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他一瞬间清晰过来,被自己的反应吓得浑身发抖,他猛地往后看去——是苏睿聪。
那人的鸡巴还嵌在他后穴的深处,只是现在停了下来,像是在观察这个局面是否能继续进行下去,苏睿聪脸容平静,只是被情欲的渲染下耳朵微红,看着郗汪转过来的视线显露少许心虚。
郗汪强烈地挣扎,想要挣脱背后男人的插入,硕大的阴茎从后穴滑了出来,但仍分量十足地伫立在苏睿聪的下腹,湿漉漉的后穴涌出一股爱液,他不由得惊呼一声。
被口枷堵住的嘴无法言语,他只能通过挣扎的身体想要远离身后的男人,却没想到盛寰踱步走到他面前,捏紧了他的下巴,硬生生地将他的脸抬起,冰冷的眼神犹如一把穿心箭,在对方举弓之时,就将他的心脏射穿。
“你在哭什么?”盛寰带着审视的眼神直直地看着赤裸跪在他面前的人。
郗汪浑身颤抖,他从未遇到过如此荒谬的事情,这场性爱为什么还有第三个人,他想大声质问盛寰,但是他被堵住的嘴无法串出完整的一句话,犹如像一只被盛寰圈住的毫无还击之力的小狗,只有琉璃一般的眼睛充满恐惧不安与伤心,晶莹的泪珠从眼眶爬满整个脸庞,他在哭泣,但是主人不准他哭。
苏睿聪见状,想出声说话,却被盛寰的一个眼神闭上了刚要张开的嘴。
盛寰见郗汪逐渐冷静下来,他松开捏住郗汪的手,勾了勾唇角,抬手吸了一口烟,随后按着郗汪的肩膀,就将他往苏睿聪的怀里按。
盛寰的力度巨大,郗汪感觉肩膀都要被他捏碎了,这么一推,他往后倒了过去,因为重力的原因,他身子往后倒,屁股却按在了苏睿聪还硬着的鸡巴上,龟头狠狠地怼住已经被操开的花穴口。
他闷哼一声,整一个龟头就插了进去,这个局面,苏睿聪也是没有料到,他忍着鸡巴被骚穴吸嘬的痒意,看向了盛寰。
盛寰眼睛狠狠地盯着两人相连的位置,一口接一口地吸烟,如恶魔低语般的声音在郗汪上方响起“苏睿聪,继续。”
苏睿聪听到指令,按住郗汪的腰,挺身便将粗长的阴茎一举插到了子宫底部,郗汪想尖叫“唔唔——!”
狂风骤雨般的活塞抽插,将他的穴肉几乎要烫出火来,他被苏睿聪钳制着无法挣脱,到最后只能泪汪汪地看着盛寰,泪水无声地控告。
只是盛寰见他模样愈发可怜,身下的性器就愈发硬挺,他一手握住阴茎撸,一手捏着香烟吸,滚烫腥臊的精液一股股地射满郗汪的脸。
苏睿聪见盛寰已经射精,他就将阴茎从穴里拔了出来,浅白色的精液混夹透明的爱液跟着被带出,他退出后,伸手快速地撸动阴茎对着郗汪的下腹射了出来,粗喘的气息洒在郗汪的耳际,压着气息说“别怕。”
郗汪感觉自己已经完全沉沦在自己震惊又悲哀的世界里,只有眼眶不停地流泪,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随意让人摆弄,即使后面苏睿聪没有弄痛他,也没有在他体内射精,他也不在乎了。
最后他被放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体满是情欲的痕迹,苏睿聪为他盖上了薄被,可是这一层欲盖弥彰的遮掩怎么遮住他就是盛寰买的婊子这一事实呢。
“郗汪。”盛寰整理好衣衫,恢复成依旧走到他面前,蹙眉看着他好不言语的样子。
“盛先生,”郗汪想了一会儿,按着床坐起来,穴里还有液体想流出来使他顿了一下,“如果我想结束的话,可以吗?”
盛寰感觉有点意外,他挑了挑眉,嘴角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俯下身看着他的眼睛说,“眼睛都哭红了,这么可怜。”
“盛先生。”郗汪抹了一把眼角,将那些水痕都抹掉,可是眼睛更红了,泪汪汪的的水眸更惹人怜。
气氛就在这时直转下降,郗汪不甘心地与盛寰对视,眼泪在接触到那抹不怒自威的眼神时,早已忘记流淌,只是两人僵持着,只是他等待着,那句放行的话。
盛寰伸手拍了拍他的脸,冰冷的脸颊虽接触到温热的巴掌,但他还是浑身发抖。
“你跟盛霄那点事儿,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盛霄嗤笑,“只是好不容易教出一条听话的小狗,你觉得我用完了吗?”
郗汪慌得白了脸,整个人都僵住了,他知道了,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并且是默许的,他只是作为一只狗在给主人使用。
哈,早就应该知道的,不是吗?为什么要现在来哭,是早已经写好的剧情。
盛寰刚刚得到餍足,也没有发怒,看了一眼站在床边的苏睿聪,“你做了什么自己知道,等下回去领罚。”
“是。”苏睿聪低垂了双眼,答应道。
盛寰转身准备离开,这时郗汪连滚带爬地冲上去抓住他的裤腿,眼泪先一步掉在盛寰的脚边,他哭喊着解释说“盛先生,对不起,我、我跟盛霄什么都没有!都是他、都是他逼我的!我、我不想的,你放了我,我、我”
盛寰身上自带的冷酷像是冰封的极地,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腿边的人,郗汪颤了颤,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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