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更加头晕了,“啊,别弄了,嗯啊啊嗯啊。”
盛霄压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用力地插,顶着郗汪的花心,说“不舒服吗?你跟我爸做叫得好大声,我在楼下都听的见呢。”
“不、啊啊顶到了,好深啊啊”郗汪伸手要抱似得揽住盛霄的手臂。
盛霄俯身拥住他,将他的手缠过脖子,双腿缠过腰际,肉棒快速地敲开子宫口,“我也能把你操得很爽对不对,你就是一只万人骑的婊子,谁让你爽就让谁上对不对?”
粗坯的话语让郗汪心里难受,但是转念一想盛霄说得没有错,他为了钱跟盛寰上床,现在又跟盛霄上床,他又是为了什么?可能他就是个谁都能上的婊子吧。
“对、我、我就是个婊子,操我,啊呃嗯啊”
盛霄听到他承认,心里更是塞了一股郁气,他语气极其不善,“操死你!操死你个骚婊子!把你操怀孕,再把你怀孕的野种操死好不好!”
“呃啊不能啊啊不会怀孕的啊!”
“怎么不可能!你就是不男不女的怪物!连女人的逼都有,怎么不能怀孕了,”盛霄一举将阴茎操进了子宫里,强烈的吸力爽得头皮发麻,他决心要将精液射满他的子宫,让他无时无刻都含着他的精液,让他还能勾引哪些男人。
“不、不要啊我要死了啊”郗汪被他操到无意识地摇头,他脑子里都是被男人肉棒操到发疯的场景。
皮肉的相碰声显示出两人疯狂交媾的激烈,盛霄低喘一声将大量的精液灌满了郗汪子宫,两人像是不可分割的连体婴抱在一起直至精液射尽。
一次精液的射出,盛霄并不满足。
他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还没从高潮不应期走出来的郗汪,说“侧过身去。”
将郗汪翻起,盛寰跟着在他身后侧身,肉棒还未从前穴中抽出,随着两人姿势的变换,龟头狠狠地磨着子宫壁,惹起了郗汪身体的战栗,爱液又再次冲刷着棒身,爽的他眼睛都翻过去。
盛霄看着含住阴茎的媚肉,狠狠地往上一顶,将抽出来的媚肉再次顶了进去,他咬着郗汪的耳垂“一次怎么能满足你,子宫都还没射满呢。”
说罢,他缓缓插了几下后,郗汪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再次硬挺起来,棒身上的青筋像是按摩粗粒一下一下刮弄穴壁,霸道的龟头更是硬如拳头一把冲进了满是液体的子宫。
子宫内的液体再次被龟头压得冲出来,两人的下身,阴毛粘连,白沫四溢,不知疲倦地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郗汪感觉到天地都是混沌的,他只有沉溺在无尽的性爱当中,他祈求过,他求饶过,但都不尽如意,唯有接受,接受盛家人给予的一切,好的,坏的,都得承受。
最后盛霄将精液再次把他的子宫射满,他咬住他的动脉,毋庸置疑地对着他说“我会让你怀上我的野种。”
很久之后,郗汪每每回想起那一刻都会怀疑盛霄要是再用力一点就能他的动脉给咬开。
郗汪闭眼后再睁眼,天已经大亮了,被褥散发陌生的气息让他一时无法思考。
这是盛霄的房间,他没有进来过,思绪逐渐清晰,眼珠转动,黑白色调,衣柜门随意打开,里面的衣物被他的主人摆放混乱,视线转到房间门口。
郗汪静静地看着房门许久,胡桃木色的门板,简约的方块与线条组合的而成的装饰,金属的把手,盯着良久,眼泪就莫名地划过耳际,匆匆掉落,甚至连他的主人都没留意。
唯有米白色的枕头徒留被泪濡湿的痕迹。
待郗汪感觉时间快要停顿了,他磨磨蹭蹭地支撑着起身,腿间表面干涸粘连的精液让他感觉皮肤像是被狠狠地撕扯。
因为皮肤白皙,身上的咬痕、指痕显得尤为可怖,他想动一动酸软无力的双腿,花穴里的竟然还流淌稀释的精液。
郗汪不禁低声咒骂盛霄好几遍,他慢慢扶着墙一步三歇地走进浴室,花穴间的精液让他苦恼不已,已经红肿的屁股和花穴让他用手碰一碰都疼痛不已。
忍着痛将表面的肮脏清理后,看着镜子里脸色苍白的人,脸颊和下巴都留有暧昧的指印,铁定是昨天盛霄那么用力捏着他留下的,他用水扑了扑脸,简单冲洗了下身体,围着浴巾走出了房门。
别墅恢复了平常安静的样子,盛霄应该是出去了,盛寰依旧没有回来,他加紧速度往自己房间走,找了些面料稍软的衣物穿上,心里狠狠发誓等盛寰回来他就上前告那个混蛋崽子一状。
磨磨蹭蹭折腾一圈后,胃部空空的实在难受,郗汪正想下楼看看家政送饭过来了没有,如果可以他还想叫对方给他买支消炎药膏,盛家两父子都像暴力狂,他屁股和穴都火辣辣的疼。
却没料到楼下的客厅早已坐着盛寰的助理。
郗汪扶着楼梯栏杆,看着楼下的两个西装打扮的斯文男人,其中一个他认得是常跟着盛寰的助理,另一个是?
没想到是助理先打招呼喊他过去“郗先生,又见面了。”
“啊、哦,你好。”郗汪走过去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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