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做了几个小时,阮枣承受不住快感的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还在不停动作,她的子宫里又被射满了,又酸又涨,花唇也被撞的发红。
阮枣连抬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被按在他阴茎上无力地高潮。
灰白换了个姿势,面对面的拥抱她。少年灵活的舌头又撬开她的齿关,两人亲吻着,他的动作慢变得温柔,从凶猛的入侵转化为慢慢舔舐。
他的手掌紧贴着她无力滑落的手指,另外几只手撑起了她。灰白站了起来,慢慢悠悠的开始走路:“我们回家,天要黑了。”
“……唔…”
阮枣想回应他,但连娇喘的力气都没有多少了,只能从唇缝中流出一两声奶音。
灰白听的又硬了不少,他看着女孩瞪大的眼睛里不可思议的神情,没办法的摆了摆手:“主人,发情期,没办法。”
“唔……”
把她抗拒的眼神视而不见,灰白边走边又开始了抽插。不知道从哪里又冒出了藤蔓,它移动到尿道口处,兴奋地钻了进去,与阴茎一同动作,开始深入,摩擦。
阮枣今天已经获得了超过极限的快感,身体已经敏感到他一个狠撞她就会泄出来的程度,短时间过度的高潮让她眼前发白。
尿道里的快感把堪堪接触到天堂的意识拉了回来…他不知道在她尿道里又射了什么东西!阮枣尿意又上来了。
子宫与膀胱里都装着他的精液,灰白满意地颠了一下女孩,成功获得了她不满又迷糊的眼神。
灰白上下滑动了喉结,整个人散发着一种荷尔蒙,他还没满意:“主人现在的身体很好,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
阮枣看着他上扬的嘴角,心里想着你说的有分寸,就是把自己主人做昏过去吗?
她又想上厕所了…
女孩现在连话也说不出,被迫承受着这些,他抱着她在回家的路上留下了一路的淫液,力度时轻时重。
当他的手用力揉搓乳头和阴蒂时,阮枣实在是受不住了,两眼一黑直接昏了过去,身体不断抽搐,花穴还紧咬他。
灰白也不在意,就这样慢慢地一路运动回了家,途中阮枣又被快感弄醒了一次不过又被他做晕过去了。
天色昏沉,灰白终于到了床上,又射的她肚子鼓起才恋恋不舍地蹭了蹭她,他没有退出来,藤蔓也堵在那里,两人相拥而眠。
阮枣睁开眼睛,全身上下都很酸痛,尤其是那里…她的视线转移到下身。
她现在背对着他,灰白的手臂将她紧紧禁锢在他的怀里,肉棒堵在花穴里,她的媚肉与子宫口还不知羞耻的吮吸着他。
阮枣又羞红了脸,逃避的将头埋进了枕头里,完全清醒过来之后,她感受到了那股熟悉的尿意。
光透过窗户照在了她身后的少年身上,灰白的触角微动,身上多出的几只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了。
灰白睡眼朦胧的打了个哈欠软软地道了声“早安。”
漫反射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一个发着光的天使,与昨天的那股恶劣凶狠劲小恶魔完全不一样。
阮枣张了张口,嘴里却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早…”
灰白听到声音后心虚的低下了头,身后冒出了一根藤蔓,接着塞进了她的嘴里:“你饿了吧,昨天做了那么久,你都没吃饭…”
这怪谁啊…
阮枣无语地看了他一眼,嘴里乖乖咽下所有甜甜的液体。
喉咙的不适感一下子就消失了,她身上的酸痛感也消了许多。阮枣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更加努力的吞咽着这些东西了。
喝了几分钟有了饱腹感之后,女孩推了推灰白,目光诚挚:“我要刷牙上厕所。”
“好。”
灰白抱起了她,下半身与她的屁股紧紧相贴,他合并起她的双腿,让她身体的重量都集中于阴茎上,接着走到了洗漱间。
两个人身上都已经没有穿着衣服了,灰白把阮枣放在洗手台上,亲切的为她挤上牙膏,把杯子和牙刷都塞在她手里,尿道处的藤蔓也已经消失了,他接着对她说:“尿吧。”
“……”
阮枣实在是怕了他昨天一脸冷漠地对她说“哭着求我”的样子了,于是闭上眼睛,用满脸屈辱的表情听从他的话,在洗手台上尿出来,淋湿了两人的小腹与大腿。
“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小小的空间内,灰白扬起嘴角亲了亲她:“主人做的不错。”
“到底谁是主人啊…”
阮枣不满地嘟囔了几声,接着刷牙去了。
灰白边刷牙边拿起了淋浴头,开始冲洗着两人的下半身,他没有出来过,微微在里面摩擦着,水流拍打在两人的身上,浴室里一时间很安静,只有水声。
两人洗漱完了,灰白轻轻地对她说:“我可以改造一下浴室吗?这里有点小。”
阮枣已经情动了,花穴被调教的湿漉漉的,她不知道灰白要弄什么花样,于是对他说:“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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