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射精过后,浑身舒爽的沈睿听到路泽安的叫喊,掐着肉臀抽插的动作猛地一顿,俯下身趴在他的耳边,低声耳语,“骚老婆刚刚喊我什么?”
戛然而止的快感让路泽安饥渴难耐,肉穴不断的收紧蠕动,布满指痕的屁股自觉下压吞吐肉棒,他迷蒙着双眼努力回头勾住沈睿的脖子,红肿的唇瓣堪堪亲到对方的下巴,“老公骚老婆好痒要老公的肉棒肏啊——”
“乖,这就给你吃。”沈睿一个挺腰将阴茎干到穴心上,然后快速抽插,直顶的路泽安咿咿呀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愈发淫乱的呻吟尖叫回荡在房间,沈睿掰开对方嫩白柔软的臀缝,夹紧路泽安由于承受不住剧烈快感而挣扎的双腿,看着粗大的阴茎从肉穴里进进出出。
连续折腾了三个小时,期间沈睿挺着腰又以后入的姿势射了两次,被他肏干的有些红肿的穴口,肠肉裹着粗大的阴茎不断进进出出,双臂无力支撑路泽安跪在他身下变成了趴伏的姿势,长时间的性爱让他神情变得麻木,只能随着沈睿的肏干无力沙哑着呻吟。
又过了半个小时,头顶上方突然传来闷哼一声,路泽安抖着泛红的屁股承受肉穴内滚烫精液的冲击,脚背紧绷,眼前一道白光闪过,压在身下早已变得绵软的肉棒可怜兮兮吐出几滴精液。
“唔好胀啊”
沈睿伸手放在路泽安如三个月孕肚大小的肚皮上,轻轻按压,“骚老婆肚子灌满了老公的精液。”
经历了疯狂的性爱,被折腾地浑身酸疼的路泽安,早在沈睿拉着他的胳膊,将他按在身下不断逼迫他喊老公,接连射出七八次精液的时候,他的神志已经变得清醒了。
理智回神的路大影帝,脑海回忆起之前他哭喊着叫“骚老婆”“老公”的画面,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被玩弄红肿的乳尖变得有些敏感,路泽安稍微一蹭到床单就忍不住浑身发颤,沈睿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下一秒就将瘫软成水的人从床面上捞起来。
宽阔的胸膛紧贴他的背,大掌按在两个奶子上轻轻揉捏,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随着他肉棒温柔的抽插,叽里咕噜一片水渍四溅。
灌满精液的肚子,随着体内粗大阴茎的顶弄不断晃动,咣当咣当的声音,仿佛能听见里面的水声。
太色情了。
路泽安难耐的忍受被男人揉搓麻痒的乳头,捂着酸麻泛疼的肚子,清冷的眉眼微蹙,“唔沈沈睿”
“怎么?骚老婆爽完之后就不叫老公了?”
听到那两个熟悉的称呼,路大影帝被羞的面红耳赤,他张了张嘴,刚要说些什么,床头的方向突然传来一阵铃声。
位于床尾的两人转头看去,白色女士包包旁沈睿的手机屏幕亮起,嗡嗡嗡的震动声,显示来人有多么急切。
感受身下没有丝毫减速的抽插,路泽安轻轻推拒沈睿的胸膛,“沈睿接啊”
“没关系,不用管它。”沈睿猜测可能是白天给他打电话的那两人,所以没打算接通,“等一下就挂了。”
更何况含满精液的后穴,将他的阴茎裹得很紧,湿热温暖的腔口在温柔的抽插下,沈睿很快就有了射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哪有空隙去管手机。
“别”
路泽安扒着床单往一边躲,甚至挥开了胸前将他折磨的欲仙欲死的大手,“万一万一是有事找你呢?还是接一下吧。”
见他坚持,沈睿无奈叹息一声,“行啊。”
嘴上答应身体却没停下来。路泽安瞪大眼睛惊呼一声,男人托着他的臀瓣起身,双手掰开他的大腿,将粗大的性器顶在湿软的穴口快速挺动腰身,像抱着小孩撒尿的姿势一样,带他下了床。
被人打扰好事,沈睿眉宇间带着几分低气压,可当他看见手机上来电显示不是他所料想的任何一个时,神情微微一愣。
抱着怀里的人,他单手按下扩音键接通。
“小叔?”
意识到来电的人是沈睿的长辈,路泽安被肏弄想要尖叫的声音快速被他压进喉咙,红着眼睛呜咽。
情欲过后的声音有些沙哑,电话那头的男人诡异的沉默一会儿,而后慢吞吞道,“睿睿在做什么?”
遥远的国道路口,一辆外观沉稳大气的黑色牧马人越野车停在标示线以内,坐在副驾驶的沈珺厉风尘仆仆,凌厉的眉宇之间难掩疲惫。
“在运动。”简短的回答了男人的问题,沈睿单手抱操的姿势让一只脚沾地的路泽安重心不稳,他转了个身将人压在落地窗前。
随着身体的移动,粗大的阴茎“啵”地一声从穴口拔出,被肏的松软红肿的骚穴没了肉刃填塞,射到肠道深处的乳白精液顺着白皙的大腿根,淅淅沥沥滴了一路。
鼓胀的肚皮像是破洞的气球,以可见的速度瘪了下去,崩坏的身体让路泽安羞的浑身都染上了一层粉红。
他呼吸有些急促,双臂高高举起趴在落地窗冰凉的玻璃上,软了腰肢翘起肉臀,黏湿的液体从体内流出的存在感太强,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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