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我们学校干嘛。没妈的怪胎。陈小齐的眼泪把于困樵的衣服都打湿了。米奇湿了一块,像是一片脏污。于困樵很难不做反应,无父无母的他见过不少这种事。他把那个叫陈小齐的瘦弱男孩搂在怀里,小心翼翼地商量,你们放他走吧。
领头的学生不满,说没门,然后又很天真而恶毒地微笑,说我们答应你了,没草你。可陈小齐可没答应,是不是。然后一脚踹在陈小齐后背上。于困樵没话可说了,默默地拍掉了陈小齐后背上的脚印,然后捧起男孩的泪脸,拿还干净的衣角擦擦,说照做吧。我自愿的。记得射在外面。
事情结束得还算及时,还赶得上发车时间。三个初中生先去校车上等着了。他扶着墙站起来,却发现男孩还没走。陈小齐抹了抹自己的眼泪,跪下来在地上的书包里认真地寻找着什么。于困樵没有心思去在意,自顾自地穿上裤子,软着腿准备离开。
男孩从背后怯生生地拉了拉他的衣角,然后递过来一张粉红色的钞票。刚才的三人组对此可能不屑一顾,但这却是他少有的零花钱。自从后妈生了个男孩,父亲对他的询问就越来越少,这点小钱也跟着父亲的关心偷偷溜走。他只能给这么多,剩下的要留着吃饭。
于困樵看了看他,眼神复杂。过了一秒从他手里抽走了钱,无力地催促道快上车,要误点了。于困樵又变回来那个和他不熟的普通校车司机,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
陈小齐照旧乘着他这班车上下学。好在那三个人平时有私家司机接送。这让他们避免了很多尴尬。直到有一天,一个新来的蓝眼睛的低年级学生要他去找校车司机系鞋带。于困樵很倒霉,校工不止他一个,每届学生最喜欢欺负的却都是他。大概他真的很像被踹一脚只会哀哀叫着忍受或者逃跑的老狗,让施暴者追得乐此不疲。
蓝眼睛是最有权势人家的孩子,众星捧月。其他孩子也跟着拥护他,冲陈小齐起哄。于困樵的精力都集中在眼前的路上。贵族学校的选址格外有腔调,独占了一座山,幽静而美丽。这意味着要走山路,一般情况下这临河架起的笔直山路都是安全的,但于困樵依旧小心,他怕家长再投诉他危险驾驶。于是只能口头叫嚷,你们安静点。没人听他的。
突然有个人拍了他的肩。于困樵打了个激灵,心里骂了一句,不耐烦地转头,发现是陈小齐。他又赶快把视线移回去,带着怒火抱怨说你干嘛,开车呢。陈小齐说你给我系鞋带吧。于困樵觉得他莫名其妙,不理他。陈小齐又说一遍,还来够他的方向盘。
于困樵一下子别停了车。没法对陈小齐发火,他恼得从车上下来。陈小齐跟了出来,起哄的孩子们都拥在车窗,车门边看着他俩。陈小齐把钱递给他,恳求地说,求你了,给我系鞋带,我给你一百块钱。
那一百块皱巴巴的,跟那天给他的一个模子刻出来一样,也不知道陈小齐到底都把钱塞在哪。于困樵无奈又烦躁地把钱夺过去,在他面前蹲了下来,说就这一次。突然,一辆大货车失控地疾驶而过,猛地撞上了还载着许多学生的校车。
又一次任务有惊无险地圆满完成。袁朗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毛巾搭在肩上随意地擦擦湿漉漉的刺猬头短发,坐在办公室电脑前码行动报告。本来他是想先休息一下的,但身体却意外亢奋,大概是执行任务时飙升的肾上激素还没回落,正好趁热打铁把无聊的文书工作完结。
正在回顾自己有意被俘救出人质时,他感到一股躁动的热流流窜全身。外面蝉鸣阵阵,叫得嗞哇嗞哇响。干燥的空气中没有一丝凉风。他调整了下坐姿,把风扇打开正对着直吹,继续把行动指挥的细节用文字简述。可风扇也不管用。他拿毛巾揉了把汗湿的脸,奇怪今天天气怎么这么热。
没过两秒他反应过来这奇怪的热流是什么,伸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自己的小兄弟正精神奕奕地对他立正敬礼。都三十多岁还要面临这种尴尬。在宿舍还好说,办公室也太难堪了。但好在现在属于休整时间,同小组的吴哲,齐桓,成才他们大概率也在放松。
他瞄了眼窗外,做贼心虚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裤子里。动作粗暴而焦躁,盼望快点结束这一窘迫的处境。哪知道小兄弟得到帮助,劲头更足了,不得章法的撸动远远无法疏解。袁朗只能耐下心来,把它从内裤里释放,好好地用五根手指伺候。
过了几分钟,办公室里充满着袁朗压抑的低喘,伴随着短促的一声呻吟,他达到了高潮。袁朗靠在椅背上小憩,可体内的躁动仍然没有缓解,甚至愈演愈烈,简直就像听闻中的发情期。只是袁朗并不是受这种本能支配的两种性别中任何一个,他是不被情欲束缚的beta。
本来洗过澡浑身清爽,现在倒出了一身汗。他穿的军绿t恤贴在身上。肌肉的弧度清晰明了,跟紧身衣一样。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门外传来一声响亮的报告。挺清亮悦耳的音色,去播报新闻也不差。那是他青睐有加的大硕士吴哲。
他眼睛一转,保持着这个姿势没动,坏笑着喊:进来。所以吴哲推门时目睹的就是他的上司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自己的办公室里当着下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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