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又有些委屈:“你连我逼都操了你怎么不嫌脏?你还在这装正人君子,你什么没教我啊?现在我就学会了,以后我也能去操别人。”
“你还想操别人?”沈越气笑了,“你这辈子也只能被我操了你还想操别人?”
“谁要和你一辈子?”林懿嘴快,将心里话吐了出来。
分明是两人都心知肚明的答案,两人却都沉默了。
沈越脸色有些阴暗:“那你就试试看。”
气氛一时间有些焦灼,沈越又有些恍惚,不知多久之前两人也是像现在这般,他有些记不清了,也不是很愿意想起。
两人相拥着在床上又躺了一会,沈越才从床上起来,他报复般将林懿也拉了起来,找了个理由:“等会带你去收拾一下,可不能让那群老头等急了。”
“为什么我也去?”林懿皱着眉,有些不情愿,他已经好几年没参加过沈家的家宴了。
“不是以林懿的身份去,”沈越意味不明的笑了笑,垂着眼看林懿,林懿有些茫然的和他对上眼,就听见他恶劣的说道,“是以沈越的oga身份出席。”
沈家家宴一如既往选在雅斯特酒店举办,沈家比较靠近主家的亲戚都来了,一是为了和主家增进感觉,二是为了看能不能从沈越手下的产业里撬一点利益。
要说这家宴,还是沈老爷子那时候开始弄起来的,老一辈人就很注重这些血缘联系,一有什么节日就要举办家宴,到了沈越这一代就懒得弄这些了,只在一些重要节日举行。
沈丰朗百般无聊的坐在座位上打游戏,他老早就被爸妈拽来这了,真想不通这饭有什么好吃的,年年都有还差这一顿吗?出来前他就被耳提面命的交代不要去招惹林懿,至少不要被沈越瞧见。
沈丰朗心里默默吐槽他爹妈的啰嗦,心里不屑的想,林懿那孙子哪敢来啊,这几年的家宴他哪次来过,甚至逢年过节都见不到人,这次肯定也不例外,他哥肯定不会带这晦气东西来的。
沈丰朗已经完全忘了自己上回回家挨的那顿打是因为他哥的原因,乐滋滋的打完一局游戏,时间正好到了。
沈家亲戚呼啦啦的坐了几桌,大多都是长辈,菜已经上的差不多了,一群人都没动,都盯着门口看沈越什么时候到场。
要是换做前几年沈父沈陈还在的时候,沈越做事敢这么嚣张早就被这些人一人一口唾沫淹死了,但今时不同往日,沈陈病倒后这两年,沈家的权和钱几乎都被沈越以雷霆手段揽走,沈家早就是他沈越的一言堂了,谁敢说他一句不是,还得卑微的在他脚下谋利益。
特别是沈越的那些堂兄弟都快恨死他了又没能力把沈越拉下来,只能低声下气的在沈越手下做事拿那三瓜两枣。
“哒哒哒——”
清脆的高跟鞋声在杂乱的人声中响起,沈越着正装出现在众人面前,看上去像是刚从公司赶过来的样子,连发丝都透着一股一丝不苟的意味,身旁却罕见的跟着一位貌美的oga。
oga看上去约莫二十左右出头的模样,身材高挑,气质清冷,身着一件黛色旗袍,更衬得她肤白若雪,眉黛微蹙,一双墨眸冷冷淡淡的打量着周遭,颇有种高岭之花的味道,偏生唇上抹着艳红的口红,却又不显半分庸俗,黑色长发盘在脑后,简单的簪了支银簪,一时间没人能从他脸上移开,自然也没注意oga走路的姿势十分怪异,似乎不太会穿高跟鞋。
如此漂亮的人儿,所有人第一眼见到她都会下意识将她默认为oga,更何况她后颈的腺体上还贴着抑制贴。
只是这oga却让人觉得有些眼熟,但同时又恍然大悟,原来沈越好这口,难怪以前偷偷往他身边塞人都没成功,原来是没拿对方向。
沈越绅士的将身旁的oga带入座,安顿好身旁的oga,语带歉意的向长辈们赔不是,虽然他的表情看上去没有多愧疚,但这些亲戚哪敢多说什么,纷纷跟沈越攀谈起来。
席上众人都有目的的和沈越搭话,唯有沈丰朗一人如遭雷劈,愣愣的看着那oga。
这?这人?
这几年林懿几乎没在沈家的旁戚面前露过面,作为沈家一个不受宠的养子自然也不受关注,这些亲戚不记得林懿长什么样了倒也正常,但沈丰朗不一样,他无论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爱往沈家跑,运气好了也会赶上林懿正好回家,更何况前几天还肉碰肉的和林懿打了照面。
林懿就算是化成骨灰他都认得出来,更何况只是化了个淡妆,换了个性别?平时他的头发都是半扎着,长长的刘海把大半张脸都遮住,看上去就像一只阴暗的老鼠,没想到将额头露出来竟是这么一张漂亮的脸。
沈丰朗目瞪口呆的盯着林懿,又将目光移到他那堂哥身上,一时间有些茫然,脏话在嘴边绕了一圈也没说出口,沈越似笑非笑暗含威胁的目光放在他身上一瞬又移开,却把沈丰朗看得一个激灵,后背不知不觉的冒出了冷汗。
沈二伯看到自己这不争气的小儿子盯着沈越的oga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顿时恨铁不成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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