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怎么感觉小婊子今天逼水格外多呢?”
裴忌行抓起安芝初精心保养的卷发,迫使女人的脸直视床对面的摄像机。
“哈…别这样…不能再拍……”
安芝初哼吟着想把手从皮带里挣脱,裴忌行自然不准,恶狠狠的用另一只手掐上安芝初娇嫩的奶尖,戏谑的让两只奶尖并拢在一起又拉长,感受到身下人更加激烈的颤抖时,他凑到她耳边,用舌尖轻描耳廓。
“骚货,你真他妈是个骚货。”
“你的奶子比你的阴蒂还骚,可你爹一晚上没碰奶子呢,就算这样玩还是会很爽吧,你的奶子和你一样贱。”
安芝初下意识想反驳,却又被奶头处传来的快感堵住,她恍惚间冒出一种奇异的想法,或许裴忌行说的都是对的呢,当粉嫩的蓓蕾被粗暴的揉捏拉扯时,她确实只能以浪荡的媚叫相迎了。
更糟糕的是裴忌行原本雄壮的鸡巴好像因为她的叫声更加兴奋了,那根巨物毫无章法的横冲直撞,裴忌行告诉她他不懂什么叫温柔和体贴,他不需要考虑那么多,因为他只需要一个泄欲工具。
“还记不记得今晚要干什么?”
“别…别问了…呜啊,轻一点…”
安芝初自然不会忘记今晚的主题。
驯狗。
她依然羞耻说出这样的污言秽语,可每一次裴忌行的粗暴都让她对相融夜晚中无法抗拒的命令印象深刻。
“操,老子又给你脸了?问你你他妈就好好说。”
裴忌行不留余力的甩了那对巨乳一掌,一只奶子推动另一只奶子,乳波荡漾着跳起淫浪的舞蹈。男人得了乐趣便停不下来。安芝初大概也不会想到有一天被后入时还能被自己飞舞的奶子打到脸。
她不自觉的吐出半截小舌,含糊不清的重复着训狗二字,可在裴忌行听来像极了“穴口,胸口”。
他笑着把手从女人头上移开,安芝初此刻自然没有精力动弹,那么今晚的训诫已经成功了一半。而这只手自然而然的放在了安芝初同样挺翘的臀部,并炮制如法开始扇打。
“狗屁股太紧了,不如你的贱奶子软。你会怪主人吗?是主人没有好好照顾它,忘记了每天打它,揉它,让它和你本人一样淫荡。”
“哈,其实也很像呢,你和你的骚屁股一样喜欢欲拒还迎…明明打一下就能爽的要死了,偏偏还端着一副屈辱的模样……装腔作势的贱狗。”
肥臀的晃动让逼穴的淫水四处飞溅,噗叽噗叽的水声和二人的喘息此起彼伏。第一个巴掌落下的时候,安芝初便认栽的想缴械投降。她不敢忘记之前下的规矩,酝酿良久才唯唯诺诺的请求
“想,想高,高潮……”
“啊…高潮吗?”
小穴销魂的收缩让裴忌行也快到达顶点,他深吸一口气,放缓抽插频率。
“说清楚,教过你的不是吗?太有耐心会纵容我的小母狗,这是最后一次。”
“唔…”安芝初的泪水几乎比淫水来的更加汹涌,她轻咬自己的舌头,不断告诉自己高不高潮也是无所谓的,说出那种话自己就真成母狗了。
裴忌行没有等来女人的回应,甚至连娇柔的喘息也被隐忍的闷哼代替。他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狠下心一拧眉把鸡巴从销魂洞里毫不留情的抽出,转而用它在女人股沟间不断磨蹭抽打。
安芝初被剧烈的抽离勾的快泄了身。一想到上次私自高潮的惩罚还是生生忍住,可接下来疯狂的瘙痒和空虚又让她后悔这一举动,她慌不择路的用小穴向后探索,竟真的如同求欢的母狗一样在空气中拱动。
“进来,快进来!……操我…快给我……”
裴忌行分别欺负奶子和屁股的手也脱离了她的身体,安芝初被捆住的双臂又无法动弹。她哭喊着索求着扭动身体,可身后的男人没有一点回应,如若不是方才的舒爽那么真实,她几乎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人在房间里。
“我说…”安芝初泣不成声“求求你……不,求求主人赐…母……呜……母狗贱逼,赐…我…母狗……肉棒吧。”她含含糊糊吐出那晚裴忌行掐着她脖子教了无数遍的话。
“乖。”
憋屈的耻辱在鸡巴重新进来的一刻全部烟消云散化作酥麻的快感,这一次的抽插又猛又快,每一次都冲着那块神秘敏感的软肉直奔而去。她没几分钟就尖叫着开始颤抖。被捆住的双手不断徒劳无功的挥舞想抓住些什么,安芝初把身体所有重量全压在裴忌行重新抚在双乳的手上,她在几次剧烈的收缩后便如偿所愿迎接一道白光,逼穴抖动着喷出更多骚水。
裴忌行当然也因为猛然的退场痛苦。等到女人终于妥协着说出那句话时,便迫不及待的挺身而入。失而复得的温暖理所应当的给予他疯狂的快感。于是二人几乎是在同时喷出体液,只不过一个献给了床单,一个献给了子宫。
高潮后的安芝初再也支撑不住一点,上半身喘息着瘫倒在床上。下半身则是跪着任由大量白灼从红肿的小穴中缓缓流出。
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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