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被驯化教养得像个真正的人类。
但——
布拉德利在用另一只手握着法杖抵到年轻人的脆弱脖颈上时,却“想起”了那个被抱在他人怀里,柔顺驯服得像个玩偶、无论被怎样对待都只是呜咽哭泣着发出哀求的以赛亚。
他想,或许是他用错了方法。
没有人心的怪物是用真情打动不了的。他应该换一种方法、一种不需要人道也不需要怜爱的方法,来驯化这残忍无情的怪物才对——他早该这样做的。
“老、老师…!”
法杖的金属顶端似乎烫到了年轻人娇嫩脆弱脖颈上的肌肤,他看见以赛亚连呼吸都凝滞了一瞬,含着他手指的唇抖得更厉害了些,说话时的舌尖和牙齿都轻轻地磕到了他的手指。
“您…您想做什么?”
以赛亚问他,声音含糊而不清,还拼命地显着强行的镇定。
“……我说了。”
因此,他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路,那我就满足你的心愿。”
——既然你一定要走这条最终会被人当婊子一样玩烂的路,那就从现在开始、从我手里开始吧。
最后,他驱动魔力,念动咒语,将现在正一无所知、还妄想着能在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的怪物的所有反抗都给封存抹灭。
这是他在无数个寂静的、没有太阳的漫长岁月中构想了数万遍的咒语,到今天,才终于得到实践。
法杖发出金色的光芒,照得年轻人的柔软金发似乎也被溶解进了耀眼明亮的金光中,他在光芒中看见以赛亚似乎也发现了不对,那张苍白面容变得更加苍白,几乎都忘了掩饰地显出惶然和愤怒。
光芒过后,他松开了手。
以赛亚在他面前软软地倒在地上,还只到颈边的金发凌乱地散在脸边,让那张正艰难抬头来怒视他的脸显得毫无威慑的狼狈。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那双蓝眼睛愤怒地瞪着他:“我的魔力……你把我的魔力——放开我!你有什么、什么资格来对我做这种事?!”
布拉德利平静而沉默。
这个时候,他已撤去挤满整个房间的多数魔力,只留下那些部分包裹房间、使外界的人无法再察觉房间内发生的一切的魔力。
他站起身,注视着以赛亚,只借助魔法让已不再继续装好孩子的年轻人不受控地踉跄起身,扑进他的怀里。
魔法解除后,连体力都不剩下多少的人便在他怀中微弱地又挣扎起来,像是抗拒与他这样的亲密接触。
但没关系,他的年轻人终会习惯的。
他松开手,让魔力凝结而成的法杖消散在空气里,然后用一只手捧起年轻人的脸,另一只手搂住年轻人纤细柔软的腰肢,手指顺着那件已被挣扎得凌乱的衬衣的下摆向上探进,抚摸到一片凝固的膏脂般柔软温热、正敏感得因被触碰而微微发抖的肌肤。
“……我没资格。”
对着那张似乎对他的行动感到不可置信的脸,他低声回应道:“但你也没法拒绝。”
以赛亚:“……!!!”
他看着布拉德利,就像看一个疯子。
“你疯了……”在过去时差点被自己的父亲卖给他人做“宠物”的人明白那只抚摸自己腰背的手暗含的意味,因此身体不仅因敏感而颤抖,还因极度的愤怒而颤抖起来。“你疯了!我是你的学生…!你居然……你不能…放开我!”
在这样的愤怒下,他居然还真的挣开了腰上的那只手,挣脱了那个让他毛骨悚然的怀抱。往后踉跄着几步又撞上了那个书架——然后便立刻往门所在的方向跑去。
“快、快来人!!”但被封住了魔力也失去多余的体力的年轻人还是几步之后就摔倒在了地上,手掌被毛毯刮得泛红,身上衣服也滑到了腰上,露出截在照进来的阳光下白得晃眼的腰肢。他还想往前爬:“快来人…!该死…救命!救——”
最终,还是轻易落进平静注视一切的人手里。
布拉德利平静地看着他的还在试图挣扎的学生:“没用的。”
他说:“不会有人过来的。你忘了吗?今天是圣临节。”
多数人选择离校回家过节,少数留在校内的教授学生也都在礼堂庆祝节日。
“就算有人来了。”他蹲下身,握住他的学生的纤瘦脚踝,魔力运转之下,连那双腿也失去最后的一点力气。“你说过的,只要我不在乎道德和良心的束缚,就没人能够质疑反驳我的行动。”
……不对。
这个时候,以赛亚还没有坐在太阳照射下的休息室里对他说这些话。
但,也没关系,他和他的学生一直都知道这个事实。
…………
以赛亚开始咒骂他。
在被他又一次抱起来、放到桌上,躺到那一堆纸质的资料和各种杂物中间,被他解开衣服的衣扣、露出衣物遮盖下的所有苍白肌肤时,以赛亚开始咒骂他。
“你这个变态、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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