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近黄昏,一切变得暧昧起来。
琉璃被鲁嬷嬷带回去调教了一月,对男女欢爱之事也算有点见识,此刻双颊绯红,双臂虚虚地环住自身,渴望一点抚慰来减轻自己因药物而变得敏感不堪的身体。
在四个侍女中,琉璃的样貌是最好的,一早便做好了打算。
陆逸明倒无所谓是谁,只因是父亲安排的,所以不会推脱。
琉璃一进去,鲁嬷嬷就关上了门。
世子不喜欢有人随便进出他的卧室,只有这次的琉璃意外,就算是鲁嬷嬷和赵嬷嬷也不敢逾矩。
陆逸明半躺在床榻上,一头青丝如瀑布飞泻而下,再加上俊朗的样貌,端的让人心动。
手里拿着一本书,只看他神情,只怕以为是什么圣贤书,走进看才知,上面画着妖精打架的图案,难为他看的面不改色。
见琉璃进来,轻笑,向她招招手:“过来。”
琉璃头上只有一支素簪挽着乌发,几缕垂在脸颊和嘴角,平添一份韵味,略施粉黛,秋瞳盈水,清新自然。
规规矩矩行了个礼,走到陆逸明身前,看到书上的图案,不禁面颊粉红,似嗔似怨地看他,这一眼,普通人怕是骨头都要酥掉了。
“这整月都不见人,那间屋子真让姐姐如此流连忘返,连见都不愿见我?”陆逸明比琉璃小两岁,平常玩闹都是喊姐姐,今日听了,琉璃心底仿佛被猫爪挠了一下,轻佻至极。
那屋子里都是些淫具,流连忘返不至于,但个中滋味确实不错。
琉璃暗暗想,这一个月的调教让她放开了心思,比平日少了些扭捏,但今日特殊,她又不免有点害羞。
“少爷说的什么话,那些不过是巧东西,哪有少爷能让奴婢记心呢?”
说着,把陆逸明推到在床上,自己褪去鞋袜,趴在他身上,慢条斯理地解开衣带,露出雪白的肩子和红色的肚兜,上面绣着鸳鸯戏水,旖旎风光大露。
“还是奴婢教您吧。”抓着陆逸明的一只手放在自己身上,从红色肚兜下方伸进去。
路过细腻的腰,指尖碰到软软的东西。陆逸明张开手揉揉弹弹,知道是女人的胸脯,不禁用了几分力道,没想到手深陷下去,柔若无物,满满的柔软抵在掌心,一点凸起不起眼的显得突兀。
平时衣裳裹着,只看出来丰满,如今手里拿着,才知柔滑细腻。
琉璃被他捏的疼,嘴里泄出一声:“疼……”黛眉微蹙,惹人怜爱。
但她还知道自己的任务,顾不上胸口的疼痛,任由他捏着,手伸进陆逸明的裤子里,摸到一团半硬的物状,咬唇,粗粗上下滑动起来,不一会儿黏腻满手,撑得下裤满满,实在难受,陆逸明自己伸手把那物掏出,
“嬷嬷嘱托我不要去找你,怕脏了眼和耳朵,但我有天好奇,在窗户后偷看,你被吊起来,那公公还用板子打你,你的声音却……”
陆逸明说着,琉璃用手慌忙捂住他的嘴,手上还残留黏液。
“嘘,少爷莫要再说了,好不好?”
琉璃一听就知道是哪一天,已经羞的抬不起头了。
在屋子里的日子每日都要在下体抹药,马公公说是宫廷秘药,天天涂抹可保持紧致,发汗时有异香幽幽散出,能勾了男人的魂魄。
可这也是媚药,抹上去没多久就觉得瘙痒难耐,下体不住地出水,马公公还不允许她自己用手,给了她一个圆圆的东西,让她塞进花穴,底端膨大,正好抵在外面。
这个长度还没手指长,短短的,只能满足靠近外面一点的位置,要是再想往里却是不行了。
那东西被安在马鞍上,每次抹药后,等药效发作,她实在忍不住了才让她上去坐坐,平日只能用力绞着腿,试图摩擦里面的肉壁止住瘙痒,但杯水车薪,所以那圆圆短短的东西竟成了她最爱之物,连没有抹药的时候,只要看到就会花穴泛水,就止不住的痒,非要坐坐才好。
有次药抹多了,马公公许久不允她坐那物,实在是花穴痒得受不了,双腿都在打颤,趁马公公不注意用手塞了进去。
那滋味比淫物更甚,手指尖顺着肉壁一点点抠,一点点插入,四处撩拨,渐渐瘙痒就平静下来,进入到里面,外面又泛痒,只好退出一点去抚慰,外面不痒了,里面又不行了,如此反复,不知不自觉将自己推向高潮,一只手捂着嘴,另一只手还插在花穴里拿不出来,肉壁紧紧裹住,像张小嘴吸吮指尖,让她头皮发麻。
当她睁眼看到马公公满脸笑站在自己面前时,整个人都僵住了。
手还在里面插着,身体刚刚经过一场高潮,在马公公的瞩目下,紧张的心理一瞬间又将她送上一场小高潮,上一场高潮未歇,这场又无间隙覆盖,嘴里呜呜的连手捂都捂不住呻吟。
马公公把她双手用板子打的红肿,轻轻碰一下都引起她不住的抽声。
又把她吊起来,双脚只能点到地,上下无法使力。
这次,马公公给她灌了一整盒的药,原本的药都会稀释一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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