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隐约中奇异的麻痒,他很快意识到了问题的不对,那些粘液似乎溶解了布料,下身没有隔绝的直接与那些软烂的东西接触,有一些成型的东西扯住他的腿,想要将他更深的扯进泥沼,一路已经缠上了他的腰身,更糟的是,因为那东西根本没有固定的形态,包裹住它下体的同时也开始像水那样慢慢渗入孔洞,肛口收的足够紧,那些东西没能进去,但他另一个隐秘的器官却在挤压中隐隐有什么东西探了进去。
这是个鲜少有人知道的事情,b那个完成过无数次作战任务清冷强大的局长拥有两套生殖器官,只是先天发育不完善,以至于他女性的第二性征并不明显,阴唇的包裹并不如肛口紧致,包裹在最外面的蚌肉被挤开,两片小花瓣也在挤压下岌岌可危,这一刻他才真慌了神,双手试图抓住些结实可靠的支撑却只能抓紧束住他的触手。
“帕尔马!要谈就好好出来谈,这算是做什么?!”
这一次男人独有的阴柔声线从四面八方传过来,像是闷在胶泥之后,闷塞而模糊。
“看局长压力太大,帮局长放松一下而已,放轻松。”
“我用得着你帮?放开我!”
逐渐黑暗的环境中只听到一声极尽嘲讽的轻笑,躯干也逐渐被淹没,淹到脖颈的时候他释放了枷锁,那些触手果然避开了一些,他来不及再一次聚集力量,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请不要挣扎。”
手腕传来一阵灼烧的痛感,短暂的头晕目眩之后,软泥又一次涨到他的脖颈,而他惊恐的发现自己甚至连聚集力量都无法做到,一根成型的触手不知何时爬上他的脸,此刻正在顺着他的嘴角慢慢探进口腔,那触手不过小指粗细,他狠狠的咬下去,听见了轻吸一口冷气的声音,他没能再骂出声,口腔中的触手猛然扩大到一个几乎将他嘴角撕裂的宽度,瞬间占据了他的口腔,压低他的舌面向着喉咙伸去,那东西的长度好像没有尽头,在到达舌根的时候甚至用末端恶意的搔刮了几下,强烈的呕吐感让他不适的颤抖起来,可能做到的也不过是手臂绷的更紧些,双腿完全使不上力气,口腔中触手还在继续深入,甚至已经到了一个令他恐惧的程度,污泥包裹着皮肤还在层层上攀,又冷又湿的感觉实在不怎么好,他眼角慢慢溢出泪水,体温被强行剥夺,甚至连面部也被逐渐包裹,先是双眼,到了鼻腔却很贴心的给他留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却仅供他短暂呼吸,耳朵被堵塞的情况下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原先的房间被完全填满,他也被裹在其中无法行动。
“这是要干什么?憋死他吗?”局长胡乱思考着,氧气并不能让他支撑太久,逐渐感受到窒息,枷锁还是没有反应,濒临绝望之际,下身原本只是没有固体形态的软泥突然动了,缺氧和失明的双重加持下,本就敏感的下身接收到了奇异的刺激,固执坚守着最后一道防线的小花瓣被还算温柔的破开,一左一右向两边拨去,明显带着恶意的亵玩手段令他终于感受到了恐惧,他试图从这潭死水中脱身,该像水那样缓慢挤入穴口的软泥并未如他想象那般温柔,它们汇聚成先束缚他那样的触手,而后长驱直入,径直进入了他的阴道。
细长而又自带润滑的触手并没有让进入的过程顺畅太多,他先天不足,阴道窄小短浅,柔软的触手被挤压成了内部软肉的形状,却又固执的向内深入,青年睁大了眼,从被塞满的喉咙中泄出一丝崩溃的呻吟,尽管他的眼前一片漆黑,却仍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足够柔软的触手没有让他感觉到破身的疼痛,更多的是被强制侵犯的恐惧和难以忽视的异物感。那东西不粗,又带着滑腻的粘液,穴肉完全没有办法把它夹住,只能由着它闯入更深,他甚至错觉那东西已经到了小腹里。
触手停了下来,因为似乎已经捅到了底,一团软肉阻止了它的动作,不能再进入更深的触手有些疑惑却又不满,顶端最纤细的部分蜷缩起来,凭借着良好的伸缩性像弹簧那样把自己压缩,然后继续深入,直到压缩到了极限后牢牢顶在尽头的那团软肉上,青年逐渐意识模糊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这番动作的含义,只能感觉到大腿根部也被同样的触手缠住,大力带着他的腿向两侧分开,巨大的阻力让这个动作变得缓慢,至少给了筋骨不算柔软的他一点儿适应的时间,包裹住阴茎的软泥也慢慢变得柔韧,像是冰冷的软体动物内腔那样吸吮着他的性器,尽管羞耻,但被抚慰的阴茎还是一阵阵传来性快感,口腔中的东西抽出一些,适当的缓解了他的呕吐欲望,掌心不成型的东西似乎也逐渐有了形状,就像是为了让他能有个抓紧的东西。
为什么这么“好心”呢?他脑海里划过一个奇怪的念头,抓住手心那根东西的同时,深埋进女穴的触手另一端缠住他的大腿,就像是为了固定住自己,安静不过十几秒的东西猝然延展到最长,穴外的部分被固定住,先前被挤压产生的力便只能向内冲击,触手狠狠顶上他宫颈那一刻他大脑空白了一瞬,从未被碰触的地界被难以想象的巨力猛然冲撞,恐怖的酸麻和痛楚在那一瞬间从脊髓传上脑海,他想要尖叫,可口腔被塞满的情况下连声音都发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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