝毫没发现那扑鼻的铁锈味从何而来也没顾及到艾尔文正处於水深火热之中。
艾尔文并非第一次和男人发生关系,虽然男人平时十分温柔,但一上了床就像是疯狂的野兽,力气大的可怕,再加上没有适当的准备,每次都让艾尔文得从床上痛到床下,几乎掉了半条命,所以艾尔文并不是很喜欢这种事。
不过艾尔文知道身体相交是两情相悦才会进行的亲密行为,而且男人很少同他欢爱,所以只要男人想要,他是格外珍惜机会的。
当里维第一次强迫他行此事时,艾尔文万分惊恐,他知道这事带来的疼痛有多剧烈,倘若没有情感上的加持,自己一定撑不过去,可是结果却出乎了他的意料。
里维不会像男人一样提枪就上,他会先用使用润滑的膏脂以手指让他适应尺寸再进入,虽然李维的力气更是惊人,可是深入浅出时却总让他感受到了各种程度的快意,即使是上次强硬的侵犯也不曾让他有过现在这种残暴撕裂的痛苦。
男人掐着艾尔文的腰跨发疯似的抽插,像极了发情的公狗找到了洞就往里头猛干,艾尔文承受着像是要把自己内脏捣碎的力度,感觉一阵恶心想吐。
「先生,呜、」好不容易将脸转向後方想要求饶,可艾尔文一出声就被一只大手堵住了嘴。
因为姿势的关系,艾尔文的脸一直被压在床上,现在他的的嘴完全被掩住,鼻下也被男人的手遮了大半,能够吸取的空气急速降低,艾尔文不停地扭动的身体想要自救却被男人以为是扭腰摆臀的勾引,反而更加兴奋。
「你可真骚阿哈、下面湿成这样,是不是老子把你干的很爽呀?啊?」男人服贴在艾尔文身上咬住艾尔文的耳垂,下半身更是肆无忌惮的肏干艾尔文血淋淋的肉穴。
艾尔文被死死按在床上,氧气的稀缺让他的意识迷离,又或许是求生的本能强行将精神与肉体断开的自我保护。身下的疼痛像是被隔绝开来,他渐渐感受不到身体的痛楚,脑袋像是讨好他一般播放着那些曾经让他感受到幸福愉悦的片段,最後一桢的画面竟是里维亲吻住他的唇。
这场凌迟不知过了多久,艾尔文清醒过来时正被压在熟睡男人的身下,他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得以挣脱开来,当男人留在他体内的疲软随着艾尔文的拖动远离而退开时,他那一时间无法复原的小口吐露出一股又一股的杂色液体。
低下头弯着腰看向自己身下的血肉馍糊,稀透的白浊和浓烈的深褐在他腿间散成怵目惊心的画面。
艾尔文抬眼望向一旁呼呼大睡的凶手,余光一瞥见那人腿间色泽暗沉的肉物就让他全身发抖,让他即使无力却仍想马上远离。
他勉强撑起自己,沉默的看了一眼一半身子还在床外的男人,最後他还是帮男人侨了个舒服的姿势并盖好被子才离开。
一拐一拐的走回房间,艾尔文冲洗掉身下的污浊後才躺回床上,在昏睡前,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为什麽男人的爱会让自己那麽疼呢?
6
这一觉艾尔文睡得很不踏实,一下觉得闷热,一下觉得寒冷,他睡睡醒醒了好几次,一路熬到了天亮。
艾尔文全身无力且头疼难耐,一闭上眼又睡了过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艾尔文看到消失几天的里维出现在床边,他一时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呆呆的盯着对方许久才用他乾的能喷出沙的嗓子说今晚可不可以不要做。
里维没有回答他,而是直接掀开他的被子,把人抱进了浴室。他脱下艾尔文的衣服,舀着温水不停地往艾尔文下体泼,他的手指顺着水分的湿润伸进了艾尔文後庭,因为受伤而肿胀的肉膜一被碰触就让艾尔文龇了牙,但里维没有停手,指头不断往内游走,经过一阵按压後,又一股黏稠的污液才流了出来。
艾尔文注意到里维往他身上抹肥皂泡的时候反覆搓揉了好几次,就像是对面脏污想使劲去除一般,彷若嫌弃的举动引的艾尔文鼻腔酸涩,他不知这股情绪来源何处,如今他全身上下哪哪都疼,实在没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这些了。
里维擦乾了艾尔文的身体才把人送回床上,他将倒在床上的艾尔文双腿拉开,伤处明晃晃的彰显着那皮开肉绽的殷红,他眼色一沉,挖了些药膏从外向内涂抹。
手指触碰到的每个地方都让艾尔文疼的肌肉绷起,但他认为里维是在为接下来事情做准备,即使艾尔文很不愿意,但他似乎早已认定了自己在对方面前就只能无能为力的接受,於是他认命的敞着双腿任凭对方为所欲为,默默向虚无飘渺的神灵祈求能挺过这回。
预想中的磨难未降至,里维在艾尔文疑惑的目光中把乾净的衣物套回艾尔文身上。艾尔文被里维重新包裹在被窝里,离开前,里维轻吟着睡吧,过於温柔的声音让艾尔文觉得好不真切,在不知不觉中他又沉沉睡去了。
艾尔文再次醒来时,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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