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也依旧被一次次撞进无法挣脱的恐怖快感后,以赛亚终于放下了最后的一点坚持。
他紧紧地搂着身上的人的肩膀和脖颈,挣开那只捂着自己眼睛的手,又哭又喘着把自己那张被泪水和汗水弄得湿淋淋的、连脸边的金发都被打湿凌乱地纠结在脸上的脸凑上前去,胡乱地寻找着对方的唇——但力气实在不够,最终那张鲜红的唇还是落到了身上的人的下巴上。
“老师……!”他喊,声音微弱而含糊,带着湿淋淋的热意:“求您……老师……求您——”
于是,最后。
他似乎听见一声飘渺的、最后的叹息。
在又一次陷入绝顶高潮的低声尖叫中,他感觉到自己被顶到深处,操弄他的人停了下来,最终将温凉的液体灌进他已被肏得麻木的穴肉中。
而他自己,也在感受到那股浇在自己肠子上的精液时抽搐几下,彻底失去所有力气,在长时间的缺氧和过分的欢愉快感折腾下陷入了昏迷。
以赛亚觉得自己似乎做了个极可怕的噩梦。
他睁开眼,在只燃烧着三根蜡烛的昏暗房间里急促地喘息几声,过一会儿后才后知后觉地从自己浑身的酸痛无力中得知那并不是一个噩梦。
“…什…什么?”
魔力依旧被阻滞着,调动不起一丝一毫魔力的身体沉重而疲惫,手脚也无力得厉害,似乎还在受着之前的魔法的影响,让他有种手和脚都还不受大脑指挥控制的感觉。
更难受的是腰腹和身后的某个地方,他之前高潮得太多太过,小腹抽搐痉挛的数次过多,到现在都有种腰腹上覆盖的软肉还在微微抽搐颤抖的错觉,连身后的肉穴也一样残留着轻微的疼痛和被贯穿填满时的胀坠感,总让他不受控地想要绞紧穴肉、说不出是想留恋还是摆脱那种残留的被填满贯穿的感觉。
但身体似乎是清爽干净的,汗和其他的液体都被擦得干净,肚子里也没有难受的感觉——他依稀记得自己在那张桌子上被操得射了好几次精,精液黏糊糊地落在腿上和腰上,肏他的人也在最后把精液射到了他的体内,一些被吞进穴肉里,一些则溢出来,也黏糊糊地沾上了他的腿根和臀缝……总之,他当时应该是整个人都变得脏兮兮黏糊糊的了。
现在这样,大概是害他如此失态的罪魁祸首总算还是有点良心和道德,知道在事后为他清洗和清理。
……一想到这个,以赛亚就感到一阵恼怒。
该死的布拉德利。
他想。
那家伙居然发了疯,莫名其妙地就把自己的学生按在休息室的桌上给上了——好像过去的那些被他牢牢坚守着的良心和道德统统都在那时被丢进了垃圾堆里似的。
现在,还把他给锁在这里——是的,锁。
以赛亚在这时已经恢复了清醒的意识,渐渐看清自己现在是正躺在一个昏暗空旷的房间里,四周墙壁厚重而坚实,似乎还附了魔,能保证里面的动静绝不会被传出去。
而他,就躺在这房间里作为唯一装饰的床上,身上盖着件染着淡淡月桂香的外袍,身下床铺的被褥则干净柔软,几乎算得上一个休息的好地方——如果没有那几根一端固定在墙壁上,然后另一端固定在他的四肢上的细长锁链的话。
“……开什么玩笑……”
以赛亚费力地抬起右手手臂,让手背落在眼睛上,略微遮挡一些对他来说还有点显得晃眼的烛光,那根牢牢拷在他手腕上的用不知名金属制成的锁链便因此晃动着,撞出一片刺耳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甚至还回响出了回声。
布拉德利果然是疯了。
拿他当什么……需要被用铁链套住的野兽吗?
这里不是他最初时以为自己会被关进去的禁闭室。甚至就连是不是在学院内,他都完全无法确定——房间里的窗修得太高,没有力气坐起来的他看不到外面的景物。
……该死的布拉德利,他究竟想干什么?
已在心中隐隐有了猜测的以赛亚不想承认那个猜测的可能性,他对布拉德利的那些坚守底线不感兴趣甚至嗤之以鼻,却在这时绝不希望起布拉德利放弃那条底线来了。
——可世间多得是事情不会顺着某个人的心愿发展的普遍例子。
房间里的那扇沉重金属门在这时被从外面打开,在魔法的作用下轻盈得像是团棉花在被人推开,没有发出一丁点刺耳的声音。
走进来的人则沉默而安静,只在离床几步远的地方停下来,静静低头注视身上只盖了件外袍的他。
“你醒了。”他听见一个熟悉并且平稳而沉静的声音:“身体感觉如何?”
以赛亚:“…………”
“我不好。”他放下手,手腕上的锁链又撞出讨人厌的声响,那件盖在身上的外袍也被这动作影响,往下滑落了一点,变得盖不住他的肩膀。“我很渴,喉咙很痛,手和腿也很软,全身都很难受……”
“您究竟想干什么?”
他略微扭头,看向站在床边的人:“如果是要教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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