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黑西装的人将他一把拉住手臂,将他整个人拖上了车。
车上左右左右坐了两个人,他被夹在中间,郗汪心脏狂跳,正想大喊“救!”,立刻被人捂着嘴按了下来,左边的那人手疾眼快地将一块黑布蒙上了他的眼睛。
他用力地挣扎,妄想推开钳制他的两个男人,心中猛想,到底在哪得罪过什么人,他第一时间想到盛淮盛霄,可是除了盛霄与社团有关系,但是他们的关系从未给第四个人知道,怎么会有绑架发生呢。
他喃喃出声,想要绑匪松开他的嘴巴,可是那人的手纹丝不动,这一切的未知让他更加恐惧,脑海中突然想起,盛寰呢?!是盛寰吗?!
盛寰的仇家吗?可是盛先生许久不露面了,他还有利用价值吗?“唔唔!唔唔唔啊!”
郗汪的动静似乎惹烦绑匪,他不耐地低声说了一句,“安分点,不要你的命。”
随即他安静下来,让自己镇定,对方不是害命的,那就是求财了。
郗汪闭着眼冷静地听周围的声音,汽车在泊油路上驾驶,道路一直平缓,没有上高速,没有到郊区,那也就是一直在市区附近,待车平缓停下,他被推着带出车。
他被推搡着来到一间空旷的房间,坐在一张床上,嘴上已经被松开,但他不敢喊,轻声地叫了一声“你们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回应他的房间的无言,手腕被绑在身后,眼上的黑布还未取下,他只能强装镇定,静静等待那个幕后之人。
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也不知道何时门打开了,走进来1个人?
郗汪乖乖地坐在床上,突然就有一股热气凑了上来,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等很久了?”
“盛!盛先生?!”
“看来还记得我的声音。”带着一声轻笑。
郗汪悬起的心立刻放下了,他清了清沙哑的嗓子,软了声音,说“盛先生,我一直在家等你,也、也不用这样送我来。”
“吓到你了?”
“没、没有。”郗汪连忙否认,他琢磨不清盛寰为何要这样带他来,想起上回带他去的那个房间,这次又不知道他是什么玩法,只能琢磨先软化他“只是能不能、先放开我。”
盛寰应了一声,随即郗汪手腕处便感受到一双冰冷的手解开绑住他的绳结。
神经绷紧的郗汪没有感觉到任何异样,摸了摸被捆红的手腕,正想伸手将脸上黑布摘下,忽然一只微暖的手把他按下。
“别摘。”盛寰的手指暧昧地在手腕处画了两下,继续说道“知道我来让你做什么吗?”
这句话一出,郗汪就心下了然了,他顺从地反握住那只手,将脸往手心里蹭,此刻的他像只求人怜悯的小猫,乖,才能博得主人一笑。
一双手将郗汪压下,男人身还穿着风衣,深秋的凉意早已渗进衣内,冰凉的触感随着衣角触碰到肌肤表面,带起一小阵激颤。
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他的颤抖,那双微凉的手快速地将他的衣服脱下,露出白皙的大片肌肤,手掌所到之处是不由得让他冷得一抖。
此刻盛寰看见郗汪颤抖的模样,凑到他耳边轻轻地亲了一下说“很你冷吗?”
“手、daddy你的手好冷。”
男人听罢,更是将手摸向他的胸前,乳头收到刺激后凸起,更方便那人的玩弄,别有一番意味的亵玩之下,乳肉泛红,乳珠更是涨红,随即被人送入口中。
牙齿碾过乳肉,舌尖顶弄乳孔,及其色情的含乳让郗汪迅速泛起情潮,当他红着脸捧着另一边的乳肉像盛寰求道“daddy这边也要,嗯啊啊”
男人将郗汪送到跟前的胸乳含乳嘴里,他第一次觉得盛寰也是那么会舔,整个胸膛都被湿润火热的舌头舔过,下身的阴茎已经勃起,小囊袋下面的花穴开始吐出淫液。
已经被性爱多次滋润的身体已经学会迅速调节情欲,花穴滴滴答答地淫液往下流,透过一层内裤渐渐地蹭到了传单上去。
男人扑在郗汪的身前,两人的身体的气氛相当热烈,淅淅索索的解扣声响起,肌肤相亲的感觉十分美妙,郗汪抬腿不耐地蹭了蹭男人的腰,喘息道“我、我下面想要daddy。”
头顶传来盛寰隐含情欲的嗓音“下面哪里?宝贝有两张嘴。”
“下面、两个都想要啊”他忍不住伸手抚摸阴茎,搓了两下觉得花穴更痒,便将手指往里面捅了捅。
穴口微张,细长的手指便迫不及待地往里伸,媚肉见状立刻卖力地吸吮起来,可是还未等手指解除那股痒瘾,便被男人拉了开来,随即迎来的便是一掌。
‘啪’的一声,淫液溅起,床单下留下一滩水印,盛寰冰冷的语气响起“谁准你往里面插的?是不是不听话?”
顿时间,郗汪害怕地缩起了脚,疼得他将腿合上,感觉到男人的身体即将要离开自己,却又慌张地往前伸手,可是看不见的他只能一顿扑空。“啊daddy别走!”
盛寰站在他的身侧,不满意地看着眼前的人,像是看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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