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在外面的乳尖儿。
“唔……。”晨曦感觉到乳尖被人两指捏住揉搓,不舒服的想要躲闪,却不想萨麦尔早已看穿了晨曦的念头,惩罚似的掐了一下敏感的乳尖,惹得小东西轻声惊呼,“要杀就杀,别……嗯……。”
抚在胸前的手开始向下,一路向下,就算再不谙世事此时此刻也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晨曦突然开始猛烈的挣扎,一时间萨麦尔竟然没能按住他,叫人一脚踹中左肩后退了两步才堪堪稳住,“阿尔法,按住他。”
“别过来……别过来……。”晨曦的声音明显有些颤抖,剧烈的挣扎扯松了手腕上的绑带,异能竟是也有结束冷却的架势。
不同于萨麦尔,阿尔法的身手明显是接受过专业训练,下手稳准狠,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将人压在了身下,双手在背后反剪捉在身后动弹不得。
“挺烈的啊。”阿尔法舔了舔嘴角,眼底的闪过一抹疯狂,低头凑向少年的脖颈就像咬下去,却被诺顿身手拦住。
“我来吧。”
阿尔法有些不情愿的舔了舔少年白嫩的后颈,而后就这反剪的姿势将人拉了起来推到诺顿怀里,“先说好,待会儿我要肏他的嘴。”
晨曦整个人被诺顿抱在怀里,伸手揽住了身前这个让自己陷入深渊的男人的腰,眼泪顺着脸庞滑落,“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求求你……阿诺……。”
听着耳边少年绝望的哀求,诺顿将怀中人抱的更紧,凑在少年耳边安慰道:“不会有事的,萨麦尔只是想给你检查一下身体。”
“不要……我不要……。”晨曦疯狂的摇着头,身后的萨麦尔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对着一旁看热闹的托尔使了一个眼色,后者冷着脸没打算搭理,萨麦尔只好又看向诺顿。
“什么时候能给小家伙做检查呀。”
诺顿的鼻尖靠近晨曦的鼻尖,似乎要吻上晨曦略带颤抖的唇,后者却畏惧般的想要躲开。
“应激反应太严重了,还是用药吧,不然待会小东西容易伤到自己。”萨麦尔说着,走到一旁的药箱里翻找了一下,随后取出一针药剂又拿了根面前蘸了蘸酒精,挤掉针头的空气朝着晨曦走去,诺顿配合的按住了晨曦不听挣扎的肩膀,微凉的酒精擦拭在少年的肩膀上,随后整针药剂被尽数打了进去。
一旁的阿尔法探出脑袋,问道:“萨麦尔你给他打的什么?”
“镇定剂,顺便加了点私货。”萨麦尔将针管扔进垃圾桶,而诺顿怀中的少年果然安静了下来,诺顿将安静下来的少年放回了床上,解开了少年的腰带,将长裤连着内裤一同脱下大腿被强行分开露出
“嚯,是个罕见的白虎呢,颜色也很漂亮。”萨麦尔走上前来顶替了诺顿的位置,一手按住少年的大腿让其保持大开的状态,看了眼少年天生无毛的下体,一边把玩着少年的玉茎,手指一路向下摸,摸到本该是囊袋的位置突然停了下来,“这是什么?”
萨麦尔看了一眼诺顿,后者的表情明显也有些吃惊,少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小心隐藏了多年的秘密终于还是被挖掘出来了,萨麦尔的手指自那朵本不该存在于那里的花穴划过,而后向上去寻找隐藏在贝肉里的阴蒂,轻轻揉搓了几下,对着穴口吹了一个口哨,语气明显很是欢快,“捡到宝了,小家伙居然是个双儿。”
萨麦尔的手指略带着些许冰凉,在花唇口徘徊挑逗着微微露出头的阴蒂,“宝贝儿,你是是风家的私印,以前在哥哥那里见过的,晨曦比谁都知道这份报告的真实性,也因此而感到痛苦,末世的降临是源于那场失败的生化实验,而诺顿、托尔、萨麦尔、阿尔法都是那场实验的牺牲品。
当晚少年告别了苏河踏上了返回哥伦比亚的路程,而苏河据他所说即将前往亚洲大陆,寻找一个对他而言很重要的真相。
野战、车震骑乘、咬痕遍布全身;蛋:舔腹肌、嘬阿尔法奶叽
当晚晨曦与苏河分道扬镳,少年在苏河住所的地下车库里找到了一辆还有汽油的牧马人,而且幸运的是钥匙还插在车上,看样子是车的主人当时试图驾车逃离,不过不出意料的话应当是没逃出去。
晨曦检查了一遍车体没什么大问题后,扎好安全带回忆着以前诺顿的样子,拉下手刹挂挡轻踩油门……牧马人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一般嗖的一下窜了出去,潇洒的带走了车库的铁门扬长而去。
好在末世的街道十分空旷,不用担心发生什么交通事故,小太阳就一边自学一边在马路上横冲直撞……,也多亏了牧马人的卓越性能,以及足够坚硬的外壳,不然驾驶员的安全着实无法得到保障。
而这段惊心动魄的速度与激情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因为在穿越美国与墨西哥的边境线时被迎面赶来的三人强行叫停了,原因是新手司机在遭遇高速奔跑的丧尸王时吓得一脚刹车险些把自己从挡风玻璃里射出去,被原地吊销驾照。
阿尔法发动异能稳住了失控的牧马人,而后上前从车窗里捞出了惊魂未定的马路杀手,从小家伙苍白的小脸不难看出方才的变故着实把人吓了个够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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