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和情人上床吗?画册里展示的画面中有他喜欢的姿势和风格吗?
项荔悄醉醺醺地走着,突然一个踉跄,被脚底那只用来收集落花枯枝的竹篓子绊了一下,蹲到地上,有点迷蒙地呆滞了一小会,困惑地盯着跟前的竹篓子,想起自己好像有垃圾没扔。
他把外套口袋里那张画纸,连同画架盒子一起,拎到手里,端详了一会后,随意一挥,曾被精细雕琢的生日礼物,就飘浮在半空中,断续地打了几个旋,落到干燥破碎的枯花瓣里。
既然没有用,那就丢掉好了。
他回到主宅大门,仰头,盯着书房暖白色调的灯光静静地站了一会,感觉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心脏火烧火燎地发着抖,体内逐渐上升的温度将汗滴从额上蒸出来。
过了一会,书房的灯熄灭了,项荔悄进了门,走上楼梯,来到二楼时,迎面碰上刚从书房出来的项涟凇。
最近一阵子,项荔悄很少在主宅碰见项家兄弟,就算避无可避地撞上了,他主动问一句好,也就能混过去。
但今天夜里,项荔悄被那点果酒弄得太醉,大脑一片混沌,不知道怎么回事,嘴巴还没动,手就已经搭到项涟凇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上,不容抗拒地攥住。
项涟凇低头看他,没有动作,只是看着他酡红的两颊,眉心蹙紧了,沉声叫他的名字:“项荔悄,放手。别在我面前发酒疯。”
项荔悄抓着他的手指用力得泛白,小声嘟哝:“哥……我有点难受。”
“你怎么了?”项涟凇问他,“要帮你叫医生吗?”
“不要……”
项荔悄小腿肚直打颤,吐息间带着湿漉漉的气息,若有似无地扑到项涟凇颈侧。项涟凇忍无可忍地抬手拧了把他的后颈肉,特意使了劲,把他弄得闷哼一声,才终于老实了,没再往他身上黏。
“回房间休息。”项涟凇只当他醉得脑子不正常了,掰下他的手后,推着他腰把他带回卧室门口,“房间密码?”
项荔悄乖乖地输入密码,门自动开了,项涟凇刚想转身离开,就被人从后面搂住腰,小声地问:“你不进来吗?”
项涟凇不跟醉鬼计较,但此时也有些不耐烦:“项荔悄,别把你这些浪荡的恶习带回家里。”
他将恬不知耻地缠绕在腹部的一双手再次撕开,把人推进已经开了一道的门缝里。
项荔悄被这样粗暴的力道带得往地下摔,晕乎乎地跪坐到靠近卧室门口的软毯子上,捂着脑袋发呆。看起来倒是没磕碰出什么毛病来,项涟凇收回视线,关门离开。
却在合上门的最后一刻,惊鸿一瞥到散落在卧室角落的一堆张扬惹眼、不入流的玩意。
门关上后,项涟凇站在原地,先是意料之外的惊讶,再难得地产生出犹豫的情绪,想要进去确认那些东西是否和他想象中一样,但又觉得没有这样做的必要。
门内一片寂静。项涟凇深邃的眼底飞速掠过微妙复杂的神情,最终还是转身离开。
一墙之隔,项涟凇再怎样都不会想到,他眼中沉默寡言、偶尔不入流但和他并没有任何交集的便宜私生子弟弟,在他站在门口的那半分钟里,会怎样果断地扯开裤链,褪下裤子,毫不遮掩地露出自己早已湿透的私处。
被不加修饰的敷衍、忽略,甚至是嫌恶的结果,就是流满整条内裤的甜腻水液。
肉缝渗出汩汩水流,项荔悄用食指指腹摁着最尖端从包皮里凸出来的骚红硬籽,很不耐烦地搓捻打旋,一边抬头盯着显示屏监控上项涟凇的脸。
他倚靠在门板上,心口卡着浪潮般肆意涌动的蓬勃情欲,不上不下地喘了好几口气,甚至重重地往逼口扇了一巴掌,仍旧无法抚慰自己,气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低声道:“没用的骚逼……”
他咬牙切齿地自慰,四根手指毫无章法地塞进底下翕张的女穴里抽插,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伴着项涟凇愈来愈远的脚步声,可这样还是不够,得不到满足的骚穴从穴眼一直痒到唇瓣,每一寸媚肉都叫嚣着难耐的欲念。
最后,他哆嗦着腿心爬到床边,拉开床头柜,露出里面塞了满满当当一柜子的情趣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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