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半隐在黑暗中,看不清神情。
“去哪了?”
声音听不出喜怒,音调也没有起伏,但陆逸明知道,父亲这是生气了。
他试探地说:“和同窗好友吃了顿酒。”
父亲没有说话,静静地坐在书案后面,眼神沉静,却让陆逸明慌了神。
他无奈,又说了句:“是梁甫告诉父亲的?”
陆瀚抬起手,指了指地面:“跪下。”
陆逸明有些羞恼,他从学会走路起就没有跪过人,如今就算是父亲让他屈膝他也拉不下脸。
陆瀚见他没有动作,没有多言,直起身向他走过去。
陆逸明这才看清楚,父亲手里拿了根马鞭,黑色的粗绳盘结成一股被他拿在手心,细而长的鞭身被折叠,和粗柄握在一起。
随手一甩,破空声乍起,陆逸明的后背顿时一麻,酥麻的感觉一瞬间从脚底传到后脑,他心底一热,不知名的心绪瞬间从心脏扩散到四肢百骸,连指尖都微微颤抖,仿佛被马鞭抽得红肿,竟连屈起也不能。
“我等了你半夜,你竟这个时候才回来。”
陆逸明抬眼看去,才发现父亲的衣服虽然整齐,可发髻的散乱的,柔顺地铺在后背,在烛火下泛着绸缎似的光。
他心里不禁对梁甫更加不满,通风报信也就罢了,竟让父亲等了那么久,连晚觉都没睡好,早晚要找他算账!
“啪!”破空声响起,狠厉的鞭子抽在陆逸明的后背,又麻又痛,仿佛有数万只蚂蚁在后背上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鞭打在他后腰。
陆逸明小腹一抽,从下面陡然升起一股欲望,剧烈燃烧着他的皮肤。
“我从前跟你说过的,你都不记得了?”
声音低缓,有些夙夜未眠的沙哑,陆瀚绕到他身前,抚摸着他的鬓角,抽出一缕长发捏在手中细细把玩。
“记得。”陆逸明咽了咽干涩的喉管,只觉得嗓子眼像是被一只猫爪子撩拨着,骚痒难耐,恨不得灌下一大桶水,偏偏被父亲按住了。
“记得?我说了什么?”
陆逸明搜刮着记忆,一字一句地说:“不能去烟花之地,更不能接触烟花女子。”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了他的后颈,如黏腻的蛇鳞在皮肤上摩擦,薄茧带来微微的刺痛感,轻轻划过颈侧血管,点在喉结上。
“那逸儿跟为父讲讲,这是什么?”
陆逸明顿时感觉到一阵窒息,脆弱的喉结被手指死死按住,让他眼前瞬间闪过白光。他顾不得别的,忙抓住摁住自己喉结的手,艰涩地开口:
“父亲,别……”
他起反应了。
但他觉得荒谬。
应该是昨天百花楼的酒里加了点东西,今早还有些药效没有消掉,他安慰自己,心思又被手里细腻的触感吸住了心神。
陆瀚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用微长的指甲去骚刮喉结,引得陆逸明不断吞咽,白皙的皮肤上被摩擦出一点红,像是雪地里的一片胭脂,勾的人想俯下身去尝尝。
陆瀚甩开他的手,细长的马鞭轻松抽在他的手背上,留下一条长痕,连带着脖子也被连及,鞭痕覆盖在红痕上面,麻痒感瞬间遍及那一片皮肤。
“跪下。”陆瀚又说了一遍。
这次陆逸明没有反抗,乖乖地跪在地上,双手揪着衣服下摆勉强掩盖住自己胯下的反应,低着头,似乎还沉浸在刚刚的刺激中。
陆瀚走到他身后,木屐踏在地上,与地面相触,发出沉闷的声音,手中的马鞭随手一甩,在半空中打出破空声。
明明没有打在陆逸明的身上,但声音在他耳边炸响的时候,他还是不由自主地紧了紧后背。这一鞭没有打在他身上,却在他心里留了痕。
随后数十鞭毫不留情,他衣服都被抽烂了,背部一片血红。
这是父亲第一次发这么大脾气,陆逸明本应该十分惶恐不安,或者娇纵地和父亲大闹,可他想不起这些,脑子里只有:
他对着父亲起反应了……
不对,只是鞭子太刺激而已,和父亲应该没什么关系……
后背好痛啊……要是父亲用手帮他抹药就好了……
一想到后背火辣辣的疼痛,冰凉的手指和着药膏在上面徘徊抹药,他下体就硬得发烫。
最后一记鞭子抽在他背后,凌厉地深陷入伤口又及时抽离,带出一片血泥,他也随之射了出来。
黏腻的感觉堆积在胯下被稳稳兜住,疼痛与爽意掺杂交织,他几乎分不清,让他心神动荡的到底是什么,只能窘迫地佝偻着身子,掩盖不应该出现的欲望。
门吱呀一声打开,又迅速被合上。
父亲离开了。
这个认知让陆逸明放松下来,胯下的黏腻感让他皱了皱眉。
他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相反,他的性经验十分丰富。正因为如此,他心底才会不安。
他道德底线不高,前世沾花惹草,脚踏两条船,侵犯有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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