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缕淡色亮光斜射进屋中,屋内长相艳丽无比的美人紧抱着比他壮个好几的男人,光似给美人睫上镀了层金,柔和无比。
而拥着的俩人瞧起来怪异又和谐。
除了睡梦之中的俩人自个起来,亦或是互相叫醒,是不会有人敢打扰的,哪怕睡到响午。
如石化般的静,却忽的有些动静,厌离睁开那双朦胧的眸。
他也不乱动就持着原样观察他未来的夫人。
秦争眉目有些紧皱,许是昨夜玩狠了,一时没受住,这会儿睡颜不是很具有观赏性。
抵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厌离瞅着顺眼得很,不仅看着乖顺,还憨厚老实,可得把人抓紧了。
虽然厌离想一直保持这样,但他今个儿还得面圣,只好不情不愿,继而小心翼翼地起床。
待厌离梳拾完再到屋内时,秦争醒了,半靠坐在榻上,眼神迷糊,看来醒来没多久,就呆坐在那里,越看越叫人喜欢的紧。
“醒了?我叫丫鬟过些吃食,我一会儿得进宫里一趟。”厌离说着,人已经走到秦争身侧。
秦争没动弹,除去厌离刚进来时瞄了一眼就一直盯着被子发愣。
秦争刚醒就发现身边人不见了,也不知怎的顿感恼火,随之就听见屋门开启的声音,便见厌离进了过来。
厌离本就身如玉树,还难得的将那波澜瀑布似的墨发用发冠束了起来,一袭玉白色长袍松松垮垮的罩在身上,却又不失分寸。
直给秦争看傻了,心里那股子恼也消散不见了,却又不服气,就是不理厌离了。
厌离见他不理自己,也是察觉了点儿不对劲,忙慌着就要去碰秦争的手,却被人躲了去。
人完全是不想理他,厌离自叹一声,坐在床沿,光于他眸染上了一层温柔的润泽,他轻声寻问秦争:“争争,怎么了,还生昨夜的气呢?”厌离说着便对上了他的眼。
“那我今个儿便不进这宫了,只管在家陪争争。”厌离含笑似水说到,“争争看如何。”
秦争心里暗自欣喜,可他并不想表现出来,只闷哼一声,懦懦道:“谁生气了我只是刚醒。”说着还欲用手去推厌离。
不过却被厌离眼疾手快地捉住了,秦争想将手扯回,试了几下没成功便放弃了,面朝厌离的脸嘟了起来,瞧着很是憨呆。
秦争一双眼瞪得圆,浓眉也别扭在一起,这幅样子若在别人眼中会显得严肃可怕,可厌离偏偏不同觉着可爱。
他觉着可爱的人眼皱了起来,像下一秒就会哭似,厌离自认敌不过便怯怯将手松了。
秦争不知道他不想叫厌离看出来的点儿欣喜,那人一眼边看穿,此时双手交叉放在胸口,直看着他。
“陪我自然是好的,不过你赶紧进宫吧,”秦争健阔的脸上露出笑容,眉头舒缓开来,“别一会耽搁了。”
他人说这话时竟带了些娇气,不过秦争不愿承认,说完话后就作势要起床。
厌离忙将人抱起,尽管人会走路也没受什么伤,但他就是想让秦争舒服。
被抱起的秦争也没挣扎就任他抱着,像是理所当然,还顺着厌离的脖子用胳膊环住,整个人像大型树濑。
将秦争抱去梳理整装完后,厌离交代了几句便离了去。
整个府邸很大,秦争在厌离走后吃起了饭食,脑子里想些有的没的。
他看着院子里的花柳丝木,突发奇想的想去集市里采购,便草草吃完饭说是要离府。
桃枝是厌离留给他的丫鬟,他有好几年没回京了,整个京城大变样,地是有些个不熟悉的,便将桃枝带上了,也好无聊时有个伴聊。
离府的马车备好后,秦争便在桃枝的搀扶下上了车,马车起,秦争好奇的想拨开帘子看看,可却被桃枝阻拦了。
“夫人不可,主子不叫您露面,说是要露就得带纱巾。”桃枝说着,便拿出金丝绒质地的薄纱递给秦争。
“啊,好麻烦。”嘴上说着秦争还是将面纱带了起来,缓缓拨开帘子,眼睛放光的看着车外。
京城内的小贩叫嚷着,摊位都是满满当当,人来人往好不热闹,秦争很享受这种热闹的氛围。
没被找到前他都日夜耕作也没机会见到这样的景象,如今被厌离养着越发不可控制,见到这场景也是十分惬意。
马车到地方便停了,这是一大观楼,仅门外就覆盖着许多盆栽花样。
踏着步子进去后,秦争一眼就相中那品相尚好的兰花,想到厌离今日的装束与这兰花实在是相配。
正准备拿,没想到被人阻拦起。
秦争被宠惯了,一瞧见有人和他抢便起了小性子,怒着脸瞪着割人所爱的人,咋一看还挺赫人。
“这位公子,这兰花是我家主子先看上的,你不能明抢啊。”桃枝被厌离安排着,如果夫人受了委屈定要帮寻,便开口到。
花叶熙一笑,乐呵道:“谁家丫鬟,这么没教养。”
桃枝气的想反驳却被秦争拉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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