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我愿意接受一切惩罚求您”
他找回声音的第一件事就是哑着嗓子哀求,满脑子都是快点结束这场折磨,不管用别的什么东西替代都好,他真的已经受不住了。
男人如一开始那样气定神闲,他冷静地观察着青年只挨了两下便肿得吓人的臀缝,思忖了半晌,估摸着它还能再挨一下。
“主人——”身后迟迟没有答复,青年不安地出声,即使他心里清楚对方从来不会因为他的乞求而改变主意。
“求——啊!!”
这次男人挥鞭的动作很快,恰好青年又要开口求饶,就被硬生生打断,像是骤然被什么东西咬了一样,低微的语调瞬间化为凄厉的惨叫。这回他颤颤巍巍地呜咽了好久都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糊住了,他努力了很久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男人放下鞭子,转而走近两步近距离端详他饱受折磨的臀。
如今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他肿得几乎透明的臀缝了。在鞭子的照顾下,它似乎处于一种将破未破的状态,而正中间那朵小花则像夏日里开得最盛的鲜花一样嫣红透亮。
男人的指尖碾上穴口,身下之人如惊弓之鸟般惊喘一声往前一躲,却未能移动分毫。
他细细描摹着花瓣的形状——原本向内微微凹陷的穴口此时肿起了明显的高度,按上去很有弹性,只是它的主人似乎正随着按压动作而不断发抖。
青年跪伏了许久,思绪也逐渐混沌起来。他疲惫不堪地阖着眸,却在信息素的影响下依旧十分清醒。
他感觉到男人将他翻了个面,似乎是摆成了仰躺的姿势,随即双腿又被举了起来,被锁链连接在墙上。
在这过程中,他就像个毛绒玩具一样任人摆弄,只有在牵扯到身后的伤时才皱着眉呜咽两声。
男人看着他半死不活的样子挑了挑眉,转而拿来一支点潮笔。情趣玩具在打开开关的瞬间嗡嗡地震动起来,接着又被调成了最高档位,抵上了被冷落许久的花蒂。
“呜!”青年一个激灵扭着腰想逃,可他四肢皆被束缚着,依旧动弹不得,只能在淫具之下无助地颤抖着。
男人似乎依然不满足于他的反应,另一只空闲的手又打开了插在雌穴里的按摩棒,随即握着底座抽出半根,又狠顶进去。
“哈啊——唔嗯哼”
青年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本来已经冷却了几分的情欲再度被调动起来,他紧蹙着眉头像是在和什么较劲,口中如泣如诉的呻吟不断。忽然他浑身一颤,小腹痉挛着被送上了高潮。
男人冷眼看着他在欲望中沉浮,突然觉得有些无趣。他看了眼手表,眉梢一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他重新将青年两穴里的玩具调至高档,又用静电胶带将它们封严实了,随后轻拍他的脸颊迫使他回神。
“既然你这么喜欢它们,那就在这儿好好享受吧。”
青年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吟,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打了个冷颤,勉强将沉重的眼皮抬起一条缝,可下一刻眼前就被黑色绒布遮住了。
男人给他戴好眼罩后就离开了。
这对青年来说无疑是个噩耗——即使他现在还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他是在五分钟之后开始疼的。
失去了源头后,男人的信息素逐渐消散在空气中,一种又麻又痒又刺痛的感觉开始从骨髓里渗透出来。
“呃啊”
他从嗓子里挤出一声嘶哑的低吟,只是轻轻用一点力,被捆缚的地方就带着全身一起,像潮水触及礁石一样,猛烈的疼痛与一波波泛上来的余痛一起折磨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最怕的惩罚终于还是来了。
他虽然怕男人打他,用性玩具折磨他,但这些惩罚都远远比不上刻在dna里的需求厉害。
没有了alpha信息素的压制,已被标记的oga在发情期间,往往只要五六个小时就会浑身疼痛到无法走路。
男人自然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这样将他放置在这里。
如果不是被死死绑着,他可能会疼到蜷缩在地上打滚,哭的泪流满面,发疯一样地抓挠地面直到十指抠出血来。
但这会儿也好不到哪儿去。
吸水性很好的眼罩在极短的时间内就吸满了液体,此刻已经达到了饱和,正湿漉漉的贴在皮肤上。无法忍受的疼痛不断侵袭着他的神经,十指狠抠进掌心,牙也几乎要咬碎了,神智早已被搅成一团。
青年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粉红,那是oga在极度亢奋的发情状态下,长时间没有信息素的摄入才会出现的反应。
太痛了,痛到想一头撞死,可穴里的机械还在孜孜不倦地运作着,不断给予他灭顶的快感。欢愉与疼痛糅杂在一起,让他彻底沦陷在这无尽地狱之中。
平时男人心情好的时候也不会过多的折磨他,也会在忙得抽不出身的时候给他几支用自己的信息素制成的抑制剂——前提是他乖乖听话。
像今天这样残忍的惩罚并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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